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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信回完是近中午,賴在這裡要陪趙赦吃飯的真姐兒如願以償聽趙赦吩咐:“把姑娘的飯菜送到我這裡來。”真姐兒希冀地對趙赦道:“要吃士兵們一樣的飯菜。”
趙赦哦了一聲:“你見識見識也行,不過吃嘛,就嘗一嘗吧。”
等飯菜的時候,趙赦招手命真姐兒到身邊坐下,握一握她的小手還算溫暖,溫和對真姐兒道:“表哥疼不疼你?”
好好地問這麼一句,明明是一句好回答的話,真姐兒還是眼珠子轉一轉才回道:“疼的。”趙赦再溫聲道:“到京裡母親問你,真姐兒怎麼說?”真姐兒恍然大悟,原來他,還真的是為孝順上才對自己這麼好。真姐兒眨一眨眼睛:“當然是說實話。”心中揣摩一下,表哥事事獨斷,這話能不能回?要是回給姨媽聽,姨媽會不會為我作主?
想想還是算了吧,姨媽也是個古代女人,而且不是母親是婆婆。天底下的婆婆,有幾個不向著自己兒子的。
正在想著,趙赦笑罵道:“在想什麼?眼神兒飄到九宵雲外去了。”真姐兒抿著嘴兒一笑,突然問趙赦:“到京裡,表哥還繼續疼我嗎?”
這下子反過來,變成真姐兒問趙赦。趙赦還沒有回話,帳簾開啟,趙如趙意和紅箋綠管送進飯菜來。趙赦的飯菜一向是和士兵們一樣,軍中的牛羊肉湯、大饅頭。真姐兒的飯菜是芹菜、竹筍都是素炒,一味牛肉一味魚,再就是一個當歸黃芪雞湯,飯是碧盈盈的綠畦米飯。
真姐兒汗顏,對趙赦道:“回京去姨媽問起來,要說表哥很好很好才行。”這一桌子食材運到塞外,是什麼樣的價格。
趙赦給真姐兒挾一塊魚肉,真姐兒吃在嘴裡居然是鮮活味兒。西北這種地方乾旱的多,不少地方就是凍魚都價格貴而且少見。真姐兒感動過,也給趙赦挾菜:“表哥請。”
“你說手抓羊肉好吃,我交待讓人晚上做。托賴我真姐兒的福氣,人人都嚐嚐吧。不過咱們做起來,就是沒有人家那個味兒。”趙赦邊吃邊道。
真姐兒不慌不忙把嘴裡的飯菜嚥下去,放下手中紅木箸,起身拜謝過再坐下道:“我只是說一說,表哥不用放在心上。”
吃了小半碗飯,真姐兒才聽到趙赦漫不經心地問道:“表哥到京裡不疼你是怎麼說?”帳篷裡很是溫馨,趙赦打破食不語,難得地說些別的閒話。對著這一桌子菜全是關切,真姐兒不再繞彎子,如實地說出來:“表哥一向事情多,回京裡去肯定也要會會您認識的人。真姐兒想和姐妹們在一起,領略京裡的好景緻。”
說過不無擔心地瞄一眼趙赦,表哥要是不答應,這些玩的全白搭。
趙赦又挾了一筷子青芹送過來,隔了一會兒子才道:“到京裡再說吧。”真姐兒低低嗯一聲,並沒有太有芥蒂。因為飯菜天天都精心,真姐兒也次次努力吃許多。趙赦微微含笑:“帶你來,不想竟然能胖些。”真姐兒再貧一回:“以後次次帶我來吧。”
這樣的一次軍中行,和真姐兒想的背道而馳太遠。衣錦繡對火盆,半點兒苦頭她也沒有吃到。離開的那一天,真姐兒忍不住拉開車簾子一條縫隙往外面看這中軍。眼前兵營連綿近十里,一座一座帳篷象是不到頭。因為離得遠視野開闊,一眼可以看到營門上幾面大旗飄揚,最大的一面旗幟在風中抖開,是一個斗大的趙字。
桃花馬在車後,黑馬也在車後,一路空騎隨著來再隨著走。真姐兒對紅箋和綠管笑問:“好玩嗎?”紅箋綠管都是心滿意足:“真不錯。”其實就是看了帳篷。從這一間帳篷出來再垂首走到另一間帳篷裡面。
塞外飛雪積厚,王府裡雖然綠樹高牆銀炭暖,外面梅枝兒水邊兒俱披上霜凍。陳姨娘的房中更是暖得薰人,她伏在繡枕上輕輕咳嗽著,珍珠在旁邊只是著急。
“王爺今天回來,姨娘你要好起來才行。這一走兩個月又快近過年,怎麼著也得家宴不是?您得去,王爺才能見到您。”珍珠攙扶著陳姨娘,眼中都要急出淚來。
陳姨娘眼角邊沁出兩滴淚水來,往房裡插著大枝兒梅花的碧玉雕蜻蜓的花插上苦澀地看看,對珍珠低聲道:“記得去年過年,在家裡哥哥嫂嫂相伴,咱們貼窗花兒放鞭炮好不熱鬧。阿碧見我有新衣服又嫉妒上來,故意引著我去廊下站著。好好的一件兒過年衣服被花炮迸上一個火眼兒,把嫂嫂氣得不行。”
那是何等的熱鬧,陳姨娘嚮往著家中過年時。想過回神見還是在這王府裡,對珍珠低嘆道:“如今是在王府裡,嫂嫂每來一回,都是笑容滿面把我好一通恭維,又羨慕我的衣服我的賞賜。只是這過年,難道我也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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