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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小舞打了一個寒噤,要是自己處在展夫人的位置上,看到丈夫同別人才歡愛好……小舞突然糊塗了,為什麼要回到他身邊,就為著午夜夢迴,自己時常流淚喊他嗎?
“你是小舞?”展夫人幫丈夫理好衣衫,眸子明亮看過來。商少陽清清嗓子喚道:“給夫人行禮。”再對展夫人陪笑:“王爺說給我的。”
正廳之上,人人聽得清楚這是小王爺自己要的。此時展夫人也不計較,只是帶著溫柔敦厚的笑容對小舞道:“既然是王爺贈的,你以後,與別人不同。”
商少陽笑逐顏開,小舞低下頭過來行禮:“多謝夫人。”
她伏在地上時,突然淚流滿面……
趙赦來到時,展夫人帶著小舞已經離開。安平王對著死人看上幾眼,突然勃然大怒:“你父親這般恨我,竟然讓你兄弟在我這裡刺殺你,虧我在你父子之間,費了許多神思!”
“王爺,今天這事是明擺著要挑撥你和父親之間的情誼,這事情我回去自會辯明。我二弟幹下這糊塗事,既要害我,又欲汙王爺名聲,我,決不放過!”
商少陽慨然拍著胸脯:“一定給王爺一個滿意的交待!”
安平王冷笑:“好!不過,我也去信給商王,和他也說一下。”
兩個人交換過話,趙赦命人:“棺材鋪子裡取一口棺材,這是商王的小王爺,不可以太簡薄。”再對商少陽道:“如果你父親不信,本王,親自去對他說!”
商少陽諾諾送出趙赦,再進來對著地上屍身看著,唇邊也冷凝出寒若雪花的笑容,低語道:“二弟,你太不自量力。”
來看過的安平王又回到書房,喊來候在這裡的展祁:“事情已成,讓咱們在商王處的人盯著,不要讓商王傷了商少陽,還有,二小王爺身邊的人,可以回來了。”
敢到安平王府來刺殺商少陽,當然是有陷害安平王的意思,也是有人挑唆鼓動才敢成行。王爺手指在小桌子上輕叩幾下,商王有五個兒子,現在和商少陽爭位子的,還有幾個?
抬眼見到展祁還在面前,趙赦沉下面龐:“還不走?”王爺最近時常不待見三位名士先生,展祁還要陪笑解釋:“回王爺,這春闈的事情,是這樣的。”
趙赦黑著臉,聽展祁舌綻蓮花胡說一氣:“我頭天兒喝了一壺涼茶,進考場後那茶弄得我翻來覆去的難過,所以沒考好。”
“那俞道浩呢?你們三位名士,應該互相知道!”趙赦沒好氣,名士動天下,要高中才行。這三位倒好,和鬱新一科下的科場,科闈還將就著過,春闈發出榜來,名次還不如鬱新。安平王從秋闈的名次上就看出端倪來,早早去信知會京裡書房的幕僚,這仨名士要是春闈丟了王爺的人,讓他們不用殿試了。
這人,丟在科場的榜上也罷,不用丟到皇上那裡。
現在,展先生來找理由了:“俞先生,聽說他頭天酒吃多了,在考場裡害酒病,一直到出考場才好。”
趙赦冷冷哼哼一聲,出了考場就找人喝得大醉,這酒病就此好了。
“還有張先生,聽說太思念妻子走了神。”展先生一路瞎掰下去,趙赦聽得啼笑皆非。一個喝了涼茶破肚沒考好,一個害酒病沒考好,一個害的是相思病沒考好,安平王不揭穿展祁的謊言,很有耐心地和他繞下去:“視功名為糞土者,本王也佩服。不過你們跟的是本王,本王利慾薰心,你們也得跟上!”
說過忍著好笑,陰沉著臉負手起身:“下科秋闈不進前十,枉稱名士。”王爺拂袖而去,留下展先生在後面嘴裡小聲解釋:“名士自風流,與功名無關。”
“先生,王爺都走了。夜深乎,先生臥書房乎?”趙星進來打趣展祁,三位先生對功名都不感興趣,春闈丟了王爺的臉面,王爺一直氣到現在。
月色深明,趙赦賞著月色又有詩興。尋常有興時最愛的是三位先生在身邊高談,今天興致初動,王爺就悻悻然,這三個混帳,把本王的臉一直丟到京裡去。
想當年安平王自己下科場,也沒有這麼費勁。
“趙辰,”趙赦回身喊跟在身後的小廝,怒道:“去告訴三位先生,還指著他們教世子,他們想和世子一科下科場嗎?是不是要拜同一位老師!”
趙辰繃緊面龐答應著,轉身離開王爺去傳話時,咧得不行,笑得肩頭抽動。王爺這話,明兒學到書房中,是三位先生的一大笑話。
帶著怒氣趙赦回房,一進來見到真姐兒蒼白著面龐抬起眼眸,趙赦不無歉意:“嚇到了你,我在和那三個混帳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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