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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失色,對著趙赦連連叩頭:“王爺,我女兒不識字,她不知道那書不好。她大字不識一個。”
呂姑娘?趙赦對韋婉如的話信上七分,他在心中冷笑一聲。找死嗎?還認字還讀書,難道不知道她損的不僅是真姐兒名聲,還有本王在內!“你所言是實嗎?”趙赦慢慢問了一句,韋婉如哭著點頭:“要說錯一個字,聽憑王爺處治。”
韋大人咬牙,呂大人養的好女兒!朝堂之上不乏謀士,韋大人聽過,也一眼看出來這是呂姑娘的好計策。他對著趙赦回話:“王爺明鑑,呂家之女素有才名,非一般閨閣女眷可比,這事情,是小女心懷侍奉之心,才中了這奸計。”
趙赦聽過,面上出現一絲笑容。這笑容看在韋婉如眼中,讓她打了一個寒噤。“只憑令愛一面之詞,不可以就定呂大人之女的過錯。”說到這裡,趙赦加重語氣:“這事實欺的是我!要拿呂大人之女來問,倒也方便。不過出這奸計的人,要的就是這事情浮出面兒上。我不能讓她的當!”
對著跪在地上的韋大人父女看看,趙赦冷冰冰道:“此事到此為止,休再提它!韋姑娘,我想著你與真姐兒年紀相當,可以相伴才請你進來。念你幼小,又出自一片侍候的心。這一次就算了。你先出去,我有話和韋大人說。”
韋婉如一出去,韋大人就急切開口:“王爺,這事情與呂大人脫不了干係!”韋大人覺得自己還算含蓄,沒有明說呂大人指使。趙赦反倒輕描淡寫地“哦”上一聲,讓韋大人起來,再語重心長地說一句:“韋大人,這財務上的事情,你也是老公吏吧?”
韋大人連連打躬,又自報一次家門:“下官雖然沒有呂大人之能,也是辦熟了事情的人。”趙赦又是慢慢一句:“能吏也要有操行才叫好。”
這一對父女離去以後,趙赦起身來看真姐兒,他負手漫步而行。看似樹底花旁一個悠閒自在的人,其實心中著實地惱火。再想一回真姐兒有沒有驚到?這孩子倒也聰明,不動聲色地還了回去。
廊下看到出迎的真姐兒,趙赦面帶微笑,可憐的孩子!表哥不在,這就讓人欺負了。一會兒對錶哥好好說說,好好哄一鬨才是。攜著真姐兒進來坐下,趙赦微微而笑:“我不在,有什麼事情沒有?”
真姐兒從丫頭手中接過茶送上,擺出笑容滿面的樣子低聲道:“並沒有事情。”趙赦接過茶,面上的笑容漸漸凝結起來。
第二十八章,救不救人 ?'…3uww'
真姐兒自見到趙赦,心裡隱隱有不安。在真姐兒心裡,只想把事情化為烏有,以後見到韋姑姑娘事事當心就行。她唯一擔心地就是趙赦要問自己,為什麼不見他指的四個陪伴,回話已經想好,只怕過不了關。
看到趙赦收起笑容,會錯意的真姐兒趕快道:“要說事情,是我這幾天想清靜,表哥指的姑娘們,我就沒有會。”趙赦似笑非笑:“還有呢?”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打算不告訴我?這還了得!以後事事都自己作主去了。
真姐兒認真想一想,其實心裡發虛,她當然會想到書的事情,只是還存著僥倖。在心裡細細想過,接過來時無人看到,還的時候也無人看到,這件事情眼前不能說,以後找個機會再暴露韋姑娘不好罷了。想來壞人,不會只做一次,機會還有。真姐兒對趙赦露出笑容:“再就是想著表哥回來,可以帶我去騎馬。”
兩道黑眸在真姐兒身上打了一個轉,真姐兒又心驚一下。沒有想到趙赦嚴厲眼光,象能穿透人心。趙赦把茶碗往桌子上放得“啪”一聲,略提起聲音道:“騎馬有這麼要緊!必是天天在想著。並不是小孩子,只想著貪玩不好。”
房裡房外的丫頭們都低頭,紅箋暗暗著急,姑娘何必為韋姑娘擔著,實說出來她不好不就行了。真姐兒拿不準趙赦性子,又覺得無人知道,打定主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緩過這幾天,再尋韋婉如的不是。
莫明其妙捱了一頓訓,真姐兒只能自己委屈。趙赦本來想多坐一會兒,這就起來走人。真姐兒悶悶坐在榻上,陪伴們非狼即狽,表哥又兇得嚇人。一個人正在生悶氣,姨娘們進來請安,其實是來看王爺。真姐兒更鬱悶,這些是以後的戰場了,處處戰場,還不讓人喘口氣兒。
就生著悶氣,真姐兒對上姨娘們的笑臉也不敢失禮,說過幾句話,看出她其實眼底黯然的姨娘們告辭出來。施姨娘和水姨娘並不和睦,在院外互相一頷首,這就離開。
“姑娘,晚上王爺來,你說幾句好話。”不要說真姐兒懵了,沈家來的丫頭一起都懵了,從雲端裡一跟斗摔下來。花開進來給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