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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出主意:“王爺帶著騎馬還給牽馬,今天外面回來,可能有不高興的事情。”
真姐兒也只能這樣想,這樣想心情更悶。以後外面受了氣,回來都拿自己出氣可怎麼辦?轉思一想還有姨娘們,真姐兒嘆氣,覺得自己還真能苦中作樂。
晚飯前,花開在院門外一遍一遍地看,王爺今天晚上,來不來陪姑娘吃飯?直看到趙赦身影出現,花開一溜小跑進來告訴真姐兒:“王爺來了。”悶上大半天的真姐兒強打精神,走到廊下去接。
這一頓飯吃得無精打采,趙赦一言不發,真姐兒低頭不語。花開旁邊侍立,急得不行。晚飯過後,趙赦沒有就走,對著真姐兒不想理她,喊她起身:“後面走走。”擔足了心的紅箋也喜歡,花開也喜歡。
兩個人走到後面,讓人高挑了燈籠看花,真姐兒低低喊一聲:“表哥,陪伴的姑娘們都好,只是幾天來陪我一次太辛苦。請表哥示下,一個月來一次可使得?她們也可以陪一陪家人,我也可以好好看書。”
趙赦回身示意丫頭們退後,對著真姐兒月下沒有精神的小臉兒哼一聲:“書好看嗎?”真姐兒猛然一驚,不由自主抬起眼眸對著趙赦看過去。燈籠下趙赦眸子裡全是責備,真姐兒吸了一口涼氣,表哥竟然知道了!他,是怎麼知道的?不是不在家。
我身邊有人學話!這是真姐兒第一個想法,匆忙之間她掩飾道:“我,還是隻看錶哥給的書,”把頭低下來萬分沮喪,身邊擺戰場,又多出奸細來。是誰?紅箋,綠管,諸丫頭們。粗粗想著,草木都象是兵。
趙赦等了一會兒,面前只有花影浮在月光下。韋婉如被問,都如實說出來。這個孩子,還在抗著!領著真姐兒房中去,趙赦往外面走。走上一段路,趙赦往身後似是無意地又看了一眼,花開又跟在後面了。
不管是從防暗殺,還是為治家,趙赦都不喜歡家裡下人們打探。別人並不敢,只有沈家來的這些人目前還沒有見識到趙赦的性子。今天訓過真姐兒,再發作她的貼身丫頭,只怕要哭一夜了。趙赦想過,頭也不回穿過花林而去。
花開回來,是可憐巴巴。對著真姐兒看了又看,上夜的綠管也知趣,道:“有個東西沒有拿進來。”綠管一出去,花開就走到真姐兒床前,低低地道:“姑娘,您是最討喜的人,怎麼還沒有把王爺哄好?王爺去了水姨娘那裡。”
真姐兒怕且有餘,哪裡還能哄趙赦。她剛低嘆一聲,抬起眼眸要說話。卻看到花開面上又是懊惱,又是不願,還有一絲幽怨的表情。真姐兒這一驚非同小可,對著花開從上到下打量過,花開手揉著帕子,心思之纏綿盡在其中。
換了真是一個古人,只怕這傷害要麼是不小,要麼是會大度地想著身邊多一個臂膀。真姐兒不是古人,錯愕過後只能嘆息。再想表哥,眸子黑如烏墨,又似寒星。花開就是那鼓兒詞上的小姐,沒有見過幾個出色的男人,再兼到王府裡,園子擺設衣服氣度,種種都能打倒一個青春少女。
哪個少女不懷春,真姐兒反倒勸解花開:“這事兒不該你多想。聽我一句話兒,以後再不要打聽表哥去哪裡。”房中個個象奸細,花開時常跟後面去看,不會沒有人看到。說過這句話,真姐兒心中電光火石一樣,突然明白這一點上。趙赦去哪裡,未必願意讓人知道。
救不救花開這個傻丫頭?真姐兒苦笑,就是我比她們多明白這一點兒,我擔著心事,還要勸她。可是不救也不行,花開是從沈家跟來的人,出了事情,真姐兒又沒了體面。體面?唉!真姐兒在心裡嘆過氣,趁著綠管沒有進來,對花開鄭重地道:“以後不許你,晚上再出去亂走動,看迷了路就不好。”
第二十九章,誤會解開
再去上學,真姐兒都怕去。又不能晚了鐘點兒,猶豫著來到書房,趙吉殷勤地道:“王爺在姑娘唸書的那屋子。”真姐兒答應一聲,想著大早上也要聽訓,腳底下磨蹭著過去。
進來看到趙赦在先生坐的書案後,先生倒不在。真姐兒請過安,趙赦手指她的小書案:“坐下。”真姐兒實在奇怪,低聲問道:“表哥上次說過,今天是展先生來?”趙赦沒有表情:“過幾天才來,今天我教你。”
書案上擺著一本沒學過的書,兩個大字“女誡”寫在封面上。真姐兒認命地翻開書,第一句話:鄙人愚闇,受性不敏,蒙先君之餘寵,賴母師之典訓……真姐兒忽然想笑,我這是賴表哥之典訓。正在走神兒,趙赦掃過來一眼,真姐兒趕快肅然端坐,擺出受教的樣子來。
花開在外面心喜,王爺親自教姑娘呢,這事兒別人肯定不會有。紅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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