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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姐兒和趙佑聽到外面響聲,躲在帳簾處偷看。烏雲已經死去,趙赦帶著她準備當擋箭牌,不想這擋箭牌不中使,被蘇合一箭穿心而亡。
章古也受了重傷,是趙赦救他出來後,他羞憤難耐,用力拼傷而來的傷。被趙赦幾個巴掌打倒在地,艱難地喊了一聲:“王爺……。”
趙赦越想越氣,越想越恨,舉起腳來對著章古又是幾腳。踹得他痛得汗水直冒,在地上滾了幾下。
真姐兒抱住兒子往裡面走,小聲道:“這個不好看。”趙赦最兇狠的一面,就在此時。
外面說了一通蒙古話,真姐兒也沒有心思去聽。等到趙赦再進來,又是滿面笑容:“吃飯了,都出來。”
真姐兒鬆了一口氣,表哥還是親切的表哥;趙佑鬆了一口氣,父親還是父親。
當晚真姐兒和趙佑睡去後,趙赦讓人挑亮蠟燭,坐在燭下提筆寫信。這信,是給自己的舅父威遠侯。
兵營中寂靜,偶然有巡營士兵的腳步聲。王爺在燭下聳著眉頭寫信,這眉頭間全是認真。把信寫好,再看一遍,覺得不對的地方,重新提筆修改過,又重新抄寫好待幹,打上火漆印打上八百里加急的字樣。
王爺,這才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露出欣然的笑容。回到床前,看真姐兒睡得好似一頭小豬,佑哥兒,睡得好似另一頭小豬。
整體上來說,兩隻小豬睡床上呼呼。趙赦回來,母子兩個人理當睡得安心和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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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保護母親的佑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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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大雪紛紛而下,天地一統的白蓋下來。披著重重白雪的人和馬在雪地裡行走,好似大個兒的白蘑菇在行動。
起床,變成一件困難事。
五更一過,集合的鼓聲就響起。真姐兒猶在沉睡,她身邊一隻胖屁股先拱出來,然後小豬跳起出繡被,趙佑起來嘴裡好似失火一樣催促父親:“起床了,父親,去當兵了。”
睡在最外面身材魁梧的趙赦坐起來,看著兒子光著屁股到身邊,手裡拿著衣服遞過來:“父親幫我穿比較快。”
繡流雲百福的錦被裡,真姐兒才輕輕嗯了兩聲,睜開惺忪的眸子,流彩生輝地看看有條不紊的趙赦。
他給兒子在穿一套小戰甲。
看到這套小戰甲,真姐兒就知道什麼叫生生的浪費。
四周歲半近五週歲的孩子置辦合身的戰甲,最多穿上三個月,個頭兒一拔,這戰甲就穿不上去。
趙佑的這套戰甲,不僅合身,而且貼身。家裡有過小孩子的人都知道,小孩子衣服是不可以置辦的時候就合身。
所以真姐兒說兒子這套戰甲,是生生的浪費。
這套戰甲和母親的金絲戰甲是差不多的色澤,全身是金色的薄片,加上別的金屬鍛造過,堅硬無比可以護身。
日月頭盔明晃晃,上面還有盔纓;腿上是長長的老牛皮靴子,也是經得起摔打滾爬。最後佑哥兒得意撫著腰間自己的小劍。
這劍,沒有開刃,據父親說,一旦開刃能用,也是一件利器。
世子爺對父親更加的親熱,更加的喜歡。父親對自己最好,前幾天的快馬送來這些戰甲,母親對佑哥兒最好,給了佑哥兒一匹小馬。
戰事已過,章古也打發回去。眼看著冰天雪地大雪封門,趙赦索性如兒子所說,帶著母子兩個人在軍中過年。
既然在軍中過年,趙赦要求年紀小小的兒子隨士兵們出操。按時起按時睡,認真當一個士兵來要求。
這對於趙佑來說,是件很得意的事情。看看佑哥兒,什麼都有。
打扮完畢的趙佑站在一旁等父親,對於父親著裝很快,佑哥兒只是歪頭看著。
父子兩個人一起走出帳篷,小廝們送上王爺的黃驃馬,這馬是幾天後尋到,馬認主人,也認路,它自己跑了回來。
再送上佑哥兒的小白馬,金鐙小白馬,是母親小馬中最神氣的一匹。佑哥兒被抱著送上馬,小廝牽著馬,隨在王爺後面往校場去。
趙赦開始教導兒子,卻也還不敢讓他這樣年紀在快馬上顛。只有在軍中時,才容佑哥兒單獨騎一會兒馬,而且馬韁還是王爺最信得過的小廝來牽才行。
一刻鐘後,花開提著滾水從帳篷裡出來。她包著頭腫著鼻子,是病沒有好的模樣。一手提著水壺,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