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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開眼中,是真姐兒又一次來拿姦情。
聽門簾再次輕響,是有眼色,也沒有隨著花開走神的趙星打起門簾。趙赦懷中抱著真姐兒出來,走下臺階,雙手摟著趙赦頭頸的真姐兒,對花開笑了一笑。
會錯意的花開,又一次弄錯。對王妃回一笑,覺得主僕之間又多了小秘密,王妃今天,又趕出去一個夫人。
真姐兒雖然從來不和花開說王爺的風流事,不過以花開來想,王妃怎麼能受得了。
前面高大身影和真姐兒在低語:“真姐兒,孩子生下來以後,會不會再想著離開?”由今天真姐兒亂收乾女兒,王爺突然想到問一聲。
“人家沒有說要走,表哥又來說了。”真姐兒輕輕咬了趙赦一口:“表哥要趕我走?”趙赦低沉的聲音也附到真姐兒耳邊去:“表哥想問你,要是表哥不再納別人,真姐兒會怎麼樣?”
真姐兒有一下失神,她一直不知道趙赦心裡變化,她一直按著自己想要的去努力。表哥說不要人 ?'…3uww'真姐兒不敢相信。
雖然不敢相信,聲音也變得甜甜糯糯:“表哥,你是說真的?”趙赦黑曜石似的眸子在月光下閃著微澤,他深深地對著懷中小妻子:“表哥幾時騙過你?”
“騙過的,”真姐兒一隻手扳著趙赦頭頸,一隻手指在他肩頭上點一下,嘴高高噘起:“為什麼不促成小舞?”手指再點一下:“又說展夫人之事和表哥無關?”手指再點一下,不依地道:“全是騙真姐兒的。”
趙赦一笑,月下看起來丰神俊朗不弱於展祁,王爺,本來就是斯文和陽剛並存的英俊人。月色清暈,把趙赦斯文儒雅的一面發散得淋漓盡致,他輕笑著糾正真姐兒的話:“那叫瞞著你,小丫頭,小白眼兒狼,就知道走的小白眼兒狼。”
“我才沒有呢,今天晚上我聽到表哥會夫人,不是趕快來找你。”真姐兒很是不依,再借著月光嘻嘻一笑:“而且我呀,讓軟轎停在外面,我知道表哥會夫人,是件機密事情。”
是這個原因,而不是為捉姦,真姐兒才讓軟轎停在花林外。“咦,花開不見,她一定是去讓轎子回去了。”真姐兒對著趙赦皺皺鼻子,忽然很小心地問道:“是真的嗎?”
表哥不再納新人。
這變化來得太快,真姐兒看看天上月色,嘴裡喃喃道:“月亮今天晚上,居然不論方向的出來了?”
趙赦笑了一聲,一隻手負著真姐兒重量,騰開的一隻手在她額頭上敲敲,再問:“這裡面的糊塗,足有一腦門。”
秋風吹得真姐兒縮一縮脖子,往趙赦懷中再縮一縮,見趙赦為自己蓋緊衣袍,又問自己:“要是表哥納新人,真姐兒是還要走吧?”
“是啊,真姐兒會自己住,自己什麼都可以。”真姐兒抓住時機,小小的吹著牛皮。不過又扁嘴:“哪天表哥又不要真姐兒了,得蓋個不偷工減料的房子打發我才成。”
夫妻相視而笑,真姐兒繼續吹自己的小牛皮:“我可以當俠女,可以行俠仗義,當然到危險的時候,佑兒會喊父親再來。表哥你來不來?”真姐兒笑嘻嘻:“來嗎?”
像是應驗著王妃這句話,綠林中一溜兒火光起來,有人高聲喊:“拿刺客!”真姐兒眼睛一下子溜圓,刺客?她精神忽然抖擻,在趙赦懷裡掙掙身子:“有刺客,我去看看。”
趙赦含笑把妻子放到地上,對著她莫明興奮的小臉兒,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真姐兒,去那邊。”
愣住的真姐兒不滿,居然不攔著?要是以前,有點兒危險的地方,表哥都要先訓斥:“安生待著。”今天,不一般?
看看自己的空空雙拳,真姐兒悵然:“我沒有劍怎麼辦?”人家是孕婦,也要上前?才喊過自己去看看的真姐兒,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身邊有樹枝,趙赦伸手擰下一根,幾下子掰去小枝葉,遞到真姐兒手上,嘴裡輕哄著:“乖,不是自己樣樣來得,表哥的安全,就全靠真姐兒了。”
塞到手上的小樹枝讓真姐兒無語,她看看手中樹枝正要抗議,聽趙赦又含笑:“你用慣木頭劍,多好。表哥為讓你能行俠仗義,才教你木頭劍,方便你隨時有兵器。”
“那我去了,表哥,你在這裡等著。”真姐兒說過,轉身在西風中姍姍然行開。行過幾步,避開小石臺後面去,心中嘀咕。
是刺客呢,表哥真的不跟來。站了一會兒見不到趙赦來,真姐兒開始嘴裡嘀咕:“真的生真姐兒氣?真姐兒要走也是不得以,表哥要有別人,真姐兒只能走。”
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