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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要有別人,真姐兒一直很傷心。趙赦此問,問的歉疚無比:“不要再生氣,好孩子,表哥回來了。”
“哇……。”一聲大哭從真姐兒唇間逸出,趙佑緊摟著父親脖子,小聲告訴他:“母親總是哭。”
真姐兒轉身,就此跑開。趙赦緊盯著這奔跑著的身影,跟著她悲傷的哭聲,一直來到帳篷外。把趙佑放下來,趙赦交待他:“先不要進來。”趙佑有些不捨:“佑哥兒也想父親,幾時才能進去?”
趙赦用自己有血絲有幾處乾裂的嘴唇親親兒子,這粗糙弄痛了佑哥兒細嫩的面龐,他皺著小眉頭又一笑也給了父親一個親吻:“我外面等著,不過等得太著急,我就進去了。”
“行,不會讓你等得久。”趙赦撫摸下兒子的頭,自己先進來。真姐兒在帳篷裡哀哀哭泣,頭也不回道:“表哥不用勸我,我只要表哥答應我一件事情。”
趙赦鬆一口氣,他自以為知道真姐兒要說什麼,殷勤又討好地道:“你說,百件千件表哥也答應。”
還在掩面哭泣的真姐兒倒沒有想起來趙赦要納人的事情,經過生死離別,經過這幾天的煎熬,驟然見到趙赦,她心中無限歡喜之外,就是要同趙赦算算帳:“表哥你跪下來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大意,不會拋下真姐兒,再也不會主將身涉險地。”
打迭起萬種柔情準備來哄的趙赦尷尬:“換一個吧,這一個怎麼能答應。”真姐兒看也不看他,只是哭:“才說過百件千件也答應,表哥從來是騙人的。”
這一句表哥從來騙人,讓趙赦更為內疚。在他心裡關於納人後還和真姐兒是以前一樣,那是騙人的。
進來一個人,當然就不一樣。進來三個人,這肯定是變化不少。趙赦說那些話時理直氣壯,是因為他知道女人要哄,哄一鬨就可以過去。再說他心裡,也是真正的喜歡真姐兒,以後就是少去幾夜,也還是認為自己會一直喜歡真姐兒。
現在真姐兒這樣說,趙赦難過之極。
帳篷外面,花開伴著趙佑在數數,世子爺大聲數著:“一、二、三……。十,”問花開道:“我可以進去了吧,我都數到十了。”
花開忍住笑聽著帳篷裡動靜:“再數一數,現在進去太早了。”
“十一……”趙佑等不及,一面數著,一面趁花開不注意,小身子“嗖”地一下溜了進來。花開沒拉住,著急之下,也進來勸趙佑出來。
花開急了,王爺和王妃這樣的重逢,肯定是有些大人的動作出來。進到外間悄聲喊趙佑,趙佑不理不管,怕花開追上來帶自己出去,奔著跑進裡面去,嘴裡喊道:“我來了。”
帳簾子還頂在頭上,世子爺就此愣在那裡。
母親坐在床上帶著淚笑,父親跪在地上……
世子爺的小腦袋裡,一下子轉不過圈來。父親跪在地上?怎麼是父親跪在地上?父親只跪祖父母和皇上,而且身為王爺,國法大於家法,見到舅公公和姨公公都是不跪的。至少佑哥兒沒有見到父親跪過。
來到西北,只有別人跪父親的,沒有父親跪別人的道理。碼頭上跪一次,是接聖旨。佑哥兒很是不明白,很是糊塗了。
真姐兒急忙從床上站起來去拉趙赦,嘴裡道:“哎呀,”趙赦以將軍敏捷的身手,“唰”地一下子立即起來,兩個人一起對著趙佑打哈哈:“佑哥兒啊,你來了。”
趙赦板起臉,拿出當父親的派頭來:“以後進來要回報。”真姐兒拿出當母親的款兒來,微沉著臉道:“怎麼不說一聲。”
佑哥兒頭上還頂著帳簾子,怔怔地道:“我說了呀,”他走到父母親膝下,仰面問道:“父親在同母親?……”
安平王從來有點子,急中生智地道:“父親在教你母親行禮,”真姐兒也配合默契,笑眯眯道:“母親忘了,要父親教才行。”
看一眼趙赦,真姐兒內疚上來:“哎呀,佑哥兒喊軍醫來,給父親包紮傷口。”佑哥兒得到這個差使,重新跑出去。
帳篷裡的夫妻兩人齊齊鬆一口氣,“表哥,”真姐兒嬌滴滴過來撫慰趙赦:“快坐下讓我看看疼不疼。”
趙赦手指點著真姐兒鼻子:“你這個調皮搗蛋,任性胡為的孩子。”哭泣泣一定要表哥跪下來發誓。
心中也是內疚連連的趙赦這才想起來,發誓就發誓,為什麼要跪下。剛才那一會兒,真姐兒是想到自己幾天的擔心,趙赦是想到自己險些不在真姐兒身邊,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想起來這發誓,也可以不用跪下。
軍醫就在帳篷外面,被佑哥兒喊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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