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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母親真姐兒穿重重的戰甲,還像是扛著沉重的東西走路。
知道世子心思的花開又病倒,世子得已又睡到父母親床上。趙赦一天也有半天不在帳篷裡,晚上用過晚飯更是早早出帳篷,要巡營要看哨兵,要在大雪漸下的日子裡,看看沒好的傷員,看看新當兵的人冷不冷。
新兵不如老兵,老兵是過冬東西準備得當。
帶著一身寒霜回來,佑哥兒已經被母親哄睡。他白天精力充沛東跑西顛不肯午睡,到了晚上是很哄的孩子。
真姐兒已經換上寢衣,或粉紅或鵝黃或淺碧,柔滑的絲衣襯上她暈紅的面頰,總是面頰之柔嫩,勝過身上絲綢衣。
兒子睡著,大人們要幹什麼?絕對不是吹燈,猜謎兒。
小廝打來熱水在外間,趙赦擦洗過,換上千層底的老布鞋過來,往往就看到真姐兒最動人的一面。
低低的呢喃聲,火熱肌膚相接中,一聲一聲溫柔的輕喊著:“真姐兒,真是個好孩子……”燭火早早就撥得暗暗的,只有一點微弱的光芒照在燭臺方圓處。
汗水伴著細細的呼吸,或急促或舒暢,旖旎中有閃著珠光的珍珠色肌膚,也有健壯有力卻溫柔相擁的手臂。
“囈……”光著屁股睡的佑哥兒翻了個身子,像是被驚動。相擁著的兩個人立時不動,真姐兒面龐緊貼在趙赦胸前,趙赦嘴唇停留在真姐兒髮間。
天地似乎都為之靜止在這一刻,直到佑哥兒沒有動靜,被嚇到的這一對夫妻竊笑過,不老實的手又遊走在豐腴的身上,醉人的紅唇又滑動在健碩中。
“啪”一聲輕響,佑哥兒一隻手臂打在母親光滑的背上,人也隨著貼過來。真姐兒面龐貼在趙赦身上,後背是兒子的小臉蛋子緊緊湊上來。
一動不動又維持一刻鐘,趙赦不依不捨的放開真姐兒,赤裸著身子把兒子抱回床裡面。給佑哥兒蓋好繡被,趙赦再回來時,嬌羞的真姐兒躲進被子裡,怎麼也不肯出來。
“來,表哥這一次小心再小心,”趙赦正在興頭上,好哄著把真姐兒挖出來。這一次輕手輕腳好似偷情,這是趙赦從沒有過的感受。
他就是有夫人們,也全不是有夫之婦,是以從來沒有偷情之感。為防兒子,要小心謹慎,這感覺更奇妙起來,輕飄飄的,甜絲絲的,似飛天在雲端,又似入海擁抱柔和的碧水……
佑哥兒在旁邊睡得呼、呼、呼,好似一頭小豬。
過年的那一個月,真姐兒在幫著趙赦看封地上來的緊要書信。她拆開一封信後,對坐在書案後的趙赦興奮莫明:“表哥你看,”
這是韋大人和呂大人等財政上的官員們來的呈報,今年一共稅收是按兆來算。真姐兒暈乎乎,一兆等於多少萬兩銀子?
趙赦隨意看看,再命真姐兒:“書信中有郭大夫的信,先取來。”真姐兒找出來給趙赦,正在執筆往各軍中寫信的趙赦抬抬眼眸,讓真姐兒先看。
這信中,是呈報今年新增的人口。真姐兒喜不自禁:“今年各處新增了兩萬戶,共六萬人。”趙赦微笑:“共出生多少小兒,多少是男的,多少是女的?”真姐兒再報出來:“共出生五萬個小兒,三萬六千四百一十六個是男孩。”
“這全是壯勞力,”趙赦放下筆凝思:“要是全能長大就好了。”真姐兒心裡一格登,新生兒在這古代,是成活率極低。而古代生孩子,也是生產率不高。
過去女人第一胎,好似鬼門關。
趙赦在真姐兒身上打量幾眼,這隻小白眼兒狼子要是不胡鬧,最合適管這件事。趙赦是個男人,不耐煩管女人婆婆媽媽的事情。
小白眼兒狼心裡也在轉悠這心思,不過想到表哥還要有新人,小白眼兒狼猶豫不決,要討差使的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不動聲色的趙赦裝沒看到,接著剛才的話對真姐兒繼續教導:“還有不少荒地無人開墾,我命駐軍們就地利用。可以減輕軍費,也不會荒蕪農田。”
真姐兒抿嘴兒笑:“來西北居住的人越多,稅務上錢就越多。”趙赦裝糊塗:“表哥對於新來的人,第一年不收人頭稅。”
“可是他們總要吃喝總要買東西吧,”真姐兒轉轉眼珠子,表哥還要拿自己當成三歲孩子看。她笑眯眯:“吃的可以自己種,喝的也可以自己挖,就算是衣服也是自己織的土布,這織布機子總要買的吧。人多了了聚整合村落,就會有人做生意,”
趙赦愜意地往後面寬闊的楠木大椅背上靠去,松泛著一直端坐著的脊骨,再拿真姐兒軟軟糯糯的嗓音來解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