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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顧不得別的,把弟弟一把攔在懷中,捂著他嘴往外面看父親不見,應該已經到了廊下,這才赤眉瞪眼地哄他:“千萬別說,好弟弟。”
“好,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佐哥兒自以為得意,聲音放低對哥哥說著。外面有腳步聲,趙佑飛快把佐哥兒放在地上,雙手放在書上,對佐哥兒輕聲道:“要是讓父親看到你這時候來搗亂,也要打你。”
佐哥兒立即手忙腳亂,“撲通”往地上一坐,坐的同時不忘從桌子上隨手取過一本書,按在地上就“嘩啦嘩啦”翻著裝看書。
“我的書,”沈四少要急了,小手飛快的取走的,是他的書。
腳步聲已到門外,趙佑目不斜視只對著自己的書,沈四少手急眼快又取一本來救急,再看地上坐著的佐哥兒,搖頭晃腦翻得很是飛快。看上去,不知道哪一個學裡用功的學生。
趙星出現在門口,見到佐哥兒這樣,險些笑出聲。忍住笑,對世子行個禮:“王爺讓世子去,”再對沈少南道:“也讓四少爺去。”
“那我呢?”佐哥兒幾時受到冷落,他都不會喜歡。仰起面龐問趙星,趙星一臉恭敬:“您,還是在這裡看書吧。”取過一個梅花凳子用袖子拂拂灰:“小王爺請坐這裡,坐地下冰屁股。”
佐哥兒不介意:“我已經不穿露屁股褲子,坐地上也一樣。”
趙佑和沈少南都要笑,坐在那裡裝翻書的佐哥兒,原來已經不用穿開襠褲。他們只遲疑這一下,就一前一後往隔壁而去。
趙赦喊他們來,只是問問功課,再就道:“為父就要往京裡去,世子,你大了,你往軍中去。”趙佑是歡喜得要跳起來,見父親沉下臉,趕快壓抑住喜歡,垂手道:“是。”
往軍中去,是世子爺一直在想的事情。
童年時在軍中渡過的美好時光,趙佑在父母親不在身邊時,是一遍又一遍地回想。
他只垂下手應過,又覺得不能表達心中的喜歡。哈腰撩袍上前跪倒在父親膝前,這一次跪得很近,離父親膝前只有半步。
“父親,我在軍中一定不墜父親威名。”趙佑太喜歡,情不自禁說出來這句話。趙赦沉著的臉有了一絲笑容,同在房中坐著的趙老大人和沈吉安是哈哈大笑:“多麼好的孩子。”
趙赦對著長子,也有一絲情緒流露。面龐雖然沉著,嗓音卻是關切地道:“到了那裡,一切聽將軍們的。趙吉趙祥陪你,你事事要聽人勸,要多揣摩。展先生隨你去,功課也不可以丟下。”
“是!”趙佑挺直胸膛答應,是歡天喜地。再來到祖父面前行禮:“回去告訴祖母,今年我雖然不能陪她和祖父過年,卻是往軍中去磨練。有佐哥兒呢,好東西都給他吧。”
門簾外“嗖”地伸進來一個小腦袋,佐哥兒也歡天喜地:“哥哥,你說的是真的?”這句話說過,小腦袋立即“嗖”地再縮回去,小腳步聲跑得“蹬蹬”的,人也揚聲在喊:“我看書去了。”
趙赦壓根兒就沒有笑,這有什麼好笑的,孩子們就是這樣不是嗎?不過身為獨子長大的安平王,總覺得一陣暖流在心裡。他是獨子,對於自己兒子們這樣你親我愛,是喜歡而不是覺得要笑。
趙老大人和沈吉安笑得又放聲,聽趙赦喊沈少南到身前,對他稍有兩、三分霽色:“我對岳父說過,也同你姐姐說過,你同世子,一起到軍中去。”
沈四少直接跳起來,他比趙佑要大上好幾歲,兩個人十分親厚。正擔心世子去了軍中,他怎麼辦?聽到這句話,沈四少直接歡呼雀躍,再才跪倒拜謝:“多謝王爺。”
回身來尋父親:“我也能去。”
在趙佑嘴裡,把能去軍中說得好似能耐人才可以去,又有王爺的大捷在前面,沈少南心裡一直把軍中嚮往成全是英雄好漢的地方。
“去謝過親家,”沈吉安又讓兒子謝趙老大人。
趙赦把兒子再教訓幾句,沈吉安也教訓過沈少南,讓這兩個人出去。沈吉安感嘆地說了一句:“王爺手裡,是能出息人。真姐兒要不是嫁給王爺,怎麼會有這樣出息?”
讓沈少南也去軍中,就是真姐兒先對父親提出來。她當時是這樣說的:“沈家理當壯大,成為詩禮大家。”
“岳父,真姐兒小時候,就應該有些不同?”趙赦內心的疑惑又被勾起來,真姐兒有時候表現得好似太有城府,而趙赦對沈家的人觀察來去,沒有發現他們有這樣的特性。
沈吉安是年長,有經驗,而沈少南,卻比真姐兒當年差得遠。真姐兒在沈少南這個年紀,還正在表哥身邊裝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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