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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不過安平王也太可恨,過於年青權勢在手,理當敲打他。他的事情,朕不會放過。”
內侍來回話:“太醫回來了,安平王宮門外求見。”皇帝說一聲:“傳,”對太子微笑道:“看看他今天能說什麼。”
趙赦和太醫一起過來,兩個人一起跪下,太醫把威遠侯的傷勢回過,皇帝聽過也惻然:“你按時給他診治,再從宮中賞藥下去。”
太醫走後,皇帝才淡淡看著一直伏地沒有抬頭的趙赦,冷冷淡淡地道:“安平王,你又來氣朕了。”
伏在地上的趙赦聽到皇帝的話,肩頭抽動著,突然放聲大哭:“臣冤枉,請聖上明查。臣有負君恩,請聖上狠狠處治臣。臣的舅父為人忠厚,是冤枉的。”
安平王今天進宮,來喊冤了。
大殿之上,種種指責,皇帝震怒中,趙赦只是請罪:“有負君恩,”負的是哪一條,他只是含糊說過去。
今天的趙赦,哭得好似斷奶的孩子,任人怎麼聽,像是一個心裡委曲的人。
皇帝冷冷看著他,不過眼中有了一絲暖意。太子敏捷地捕捉到皇帝眼中的這一絲暖意,心中小小松一口氣。如他所想所推敲的,皇帝並沒有真心和趙赦計較的意思。
如果有的話,至少要對他有懲治的措施。到目前為止,趙赦還是趙赦,宮中沒有宣佈處置條例,只是待查。
安平王,還是一絲兒沒有動他,只是朝野上下都知道趙赦失了聖眷,面子上是難過的。
“你不用哭了,戰場上的將軍聽說你幾處受傷都不掉眼淚,這眼淚全跑到朕面前掉了。”皇帝又要痛罵趙赦:“你還有臉對著朕哭!朕封你為王,朕給你無上權勢,朕對你信任不已,你就用一堆齷齪事情來報答朕,哼,你好好反省,等再查出什麼來,你自己兜著!”
安平王進宮,又被罵了一通。
這訊息當天下午傳到霍山王府,江陽郡主正在喂雀子,聽著人來回話抿著嘴兒一笑。把手中的雀兒食放下,進來對榻上坐著的霍山王道:“安平王哭起來,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一定沒有你好看,紅妝珠淚才是最動人的。”霍山王佯裝不悅說過,江陽郡主打心裡覺得滿足,一笑道:“你還在吃醋?我說過多少次,我並沒有相中過他。”她眼珠子一轉:“我呀,是鳳凰非梧不棲。”
成親兩年了,這一對夫妻無事是拿著江陽郡主進京求聘當調笑來說。霍山王雖然年紀大,卻是個極會調情的男人,他對江陽郡主追究前事,總是一臉醋意:“我知道你那時候嫌我老,所以從不加青眼於我。”
心底裡,霍山王是滿意的。正是因為江陽郡主一開始從沒有看過自己,所以現在有美在懷,霍山王格外的有成就感。
女人,不過是略施小計就手到擒來。霍山王是這樣看江陽郡主,有一絲兒的孩子氣,還有一絲兒的好強和好勝。這樣不減刁蠻的女人,霍山王最喜歡。
而女人遇到身邊的男人為自己吃醋,她心裡總是喜歡的。江陽郡主就要嬌笑:“王爺又亂說,人不是已經是你的了。”
霍山王對著這樣帶笑的玉容,就涎著臉過來學少年:“本王如何?”江陽郡主嬌嗔著避到房中去,過一會兒再出來,改去說笑的面容是正色,還是問趙赦的事情:“威遠侯行刺,是王爺所為?”
“為什麼猜是我?”霍山王隨意地反問。江陽郡主笑著道:“這時候行刺正是好時候。”霍山王鼓勵的道:“為什麼這樣說?”
江陽郡主眉頭輕挑起來:“趙赦是個狡猾的人,父親拿出來的證據有一些其實不堪細查。這一次父親不惜把自己也加罪,可全是為著王爺你呢。”
“那多謝他了,”霍山王微笑:“我有什麼好處?”江陽郡主格格嬌笑起來,有時候她對霍山王是滿意的,因為霍山王時而給她感覺是百依百順,認真到事情上,卻又是自有主張。
喜歡自己衝鋒陷陣的女人,其實心裡比看上去軟弱的女人,更喜歡有主見不聽人擺佈的男人。
嬌笑過,江陽郡主把自己的話說完:“聽說前朝有舊制,異姓王在外的兵馬,不能一家獨大。這舊制,不知道如今還有沒有?”她妙目流盼霍山王,唇邊全是嬌嗔:“王爺您明白了嗎?這呀,可全是為您好。”
趙赦擁兵,今年上報京裡的是三十五萬。不過兩年他憑空又多出來五萬人,讓京裡震驚的時候,霍山王是惱怒不已。
見過霍山王為這件事情拍桌子砸東西的江陽郡主重提舊事,笑容中有一抹嬌羞:“王爺您不喜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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