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部分(第1/4 頁)
“表哥,飲食上也不用優待,是真的。”真姐兒一聽就喜歡得不行:“我寫信告訴父母親和兒子,我當兵呢。”
這孩子面上一團歡喜,趙赦微笑還有話:“不聽話,推出去打軍棍。”真姐兒還是歡歡喜喜:“是。”
用過晚飯,外面鼓聲響起,真姐兒剛才在帳篷裡聽到,明白這是晚上出操。急急去尋了自己的頭盔戴在頭上,過來在趙赦再撒一下嬌:“表哥你看,我這個好看吧?”
肩頭被趙赦一撥,身子轉向外面後,屁股上捱了一腳,趙赦在身後罵:“耽誤事兒,出去!”一腳把真姐兒踢得小跑出去兩步,不敢回頭揉著屁股出來。
出來全是人,屁股上雖然疼也不能再揉,而且戰甲在身上,怎麼揉也揉不到。只能忍著,月下上了馬,趙赦出來,大家一起往校場上來。
以前小木劍,今天是雪亮的長劍。校場上尋到自己的桃花兵前面站著,真姐兒突然紅了臉。將軍要武藝過人膽識過人,要能震得住自己手下的將軍才行。
自己這幾年也騎馬也射箭也習武,不過全不是經常。就目前來說,還是好玩。
等一下子習練起來,桃花兵們要大跌眼鏡了吧?
淡淡月光下來,王妃心裡擔心的,是自己的兵會笑話自己。
戰鼓聲敲過,教練的將軍們走上高臺。王爺則下了高臺,走到真姐兒身前站定,趙星和趙辰是一左一右在王妃身邊站定。
“一!”大喝聲過,包括趙赦在內,全軍亮劍起勢,真姐兒心裡暖烘烘,眼睛前面是趙赦的虎背熊腰,往左看是趙星,往右看是趙辰。
王妃心中心花怒放,這樣子身前無處不在帶自己,不管往哪裡看,都可以看到。
跟著趙赦一板一眼,真姐兒習練起來。月光從手中劍尖上溢位,真姐兒此時只盯著這劍尖和身前的趙赦,再也沒有想到桃花兵們會不會笑話自己。
三更前回到帳篷裡,碧花和紅絹打好熱水,真姐兒先洗過,趴在床上重點揉自己小屁股。揉了一會兒趙赦進來,眼睛就是一亮。
雪白的身子睡在大紅色繡牡丹富貴的繡被上,高翹著的臀部上一隻柔荑慢慢揉著。真姐兒轉過臉來,噘著嘴不是撒嬌,是笑得如桃李初開:“大將軍回來了。”
趙赦也洗過,只著小衣進來。光看他這一身,和這帳篷裡奢華擺設,好似又在王府裡。他微笑坐下,拍拍真姐兒小屁股:“沒有撒嬌就不睡是不是?”
“不是,我就是覺得青了吧?”真姐兒嘻嘻:“一直在痛,比馬顛的身子都痛。”趙赦輕輕褪下真姐兒小衣,見雪白臀部上不僅一塊青。還有紅或紫,是快馬來的路上顛的。趙赦有些後悔,輕輕撫摸著:“明天表哥不踢你,捶你幾次算了。”
輕手輕腳再解真姐兒衣衫,王爺溫柔無比地低聲道:“讓表哥看看,哪裡能捶?”旖旎漸染帳篷中,輕輕的喘息聲起來,不時伴著真姐兒低低的吸氣聲,再隨之而來的,是趙赦歉意地低聲:“表哥輕些,弄痛了你。”
錦簇珠光中,生輝煥彩的似几上紅燭,又似真姐兒雪白馥郁的身子,王爺身上的汗水也不時有光澤。
在這四面湧來的溫情中,真姐兒覺得自己漸化為濃濃的香氛,無處不在的被趙赦擁在懷中,又把趙赦無處不在的擁在懷中……。
接連三天過去,一早一晚真姐兒跟著出操,上午下午就在帳篷裡看書信。佑哥兒信又至,信中得意把自己帶著弟弟放風箏誇了一回。
真姐兒想兩個兒子,大的手執著風箏,小的蹣跚跟在後面扯著地上的風箏線,這場景,一定羨煞人也。
再就是舞陽郡主的信,和前一封一樣,哭訴項林不和她同房。真姐兒皺眉,這樣子可不行?她近日來被官員們逼迫,眉頭自然生成毅然決然。
正顰眉想著,碧花和紅絹驚動了她。兩個丫頭你推我、我推你,互相笑著有話說。真姐兒莞爾放下手中信:“有什麼事情?”
碧花和紅絹滿面羞紅,上前來行過禮,懇求道:“我們也想隨王妃去習武,等王妃上戰場,可以一直相伴。”
“這樣也好,”真姐兒答應下來,主僕正說著,外面有士兵們行禮聲,帳簾子開啟,趙赦大步走進來,真姐兒上前來奉茶說過,趙赦不答應:“習武操練是累人的事情,丫頭們不習慣,頭一陣子是不會有力氣再服侍你。你有女兵,丫頭是丫頭。”
碧花和紅絹被王爺一盆冷水潑下,神色有些著急。真姐兒又感動,表哥樣樣都是為自己考慮。見丫頭們對自己還是懇求,真姐兒再對趙赦陪笑:“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