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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地聽著。
“再美貌再年青,都有變老變醜男人變心的時候。我願與王妃今生修好,對您忠心耿耿。”烏雲直言不諱,真姐兒只微微顰眉。
“你們漢人的女人以男人為天,一旦失去寵愛就什麼也沒有。王妃正年青,多有些好朋友比沒有好。”
烏雲說了一大堆話,真姐兒到最後才說一句話:“見仁見智。”
離開時走了很遠,真姐兒還探身出窗外看看身後送行的人。這一群漂亮的女人也是爭來爭去,象是沒有地方不是爭來爭去。真姐兒心情突然放鬆,對著馬車外的趙赦含笑看上一眼,我沒有和別人爭的地方,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我的感激。
第六十六章,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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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的軍帳中,有著典雅厚重的黑色几案,几案後坐著趙赦正在拆看來信。真姐兒身穿杏黃色的錦襖,好奇的正在觀賞這趙赦的大帳。
這裡寬大可以跑馬,有家裡兩間房子那麼大。要知道王府的房子,也多是不小的。靠著一邊是沙盤,然後是八張拼在一起的書桌。一排排好收好放的木頭摺椅放在另一邊,真姐兒過去數一數,驚奇地道:“一百多張。”
把詫異地眼光對著趙赦看過去,表哥竟然有一百多位將軍。趙赦不抬頭,聽到這驚歎聲告訴真姐兒:“軍官都在這裡,一百多張遠遠不夠坐。”只是上將就一百多員。
真姐兒讚歎不已:“表哥真厲害。”誇過後再把眼睛看往椅子後面,那裡放著兩排兵器架子。走過去歪著頭看刀槍劍戟都還認識,別的銅錘,鐵斧等看得真姐兒大開眼界。伸手小心摸一摸那銅鐧,冰涼滑溜。真姐兒伸出手用盡力氣抱起來,抱了半天只提起來一點兒。
“哎……”真是重,真姐兒洩氣地鬆手放下來,落到兵器上就是一聲脆響。趙赦抬眼往這邊看,讓真姐兒回來:“幾十斤重,小心砸到你。”
真姐兒答應著猶不肯走,把一樣一樣兵器仔細看過,才回到趙赦几案前笑眯眯:“這麼重,可怎麼舞得起來?”玩這兵器的人,一定是大力氣。
趙赦隨口回答過,真姐兒又對著通往裡間的金線繡花簾子出神兒:“那是表哥歇著的地方吧?”真姐兒對這裡樣樣都好奇。
“想看就去看看吧。”趙赦說過,真姐兒就歡歡喜喜往裡面去。拂開帳簾再小小驚奇一下,這裡面堪比家裡。
金絲楠木的書櫃,衣架上花紋是雕螭的,上面還搭著趙赦昨天穿的一件鐵灰色錦袍。小桌子上茶具是清一色的甜白瓷,也是上好的。真姐兒長袖掩口低笑,想行軍中還要帶著這些,應該是挺為難。
不管是帳篷的外間也好,帳篷的裡間也好,都充分顯示出古代王爺的豪奢。真姐兒在書櫃上取了一個小小的白玉魚化龍的紙鎮在手上把玩,聽趙赦喊自己:“出來。”
真姐兒出來,因沒有玩好,把紙鎮也握在手上帶出來。趙如正躬身往几案上放一盞熱氣騰騰的湯水,趙赦抬手一指:“喝了它。”
把手中紙鎮放下,坐在趙如移過來的木摺椅上,真姐兒看那碗湯,是一碗參湯。拿起調羹攪了攪,真姐兒道:“中午我跟著表哥吃飯,說表哥吃的是和士兵們一樣,為什麼獨我要單獨做飯菜?”
趙赦眼睛還在書信上,不抬眼手就擰一下真姐兒鼻子尖兒:“聽話,你要是病了,那才叫煩心。”真姐兒徐徐喝著參湯,突然撲哧一笑:“士兵們也是摔打而來,難得我來了,就同他們一樣的好。”
“那怎麼能一樣。”趙赦手拿著的折信金刀,又把真姐兒看得入迷:“我要是有這樣一把刀也不錯。”
整個兒一個小攪和。
真姐兒喝過參湯,幫著趙赦研墨讓他回信,間中忍不住才會插幾句:“把我的馬帶了來,一次也沒有騎過。”
“是帶來讓你安心的,不帶你能安心?”趙赦調侃過,繼續寫自己的回信。寫了一會兒,真姐兒趁隙又陪笑道:“那去京裡,帶不帶我的馬去?”趙赦一笑:“外加你的一長串子貓。”
來信有京中的,也有各處的密信。剛從蒙古包裡回來的趙赦手邊放的一封信全是蒙文,真姐兒又羨慕:“表哥,我回去學蒙古話,請你給我指個先生吧。”
“三個先生都會,以前怕你初上學會累到,既然要學,讓他們教。”趙赦停下筆,把回信再看一遍。殺了烏木罕,當然會有連鎖反應。不過章古借刀殺人,指著自己出兵剿滅與他不合的部落也是有的。
趙赦這封信是嚴命章古不許異動,本王后腳剛走,你們就打是堅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