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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小不等的寶石。
安平王妃今天光華奪人,讓人不敢直視。遠遠看上一眼,不知道是梅花俏,還是王妃俏。
清源王殿下哪裡能放,就一路陪著過去摘花。
取下一枝子白梅,故作無意在真姐兒髮間隔開半尺左右比一比,再道:“太素白些,唐突了王妃。”
真姐兒忍氣,退開一步行禮道:“難得殿下有興,隨便賞一枝罷了。”
聽出來真姐兒又一次疏遠的清源王,不慌不忙地用手指一指另一邊:“那裡,王爺也很有興。”
曲水朱梅中,趙赦英挺的身影一眼就可以認出來。在王爺身邊,朱衣翠衣綵衣大紅衣,明鐺玉鳳秀簪寶石鈿,把趙赦圍了一個密不透風。
王爺高人一頭,在嬌小的夫人們髮髻間,可以看得清楚是他。
真姐兒驚呼一聲:“表哥他,說過摘花給我的。”把清源王就此丟下,雪地裡匆匆而去。清源王哭笑不得愣在當地,他繡著紋金雲龍的一隻袖子,還在胭脂欲滴的一枝紅梅上。
指給美人兒看,是讓她醒悟醒悟,花好月圓,行樂當前。不想,卻弄巧成拙。
殿下摸摸鼻子苦笑,這個小丫頭,從來就不笨。
跑開的真姐兒心裡暗笑,笑過又把清源王在心裡罵了兩句,罵過怎麼辦呢?身邊同行的,還有蔡姑娘和竇姑娘,要是不過去表哥那裡,這個面子怎麼下得來?
趙赦身邊珠圍翠繞,此時過去自己小臉兒上不會是好顏色,表哥看到,肯定不會客氣,即將演變而成的,是當著夫人們要挨表哥訓斥。
就此停下腳步,真姐兒看看地勢,心中有了主意。碧廊中,有小小轉角裝飾錦幃可以休息,也可以賞花。
帶著丫頭們到這錦幃處坐下,對兩位姑娘道:“咱們用些宮點再去。”兩位姑娘露出笑容:“我們也渴了。”
積雪高丘上,疏冷香寒紅豔中,戚夫人和權夫人望著低窪處梅林。戚夫人有羨慕:“新進京的這兩個小蹄子,又去了安平王面前。看看她們,是多麼的快活。”
權夫人心中不寧,總覺得眼前有什麼跳來跳去。對於戚夫人的話,她是不快:“安平王,傲氣得可以。有什麼!比他英俊的人,還有呢。”
再加上一句:“也比他溫存。”
戚夫人飛個眼波兒在她面上瞥過,輕聲細語道:“可是比他能耐又生得這般俊的人,就不多見。快看,哎呀,早知道王爺肯射箭,我也去求了。咱們快去,趁著王爺還在。”
梅邊懸掛的,全是宮中式樣的首飾。
“著什麼急,我慢慢去,”權夫人不知道自己今天怎麼了,難掩心中煩惡。她並不是個天生放蕩的女人,再說放蕩的女人中,有幾個是生下來就性子放蕩的。
只為著和丈夫出這一口氣,爭一下婦人也可以去風流,才把自己送到這條路上。
戚夫人本就嫌她今天慢騰騰,等不及這句話全說出來,人飛也似的走了,只留下一串笑聲:“快些來啊。”
這一位才是風流成性的人。權夫人對著她的背影,不屑的啐了一下。找了一處亭子坐下,心中難過上來。聽說權大人回京,自己孃家的親戚們全見過。
自回京裡,孃家本來要養她,她心裡那一口氣梗著,這錯事一錯再錯,家人不能忍受,把她逐出家門。
家產盡抄,反正無妨,外面有的,是風流男人。她本來不能再進宮,傍上兩、三個人,就此可以進宮。
夫人們看不上她,因為她還有丈夫在,就大張旗鼓風流。而且沒名號行走在宮中,全是仗著身子才進得來。
嫂嫂私下裡會見她一面,罵她一頓,再問她生計可好,給她塞一些錢。這條路已經踏上,是難以回頭的一條路。
面對梅花晶瑩,權夫人突然很想放聲大哭,不想去求嫂嫂,讓權大人寫下休書,從此自由身也罷。
“哈哈,這裡有個亭子,”有笑聲傳來,權夫人立即變色,身子顫抖一下,又繃緊面龐挺直身子。
這聲音,是權大人。
權大人笑得極歡暢,左手一個,右手一個,三人同行,往這裡來。光看人數,權夫人就是人單勢孤。
她剛覺得危險到眼前時,見權大人左邊那個夫人,是自己不和的人。她輕輕撇嘴:“大人,這是您夫人不是?這休書沒有寫,您是她丈夫,怎麼著,不能管一管?”
右邊那一位,也是和權夫人不和的人,也嘲笑道:“哎喲喂,看看您夫人這穿的叫什麼,這冬天裡,我們還莊重呢,看看她,這衣領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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