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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將軍作妾?這真是厲害,是把真姐兒和倪夫人全教訓進去的一招。
花開是王妃貼身丫頭,去到倪家就是貴妾。先不說倪夫人心中有多難過,她和真姐兒這聯盟,立即就要瓦解。倪夫人對花開不好,真姐兒肯定要難過;支援花開壓倒正室真姐兒肯定不會做,不過妻妾長期不和後,真姐兒這天平,就未必能端得平。
人,是有感情的動物,會潛意識裡向著自己熟悉和親近的人。
趙赦微笑不減,看一眼倪夫人,緊咬著嘴唇,身子不停地在微微顫抖;而倪觀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就更可笑,他是小貓小狗似乞求的眼光看著王爺,乞求他收回成命。
妻子的性子是有點兒事情就愛說出來,家裡有個貴妾,這以後要她常捏著性子過日子,遲早會出事情。
很可憐的倪將軍張張口,被趙赦眼神兒一掃,雖然不凌厲,也一個字不敢再說。
身前,只有真姐兒是個敢求情的人。
王爺還是裝相,再次搔搔耳朵:“老了,王妃說什麼,本王還是沒有聽清楚。”真姐兒氣結,自己淡粉色的宮裝,已經碰到表哥青色絹褲。他還說沒有聽清楚?
書房中有一時寂靜,真姐兒顰眉在想這事情怎麼阻止。倪將軍傻呆呆地看著王爺,倪夫人覺得心中極痛,鼻子裡極酸,花開,嗓子快近要嘶啞。
真姐兒去捉姦,是她以為自己必須開展的後宅鬥爭中,必有的熱身運動。王爺一定要扳回來一些顏面,是他素來強勢,不還擊豈不是代表屈服於倪夫人,受了倪夫人的捉弄。
這寂靜中,真姐兒小心地使了個眼色給趙赦,趙赦再回個眼神兒回來。真姐兒離趙赦最近,小聲道:“表哥不會來真的吧?”
“你自己看呢?”趙赦也回答得極為低聲。夫妻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宮裝貼著膝上絹褲的距離,悄悄地在說私房話。
真姐兒再低聲:“請教表哥。”趙赦拍拍自己身邊,面上笑得還是舒展之極。
衣裙細碎聲中,真姐兒紅著面龐坐到趙赦身邊。倪觀、倪夫人和花開看著王妃在這種時候,貼身坐到王爺身邊。
三個人對著王妃不錯眼的看,不明白她這種時候要做什麼。
趙赦伸出手臂撫在真姐兒肩頭,決定現身說法,以身作則讓倪將軍看看當丈夫的要怎樣對妻子才叫對。
他笑容可掬:“王妃要求情?”真姐兒極鬱悶,雙手扯著趙赦的衣袖,裝作一不小心手指擰上趙赦的皮肉:“表哥,請你放過這次吧。”
手臂上傳來的微不足道刺痛,趙赦才不放在心上。他最近對待真姐兒性情大變,原因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刺痛一閃而過,真姐兒只能裝著是不在意擰上,不能總是擰著趙赦手臂。她杏眼睜圓,放軟聲音道:“花開是我的丫頭,表哥不是說過要好好給她尋門親事?”
花開感激涕零,還是王妃最好。
“夫人,”安平王今天免費上演夫妻親近,讓真姐兒坐在身邊就是給倪夫人看的。他和顏悅色:“倪將軍是我心愛的將軍,你,理當好好侍奉。看看王妃,你應該好好對她學一學。”
倪夫人眼睛早就瞪得滾圓,從王妃羞紅的面龐看到她搖著王爺衣袖的纖纖玉手。
仔細看上去,王爺和王妃只有衣裳相貼,再就只有王爺愛撫著王妃肩頭,兩個人不是身貼身,只是並肩坐在一起。
可,這也是超越正常的親近。
“將軍,以後不要再出這種笑話!”趙赦對倪觀就沒有這麼客氣,嚴厲地道:“何為七出?”倪觀應一聲:“是!”一條一條背出來:“不順父母,無子,淫,妒,有惡疾、口多言、竊盜。”
趙赦還要說什麼,衣袖又被真姐兒輕搖幾下。
“本王不是容忍無度的人,希望我帳下的將軍們,也不是這樣的人。”趙赦上風扳回來教訓得正開心,本來還想多說幾句,現在只變成這幾句。訓過以後斥道:“帶上你妻子,回去吧!”
倪觀帶上倪夫人叩過頭退出,花開也出來。房中沒有別人時,真姐兒格外難過:“表哥你出了氣,真姐兒毫無顏面。”
“和你丈夫,要什麼顏面。”趙赦振振有詞,真姐兒學話:“那表哥你和真姐兒,也不用這樣計較。”
王爺還是振振有詞:“這能一樣嗎?圖你喜歡讓你胡鬧,以後如何約束百官如何去管將軍們?”
眉頭聳起轉為狐疑,王爺濃眉下的眼眸裡是深深的不理解:“最近忽然不如以前乖巧,真姐兒,你怎麼了?”
真姐兒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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