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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要放在心上。”
霍山王呵呵笑了幾聲:“美人兒過來讓本王抱抱,你真是個可人兒。”霍山王沒有起來,只是虛抱一抱,江陽郡主也沒有過去,只是嫵媚地笑了一笑。
一個是年青美貌,一個是健壯中年,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自己也會覺得大白天這樣摟抱,像是心裡彆扭。有時候江陽郡主在心中為感嘆,要換是一個年青些的這樣親熱,或許不覺得彆扭。
霍山王,是和江陽王年紀差不多大的人。
江陽郡主再接著她剛才的話說完:“現在行刺趙赦,可以讓宮中看到他結冤甚多,可以偽裝成是被他殺害的官員家眷所為。行刺了他,讓他最近不能狡辯,再讓西北的官員們看到安平王要失勢,沒有的事情也是能出來的。”
堵住安平王的嘴,和西北的官員們人心渙散,這是江陽郡主想到的好處。
霍山王眼中流露針尖一樣的銳利,慢慢道:“你能想到的,宮中也能想到。”江陽郡主愣住:“王爺的意思是?”霍山王冷笑:“這個時候威遠侯坐著他的轎子遇刺,只怕是他自己所為。”
所以宮中哭訴像是極委曲,其實應該是早就做好的一個圈套。這個時候,看看誰會上鉤呢?
江陽郡主著實的愣著,她不敢相信地道:“可他刺傷的,可是威遠侯,他的親舅父。”宮中傳來的訊息,把威遠侯的傷勢也說得繪聲繪色。
霍山王呵呵笑著,在這個時候誇了一誇江陽郡主:“有岳父為我捨身而上,我是感激不盡。不過安平王一家,也是彼此親近。”他說到這裡,面有擔心地對江陽郡主嚴肅地道:“岳父這樣做,我無以為報,只能好好疼愛郡主讓岳父放心。所以郡主,”
他拖長聲音,一本正經又關切地道:“有你在我身邊,我才喜歡。你可不能一心為著本王而做傻事,”
江陽郡主方一笑,霍山王又放柔了聲音:“傻丫頭,本王心裡心愛你呢。”江陽郡主時常會感動於這樣的話語,再對比一下趙赦對自己的冷淡,她就會真情流露出來:“王爺,妾為你,當然是什麼都願意。”
房中纏綿悱惻,房外有人來煞風景:“王爺,王妃說威遠侯遇刺要去探望,問王爺和側妃幾時前去?”
“你不去了,我和王妃去。”霍山王考慮到江陽王和趙赦最近正在有事情,還是讓江陽郡主迴避的好。
江陽郡主送出霍山王,一個人若有所思坐在房中。她已經是有夫之婦,對趙赦再無心思。此時想安平王,全是如何讓他更倒黴。
坐到天色將晚,才聽到霍山王回來。江陽郡主沒有動身去前面迎接,只吩咐房中丫頭們擺飯。果然沒有多久見燈籠高挑,霍山王大步而來。
這燈籠到了廊下才熄滅,霍山王和出迎的江陽郡主攜手進去。不遠處的樹叢中,伍側妃冷冷一笑注視著這房子,直站到露水上來雙腿痠冷,才扶著樹木回房。
房中她的丫頭在候著,扶伍側妃坐下來。燭光下的伍側妃已生白髮,面容也老上許多。她捶著自己雙腿,冷冷問丫頭:“老大人如何說?”
丫頭低聲回話:“家裡老大人說,再看一時。”伍側妃默然擺手讓丫頭下去,面對房中的冷寂笑得若雪山峰頂一樣冷絕。
以前這裡是霍山王府最熱鬧的地方,現在是霍山王府最冷清的地方。為權勢而來的人,為權勢而敗時,應該是無話可說。
最愛的女兒長平,在塞外和夷人生活在一起。以前來信多是哭訴,最近一年信中平靜得多。伍側妃再想兒子項林,應該是林兒去了塞外領兵,和妹妹多在一起互相安慰的緣故。
自己冷清,伍側妃不怕。想到兒子和女兒只要能過好,她對著冷清的房屋,就會有笑容。
不甘心的伍側妃第二天親自回孃家去問伍老大人,伍老大人自從失勢以後一病不起,經年臥在病床上的他眼睛已經昏花,看著自己的女兒到近前聽聲音才認得出來。
伍側妃的聲音冷冷,還是帶著不原諒:“父親,現在幫安平王,有何不可?難道你願意自己女兒天天活在冷清中,要冷清,我也要拉著那個小賤人一起冷清。”
霍山王府對不起自己,伍側妃冷笑,讓他們一起陪葬自己都不甘心。曾經的自己是多麼能幹,現在能幹的是江陽郡主。曾經的自己為霍山王立下汗馬功勞,現在得意的是江陽郡主。
“父親,你行將就木,難道不肯對自己女兒發一點兒憐惜之心?”伍側妃對自己的孃家也是恨之入骨,不過再恨,就是自己的血緣親。恨得要比對霍山王輕得多,所以她讓丫頭傳話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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