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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笑意盎然的一聲“哼”,真姐兒大喜,回身撲過去:“表哥,你幾時來的?”一直側耳朵聽,都沒有聽到。
趙赦重新抱著真姐兒:“傻丫頭,刺客還遠著呢,就有刺客,也不用琉璃寶貝出面。”真姐兒扳著趙赦頭頸得意:“所以我沒去,我聽出來呢,刺客全在二門外,這裡,是進不來的。”
府中暗哨無數,真姐兒漸管家時,也知道得很清楚。
挺直的鼻樑上被刮一下,趙赦疼愛地道:“底細全讓你知道了,你想走,沒門兒!”重回這溫暖的懷抱,真姐兒笑靨如花:“大將軍,咱們去看看吧,其實我心裡,還是想看看的。”
“不用看,一會兒聽人回話多好。”趙赦抱著真姐兒,徑直往房中回去。
回到房中趙辰就跟上來,趙赦懷裡還抱著真姐兒,漫不經心地道:“是哪裡有事?”趙辰回道:“是商小王爺處有刺客,小王爺請王爺過去。”
真姐兒極老實:“我自己安生待著。”身子隨即被放在榻上,趙赦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真姐兒:“表哥就回來。”
出來,趙赦信步往商少陽的住處去,邊走邊問趙辰話。
商少陽住在王府西北角,他此時氣喘吁吁才從刺客身上拔出自己的劍,只著褻衣的他對床上裹著繡被髮抖的小舞道:“不用怕,這個人,你也認識。”
地上死去的那個人,黑色蒙面布巾摘下,露出與商少陽相似的面龐。這是商少陽的兄弟,也就是調戲小舞,被商少陽所傷的那一個。
雖然是認識,不過是死人。小舞還在發抖,嗓音裡兒也發顫:“他,真的死了?”商少陽在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一笑坐回來:“不用怕,跟著我是什麼日子,你早就應該知道。”
兩個人正在歡愛,這一會兒被刺客打斷,商少陽才問小舞:“這幾年,你在哪裡?”小舞垂下眼斂,頭一年獨自在外,也遇到過登徒子,也遇到過不如意。這些事王爺循循交待過:“你願意說,也可以。不過依我看,你不說最好,免得,以後被商王府的人笑話。”
“我去投奔我的一個遠房姑姑,我一直聽說她在西北住,去找了一下居然找到。”小舞垂淚,她是想到自己沒有被安平王安置時,獨自在外的生活而落淚:“姑姑年紀大不能謀生,不得已我重操舊業,正好王爺做壽,縣官強命我過來。”
商少陽撫慰的含笑看看,又欣慰:“王爺說縣官送上來絕色歌舞,他先看了一眼,不想還認得是你。先知會我來認,果然是你。”
其實趙赦在那一年說服小舞不成,一直讓人跟著她離去。他在對商少陽的信中,也明說此事,並把小舞的點點滴滴全寫在信中,直到告訴商少陽,小舞姑娘不再糊塗,願意回到他身邊。
對著窗外月色,商少陽道:“我妻子是個賢惠的人,真的很賢惠,而且很能幹。”他笑看小舞:“她不會難為你,不過你得對她恭敬才行。”
展夫人在成親後,是讓丈夫滿意的。小舞雖然知道安平王為自己撐腰,卻不知道展夫人的來歷。見商少陽這樣說,小舞瑟縮一下,她心中陡然有了一根刺一紮,再想到王爺的叮囑,小舞弱聲道:“知道了。”
商少陽一笑,在小舞耳朵上擰一擰:“以後,不可以再由著自己性子,我雖然愛你,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縱容你,妾與妻不同,我是會管教的。”
這句話,又讓小舞輕顫,見商少陽穿衣服,又對著自己發愣:“你還坐著做什麼?起來穿衣服,你不幫我穿衣服,自己也要穿。這裡有刺客,一會兒王爺肯定過來。”
小舞無言起身穿衣,心中覺得嗖嗖的冷氣直冒。這個人,不是幾年前愛自己的人,不再是那個懵懂著投入愛情的小王爺。
房外傳來恭敬的聲音:“少陽,我可以進來嗎?”商少陽露出笑容:“進來吧。”再對小舞道:“是我妻子。”
小舞瞪大眼睛看展夫人,見她身子輕盈,步子好似弱水般,在月光中滑進來。面上是含笑,對地上死人看一眼也不害怕,對床前小舞看一眼也不憂愁。
月色淡淡在她眉角,燭光跳躍在她眸中。展夫人走到丈夫身前,親暱地為他理一理腰帶,用嬌羞的語氣道:“你呀,居然還沒有弄好?”
商少陽皮著臉嘿嘿一笑,才擰過小舞耳朵的手在妻子面頰上撫摸一下,溫柔道:“等你來幫我穿。”
展夫人輕輕一笑,商少陽也是一笑相對。小舞覺得自己在這房中,好似不存在。她呆呆地看著展夫人,覺得這位置應該是自己的。覺得這纖手撫著商少陽的衣飾,也應該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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