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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銀近前:“王爺還是沒有回來,醫生來看過,說陳姨娘受了涼。真是奇怪,這天氣暑熱,獨她受了涼。”
韋姨娘淡淡道:“這有什麼奇怪,咱們這裡涼快,她只能說受涼,要是說熱著了,那才是不好圓呢。”
喜銀附合道:“是。姑娘下午派人來看,晚上又送了一盤子好克化的菜給她。”
燈花兒輕閃中,韋姨娘無話。這位未來王妃從來不笨,攬人情向來不在話下。就是陳姨娘不領情,別人看到也要說好。
到目前為止,韋姨娘還沒有見到她做錯過什麼事情。真姐兒錯領陳阿碧被趙赦責罰,這事兒沒有別人知道。
第二天趙赦沒有回來,第三天也一樣。喜銀奉命去打聽,路上遇到施姨娘的丫頭綠花和水姨娘的丫頭紅雨,大家相視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第四天趙赦回來,丫頭們只要數小廝就成。遠遠的看到書房院中吉祥如意四個都在,這就是王爺在了。喜銀回身告訴韋姨娘,再就站在門首裝著有事兒,瞄著王爺去不去。
一直站到晚飯,喜銀進來告訴韋姨娘:“才剛讓人去姑娘院外看過,王爺還在呢。管廚房人的送晚飯,多著兩個食盒子,王爺用過飯才出來。”天太晚不許亂走,丫頭們都裝納涼,在門口站著。
站到深夜也沒有看到趙赦人來,第二天各家丫頭都回話:“王爺書房裡歇了。”三位姨娘都稱心如意,施姨娘笑得和氣:“陳姨娘好些沒有,今兒還得看看去。”
水姨娘已經在換衣,並解氣地道:“讓她裝,讓她接著裝!我那天去看她,除了面上一層紅,別的並沒有什麼。可憐她白喝了幾天苦藥,王爺也不來。”
韋姨娘往陳姨娘處去,心頭難免暗喜。陳姨娘不行了,當然只有我一個人。
真姐兒在房中也在想趙赦,竟然毫不憐惜。趙赦回來,書房裡看了半天公文,就來看真姐兒,問她:“表哥不在家,你乖不乖?”
真姐兒趁空把話回了,這一次不是為試探,就是隨口一提。家裡有人病了,不能裝不知道,問也沒有一聲。真姐兒就道:“陳姨娘前天說病了,不知道她好些沒有?”
趙赦只哦一聲,問道:“請醫生沒有?”真姐兒笑嘻嘻:“請了,”表哥倒來問我,我是個甩手大掌櫃。
趙赦看到真姐兒調皮的笑容,微微一笑道:“你想來去看過了?”真姐兒再笑嘻嘻點頭:“去看過,晚上有一盤子菜也給了她。”
趙赦這就無話,家裡的管事的,難道還敢刻薄姨娘不成?
這樣的事情他一回來,大管家就回過話:“請過醫生看說無事,現在天天在用藥。”趙赦不必再問,他相信自己的親信家人。
等大管家出去,趙赦讓吳財家的去看一下,傳個話:“王爺說病了就好好養著,想吃什麼要去,想見家裡人就說一聲。”這事情就算完。
臨近中秋節的前幾天,天氣漸轉涼,女眷們身上多換了夾衣服。韋姨娘在院子裡賞菊花,對丫頭們道:“不想王府裡,到處是菊花。”
話剛說完,門上媽媽過來:“有位呂姑娘求見姨娘。”手正撫著一朵大紅絢麗菊花的韋姨娘嫣然笑靨轉過來,象是有客人似的喜歡道:“難為她想著我,是喜歡還是不喜歡?”門上媽媽回道:“象是哭過的樣子。”
韋姨娘故作驚奇:“想是家裡委屈了?是了,定然是找我訴苦的。既然想著我,快請她進來。”就命微雨去接,自己回房裡坐好等呂湘波。坐等的時候,韋姨娘嘴角上翹,情不自禁的微微一笑。
她固然不是巴著呂家倒臺,但是呂家倒臺對她有直接的好處,韋姨娘聽到呂湘波來,這就會心一笑,覺得自己這姨娘身份,就快變一變了。王爺英俊,王爺身姿挺拔,王爺紅綃帳底不說是多溫存多有笑容,可是倚在他身下,韋姨娘早就心動。
唯一遺憾,王爺來得少,這一點兒上,韋姨娘不著急。王爺還沒有發現韋家的好,也就沒有功夫看到韋姨娘的好。等到王爺知道了,當然這手心裡的人兒,韋姨娘要算上一個。
趙赦對真姐兒無微不至,姨娘們沒有窺全貌,只是略有耳聞之中,就讓她們羨慕不已了。
微雨帶著呂湘波進來,韋姨娘剛站起來含笑:“妹妹好,”呂湘波撲地跪下就開始大哭:“求姐姐救我全家,姐姐的大恩大德,願當牛做馬回報。”
韋姨娘心裡好似三伏天吃西瓜一樣舒坦,面上卻裝出來大驚,急急扶起呂湘波,看她眼睛紅腫如桃,面上淚痕不幹。這兩天沒有讓微雨出門兒的韋姨娘不得不先問明白:“妹妹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