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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真姐兒輕盈的奔跑過來,趙赦趕快急走兩步接在懷中,著急地道:“你不能跑。”真姐兒掉下淚珠含笑:“我知道,我當心著呢。”把手指中挾著的信給趙赦看,真姐兒含淚問道:“這是真的嗎?”
這是趙赦剛才留下來的信,信中,是楚安王備加苛責的語句。對於趙赦退親,楚安王是惱怒萬分,信中說要和趙赦到御前去打官司。
“既非小兒黃口胡言,又非童稚偶發狂語,冰人紅線俱全,爾無顏面尚可,本王何以見人 ?'…3uww'”楚安王的憤怒見於紙上。
真姐兒凝眸,淚水一滴一滴落下,哽咽道:“是真的嗎?這是真的?”因為這三門親事都不好退,真姐兒覺得毫無希望,才會堅決生出走的想法。
趙赦微笑抱著真姐兒:“傻孩子,你自己不會看。”真姐兒哭著撲在趙赦懷中,緊緊的摟著他的身子:“表哥,嗚……”
“我為讓你喜歡,讓你好好安胎,你這樣,倒成了表哥的不是。”趙赦無奈,把淚人兒抱起來輕撫:“不要哭了,再哭表哥不喜歡。”
真姐兒很想大哭一場,聽到趙赦的話後忍一忍淚:“嗯。”
小淚人兒哪裡忍得住淚,近一年多在她心裡時時想,刻刻思的事情,今天一下子得到趙赦的認真答覆,漱洗後在床上睡下的真姐兒,依在趙赦懷裡還在抒發心情。
“不想離開表哥,真姐兒要照顧表哥,不過表哥有了別人照顧,真姐兒只能走了。”真姐兒嘟嘟囔囔地說著,眼角不時沁出淚花兒。
趙赦在給妻子撫著胸前,藉機在最柔軟處摸上幾把,摸得自己動心時,正在誘拐真姐兒的小手:“該你了。”
真姐兒紅著臉,那眼睛裡還是含著淚。看上去,好似王爺在強迫一樣。趙赦隨便想想就是一個主意,一面起勁兒揉著妻子香肌,一面悠然道:“再哭,就拿花開賞別人。我記得新提拔上來的將軍,最好女色的那一個叫什麼來著?”
“表哥,”真姐兒抱怨著:“你饒了花開,放過花開的主子真姐兒吧,要給花開正經許一個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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