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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赦哈哈笑上兩聲,再道:“這不就對了,有人笑話王妃,你們聽到就如同笑話你們自己一樣,盡力去反駁!”
把眼睛瞪起來,趙赦喝道:“聽到沒有!”
“是。”三個人答應得心不甘情不願,趙赦微微一笑,語氣溫和起來:“鄒老三,你以前對本王說,本王沒有家事,本王的家事就是這西北的大事。王妃被人笑話,你還能跟著笑話?”
鄒三爺難堪起來:“這個,下官知道了。”
趙赦很滿意:“你們有這功夫,不如幫本王籌些軍餉,王妃把自己用度全減了,我岳父雖然家業小,也在本地裡籌到一筆銀子。你們幾個,哼,這幾天就忙著打擂臺了。”
“王爺不是,這婦人當政,自古就是作亂的先兆。”錢大人也急了,趙赦嗤之以鼻:“本王教出來的,作什麼亂!少胡扯,幹正事!”
把他們教訓過,趙赦站起來:“走,跟著我到別家去看看。真是不讓我放心,我醜話說前面,我在戰場上後面出一星半點兒事情,回來別指望我輕放過去!”
三個人起來,跟在趙赦身後,出門上馬,往別人家裡再去看過。
一天之內,趙赦走訪全城所有的世家,回來時星光滿天,王爺在馬上好笑,真姐兒要訓,官員們要震。讓真姐兒管事情,比表哥自己管還要累。
可是累,也得這樣下去。
回來房中,真姐兒喜氣盈盈出來:“表哥,佑哥兒來信了,還幫著佐哥兒也寫了一封。”一共是兩封信,佑哥兒給父親的信,是對仗工整。
“叩請父親大人金安……。”給父親的信,是這樣開頭。對母親的信,是這樣的:“佐哥兒昨天說話,像是在說乖,我和弟弟一起問母親,你天天乖不乖,佑哥兒天天很乖,比佐哥兒乖一點兒,佐哥兒也很乖,比佑哥兒差一點兒……”
趙赦和真姐兒都很喜歡,王爺覺得兒子的字也不錯,雖然欠稚嫩些是他年紀還小的緣故;真姐兒手裡握著信,嘴裡發著“乖”地音,一個人笑起來,問趙赦:“表哥你聽,這個字是小孩子可以發出來的音嗎?”
佑哥兒聽錯了才是。這孩子,真淘氣。
碧水送上一個盤子來,盤子裡是一些銀票。真姐兒這才想起來,親手接過呈給趙赦:“表哥,這是真姐兒減的分例銀子,姨娘們的也在這裡,她們平時沒有多少,我一個人全給了吧。”
“就說說罷了,你還當真了。”趙赦笑個不停:“收起來吧,一年收入多少你難道不知道,就是打上十年,也足夠有餘。擺擺樣子的話,看你較真的。”
真姐兒不樂意了:“人家是真心的呀。”趙赦摸摸真姐兒頭:“真是好孩子,哈哈,減分例,本王打仗要減你的分例,傳出去不是讓人看笑話!對了,你問我一天去了哪裡,我去聽笑話了!”
再安慰道:“就是減,也是減表哥的,還輪不到你。”
這樣的安慰之下,真姐兒嘻笑:“我還在想,今年我的新衣服,全不用做了。”趙赦越發的要笑:“開玩笑,表哥不做了。”
“表哥你,衣服也不少。”真姐兒扮個鬼臉兒。一年到頭衣服最多的是真姐兒,趙赦看似天天一身錦青衣,其實一天幾換,一點兒也不遜色。
冬天還一天三套,何況是夏天。一早打過拳,就是一套衣服換下來。中午起來,又是一身。有時候晚上出去,又是一身,算起來加上見人的衣服,家常穿的衣服,一天要好幾套。
王爺尚且如此,真姐兒就是一個更大的奢侈人。
“把你的私房收起來,以後你要離家,走不了不會回來埋怨表哥不給你錢。”趙赦又把真姐兒一通調侃,才讓丫頭們擺晚飯上來。
半個月以後,趙赦帶著真姐兒趕赴戰場上,快馬急行趕往王爺的中軍。第一天晚上住宿,真姐兒告訴趙赦:“不覺得太累。”第二天晚上,真姐兒面色沉默沒有說話,她沒有這樣跑過馬,覺得身上無處不疼。
第三天奔到下午,趙赦停下馬,把真姐兒拎到自己馬上,身下墊了軟墊安置好。真姐兒呻吟一聲:“我可以堅持。”
“這已經很不錯了,我們要趕半個月呢,到了軍中你慢慢的跟上。”趙赦把妻子一通誇獎,讓她斜坐馬上抱著自己的腰,沒有再勉強她一個人騎馬。
初秋風光漸美,和夏天的美麗不同。秋天是深深淺淺到處的綠色中,夾雜著深深淺淺的黃色和紅色。
綠色是油綠的樹葉子,黃色是及腰深的草叢。還有紅色的果子相伴,看上去格外招人喜愛。
倚在趙赦臂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