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部分(第2/4 頁)
,就這樣哄你。”
“佑兒,”真姐兒一把抱住趙佑淚落,再看四面將軍們,沉聲道:“發兵!”
馬蹄聲響中,一隊隊閃亮的甲冑出營門。真姐兒這才看著堵上嘴放倒在地上的陳良棟,恨恨地在他身上踢了一腳,踢得他身子痛縮著,真姐兒恨聲道:“這官司,我和你打到京裡去!”
王爺的命,你也不要了!
煎熬,無邊的煎熬……趙佑已經不再笑,也沒有哭鬧。他怯生生地看著一直就在營門口走來走去的母親,父親不在,母親很難過。
還有父親,他在哪裡?以前問母親,父親何在的時候,母親會溫柔地回答:“等你會背書,父親就來看你。”
現在對著母親問父親,又要把她惹哭。趙佑不問,也不願意進去,他就要呆在這裡,可以和母親在一起,又可以早早看到父親回來。
花開一直在哭,眼睛紅腫著揹著人就抹幾把淚。
第一天人來回信,說沒有王爺的訊息。混戰中,不知所蹤的人也太多。真姐兒聽過就淚流滿面,請來留守的將軍們請教:“王爺會在哪裡?”
將軍們也無話可說,真姐兒對著他們的無言,聲嘶力竭道:“拔營,往前面迎一迎!”
當夜整隊拔營,小小的趙佑和花開坐在馬車上,只要醒來就對花開翻白眼兒。花開就要哭:“小王爺,咱們一定會找到王爺的。”
趙佑就要和花開幹架:“當然能找到,肯定能找到,我要和父親母親在一起,不要你花開!”花開流著眼淚笑:“王爺在,不要花開也沒什麼。”
真姐兒雖然極之悲傷,也還明白自己對打仗完全不懂。她聽著將軍們的指點,最後這一隊緩緩而行,並在白天展開大面積的搜尋。
第二天,還是不見人。第三天眼看著快要到章古的舊營地,趙星昏迷到現在這才醒來,一說話就是幾個字:“快救王爺……”又昏迷過去。
秋草金黃景色逸人,真姐兒心,如枯草一般。整整三天不見趙赦,她獨立在草原上,心中無限痛傷。
天際邊又有快馬奔來,真姐兒茫然迎上去,準備聽他再一次告訴自己:“沒有找到王爺。”見馬要到近前,馬上人的面色卻是喜色。
好似煙花提前開放,好似春風提前吹拂,真姐兒心如焦土,突然生出無數嫩綠來,扛著身上沉重的戰甲急急迎上去,髮絲在北風中飄揚,先揚聲問道:“王爺他……”
突然頓住,士兵們的喜色,或許是打了勝仗,未必是找到表哥。
此時的真姐兒,因為思念太過,不敢再聽到失望訊息,又彎了一下。
此時的喜色,還能代表著什麼?
此時的喜色,只能代表一件事情。
馬上人不及下馬,對著深一腳淺一腳奔跑而來的王妃道:“王爺很好,王爺命王妃退回原地。”這一句王爺很好,讓真姐兒心花怒放,她歡天喜地喊走累了坐在一旁的趙佑:“佑哥兒,父親好好的呢。”
說過,又重新問士兵:“是真的很好很好吧?”士兵微笑:“王爺相當的好,他知道王妃拔營來接,說這樣不對,命王妃退回去駐守。”
又加上一句:“王爺說,王妃要守軍紀。”
大軍就此退回,真姐兒帶著趙佑坐馬上嘟嘴,守軍紀?表哥自己守不守軍紀。身為主將,不能涉身於險地,還把真姐兒拋開,這不叫守軍紀。
為什麼把真姐兒拋開,是了,真姐兒是個包袱,表哥才自己回身迎敵,讓真姐兒逃命。真姐兒嘴噘得很高,這一筆帳要好好的算算。
五天以後,趙赦回來。他手臂上受了傷,面上也劃了一道血痕,淺淺的只在眉角倒是不深。帶著衣上血和滿面塵霜,趙赦剛來到營門外,就見到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迎上來。
“父親,”這是佑哥兒歡快地蹦過來。真姐兒滿面喜色:“表哥,”她跑得比趙佑快,趙佑急了:“母親,不許跑在我前面。”
真姐兒停下來,看看兒子,不願意讓他難過。這幾天一想到趙赦可能會不在,真姐兒就越發的憐惜兒子。
要讓兒子,又捨不得趙赦。見他面上身上血痕,又滿面風霜,真姐兒的淚水忍不住地往下落,這一刻,她心裡原諒了趙赦要納側妃。
表哥的日子,是刀頭上過來。
真姐兒覺得自己不能過那樣的日子,但是原諒,她是原諒了。
她站著怔怔的落淚,跳下馬來的趙赦抱起趙佑過來,柔聲道:“還在生表哥的氣?”從這個大營中走的時候,夫妻是不歡而散,在此以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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