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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中是樣樣自己可以,真姐兒也可以。讓她們學吧,軍中人人是士兵,這樣才好。”
趙赦還是遲疑不決,最近把真姐兒苦得夠狠,虧這孩子素來乖巧聽話,是不敢說什麼。再把她的丫頭們也這樣當兵去練,王爺考慮的,還是誰來服侍自己的嬌嬌真姐兒。
“表哥,不僅是我身邊的丫頭要這樣,我還在想,近邊塞的州縣裡,要人人皆兵才好。可命婦女兒童都習練,這樣有敵情,城中人皆是守軍。”真姐兒嫣然又進言,趙赦很滿意:“表哥才和將軍們也這樣說,真姐兒就想到了。”
對碧花和紅絹道:“你們在衛護王妃的心,很好。去尋趙星要衣服兵器,把你們帶的丫頭媽媽們一起問到,要學都學才好。上年紀的媽媽們,不勉強。”
兩個丫頭歡天喜地拜謝過,又拜謝過王妃,出來尋趙星。趙星正在和晚上護衛的人在說話:“你們全是新來的,王妃在,王爺不喊,不要亂進。”
“趙星,王爺讓你取士兵們的衣服給我們,讓王妃的丫頭全習武呢。”碧花和紅絹興高彩烈說著,趙星和親後們都嗤嗤而笑。
碧花惱了:“笑什麼!站直了,取沒有穿過的衣服給我們!”紅絹也兇起來:“快去,這是王爺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兩位小姑奶奶,你們知道什麼是習武嗎?”趙星笑得前仰後合,打趣道:“你們習武?天吶,那我們可全是甘拜下風的!”
“你!走,咱們見王爺去。”碧花一把揪住趙星左衣袖,紅絹一把揪住趙星前衣襟,把他拉著拖著去找王爺:“見到王爺,告你這爛舌根子奴才一大狀。王妃也學呢,王爺就教得耐心。”
趙星掙不得解不開,只能隨著走,嘴裡抱怨:“男女授受不親,你們哎,別撕我的衣服。”這狼狽樣子,讓護衛的人全部笑倒。
“細皮嫩肉的還習武?”趙星不能打不能硬掙,嘴裡卻是不閒著。守帳篷的人見到這三人行,也是笑得咧嘴。
進到帳篷裡來,三個奴才立即老實。王爺的帳篷本來就大,書案前空曠處,趙赦坐在一個椅子上,身前是真姐兒手執長劍在習練。
“啪”地一下子,趙赦手中馬鞭子打在真姐兒小腿上,嚴厲地道:“步子錯了。”真姐兒不去拂痛處,重新再來一遍。
碧花和紅絹對趙星看,趙星摸著頭。他知道王爺私下裡單獨教王妃,沒有想到是這個狠法兒。家裡人全知道,王爺對王妃是含在嘴裡怕化了那種,今天看這馬鞭子抽的,肯定一道紅稜子。
等真姐兒把這一遍習練完,趙赦才問趙星:“什麼事兒?”趙星迴話,是和趙赦一樣的心思:“前面幾個月就是新兵,也是倒頭就睡,洗的力氣都沒有,丫頭們全習練,無人服侍王妃。”
真姐兒露出希冀,趙赦微笑看過道:“讓她自己來,你取衣服給丫頭們,給她們編個小隊,說說軍規。”
趙星死了心,帶著兩個丫頭出去找衣服說軍規。帳篷裡,趙赦取過自己的長劍,對真姐兒再板起臉:“看好了。”
把下面的幾招慢慢打給真姐兒看,真姐兒喜笑顏開看著,把小腿上火辣辣的痛漸漸忘卻。
信件雪片似的飛來,這一天拆開信,真姐兒立即去找趙赦。
中軍有十萬人,要找人得上馬才快。真姐兒騎在馬上行得不遠,聽到有痛呼聲“哎喲、哎喲”不斷,停下馬來去看,見一個帳篷後面死角,兩個人正在揍新兵。
“怎麼了?”王妃在馬上問了一句。兩個打人計程車兵立即站直:“回王妃,這小子天天出操回來不洗腳,害得我們睡不好。”
士兵們,是數人在一個帳篷裡。那個新兵淚眼汪汪:“不是我不洗,我太累了。”真姐兒微微一笑:“你要乾淨些。”說過就走了。
身後兩個老兵繼續揍那新兵,巴掌拳腳一起上:“今天晚上洗不洗?睡得死豬一樣,全然不管別人。”
再罵:“還哭!你是女人嗎?王妃都不哭,你哭什麼!”
真姐兒在馬上笑,王妃都捱打,你又算什麼!
尋到和幾個將軍站在一處說話的趙赦,真姐兒把信呈上,面龐是煥然有神采,這是表哥一直在等的信。
信中寫著重:“關二運送軍馬兩千匹,在……。”趙赦不動聲色把信收起來,和將軍們又閒聊幾句,手邊有馬上去,和真姐兒回來。
當晚點兵,趁夜王爺命倪觀領一支萬人隊,悄無聲息地出了中軍。璀璨黑夜下,涼風吹拂起真姐兒戰盔外的幾許髮絲,髮絲落下的面頰上,全是歡呼雀躍。
好似出籠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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