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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王命!”
真姐兒坐不住了,她扶著小桌子起身,剛起身就聽趙赦吩咐:“有話就說,免你行禮。”真姐兒懇求的看著趙赦:“是我舉止不當,是我擅出宅門。表哥英明洞察,請表哥打我吧,我才是最淘氣的那一個。”
“論理,不對的是你。”趙赦朗朗:“不過是我慣壞你,本王也有責任。”他再看向跪在地上的倪觀和倪夫人:“將軍,夫人,王妃為你們求情,這件事情姑且免責。”
倪觀和倪夫人喜出望外,耳中聽趙赦命真姐兒重新坐下,夫妻兩個人謝過王爺再到王妃面前來道謝。
倪夫人淚眼抬起,透過淚絲對王妃格外感激,王妃說有事情她擔著,果然是說到做到。
這事情到此,看似結束了。會這麼簡單嗎?
王爺還有下文,這事情還沒有完。挑唆內宅,鼓動王妃,覺得王妃去妓院尋自己是丟人的趙赦,怎麼肯輕易放過。
他清咳一聲,倪觀立即跪直了,倪夫人身子一震,畏懼依然還在。獨有真姐兒飛起一道乞憐的眼波,希望趙赦就這麼放過去吧。
不看真姐兒眼波的趙赦心中好笑,表哥不嚇人,表哥也不責罰她。不再嚇她不再責罰她,表哥就會沒了招數?
往外面喊一聲:“花開進來。”花開走進來跪到一旁:“王爺有何吩咐?”趙赦不懷好意地在花開身上看過,對倪觀緩緩道:“倪將軍,你是本王帳下的好漢子!”
“末將微末,當不起王爺的誇獎。”倪觀心中一緊,覺得後面還有下文。
王爺似笑非笑,語氣裡大為讚賞:“打仗你向來衝鋒在前,平時你向來小心謹慎。你有諸般功勞,本王都記在心裡。”
“王爺恩重提拔,是末將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倪將軍說到這裡,倪夫人聽愣了。自己丈夫幾時這麼會說話,變得這麼善頌善禱?
男人們在外面的一面,有時候宅裡婦人們不瞭解。就像左將軍請王爺去狎妓肯定一臉奴才相,和他在家裡對妻子那說一不二的專橫相,也是不一樣。
書房中這個時候,被莫明喊進來的花開是一腦門子的霧水,喊自己進來聽王爺誇他的將軍?倪夫人心在餘悸的同時,認識到自己會拍馬的丈夫另一面;倪將軍覺得心底裡冷氣嗖嗖兒的往上冒,在靜候王爺下文;真姐兒坐在對面,幽怨對趙赦使眼神兒,那神態可愛之極,已經是討饒。
昨天吃癟的安平王心中微笑,輕輕鬆鬆地再開口道:“雖然你們夫妻惹本王不快,念在王妃求情,本王可以揭過。過失揭過,功勞還在。念你素日勤謹,本王把王妃貼身的丫頭賞你為妾,你夫妻二人,好生看待。”
房中不亞於地震、天雷加無明火起,覺得大禍臨頭的是倪夫人,冷眼看著下面跪的人慌亂的是王爺,還有就是雙手弄著衣襟的真姐兒心中明瞭,表哥還在生氣。
雖然昨天晚上一找就回來,雖然昨天晚上還哄自己一時,雖然……表哥在生氣,這才是今天的重點。
第一個尖叫的是花開:“王爺,求您不要趕我走,我自幼跟隨王妃,我不願意離開王妃,王爺求您了,花開以後好好侍候,花開做錯了,再不敢了。”
倒黴的花開,是被趙赦的無名怒氣掃進水裡的。
倪夫人軟坐在地上,雙手往後拄地驚恐地看著趙赦。聽到花開尖叫時,再驚恐地看看眉目清秀的花開,她淚水痛流不止。
以前為倪觀多看別的女人幾眼吃醋時,倪觀也曾玩笑過王爺要是賞妾,你再吃醋也得忍著。不但忍著,還得好生待著。
倪夫人還笑著啐他:“王爺的好人,會賞給你?”
今天,一讖成真……
倪觀急得要說什麼,又說不出來什麼。愛自己妻子的男人才會怕,愛自己的妻子,對於王爺賞妾,倪觀一下子如在火上烤,他很受煎熬。
這個當口兒,王妃只能再次出面。王妃有孕,現在是個琉璃寶貝。
琉璃寶貝站起來,款款走上一步到趙赦身前,垂手發自肺腑的賠禮:“千錯萬錯是我的錯,表哥,請你饒過他們。”
“啊,你說什麼,表哥竟然聽不清楚。”趙赦對著琉璃寶貝笑容滿面,就是開始裝耳朵不中使。他端坐榻上,真姐兒就站在他身前,對著趙赦裝模作樣,對著趙赦當著家裡丫頭、當著他帳下將軍裝模作樣,真姐兒嘴噘起來,覺得自己忍氣吞聲。
再走上一步,真姐兒身子可以貼到趙赦盤坐的膝蓋,再次賠禮:“千錯萬錯全是真姐兒不好,這事情全由我一人而起。”
把自己的丫頭花開許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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