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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外人進來。
真姐兒自在的玩了一會兒,又讓呂湘波唸了一首竹子的詩,正在取樂,聽到一聲巨響“撲通”,然後是一聲低低悶悶的慘呼聲。
伴著這慘呼聲的,是另一聲巨響“撲通”,再就是一個人抱怨:“這下面墊的全是石頭,我的媽呀,摔了我的腿。”然後一聲低叫:“啊……”
就此再無聲音。
這後面的一個聲音,聽起來總覺得是認識的人。
趙如和趙意大步過去,不一會兒“哎喲”連聲中,揪出兩個人來。一個人是不停地喊冤枉:“我來找人,你輕點兒,哎喲你小子手這麼重,”趙如拎著一個人的耳朵,另一隻擰著他的膀子把他臉朝下按在地上。
真姐兒和呂湘波都樂起來,這裡全是竹子,為好看,鋪的全是鵝卵石,牆頭上衝下來摔一下,足以傷人。
真姐兒忍俊不禁低聲道:“這裡不是西廂,緣何要跳牆?”呂湘波更要笑,也低聲道:“雖不是西廂,有幾管可以成簫的紫竹,也能引來蚊蟲小咬。”
兩個姑娘低聲說過,呂湘波才心中一寒,羞慚慚垂著頭,小聲提醒真姐兒:“姑娘這些話,不能當著王爺說。”呂姑娘不無羞愧,這樣的雜書她曾經給真姐兒送過。
真姐兒當著這才女,也是臉上一紅,再一想也想起來呂姑娘前年作的好事。見她說過不敢抬頭,真姐兒笑眯眯:“我有說過什麼嗎?就是納悶,他為什麼要跳牆。”然後脆生生問趙意:“審他。”
到此時,鬱新不得不把頭抬起來。他被趙意揪出來,一直以袖遮面,把臉掩起來。陪著馬京來跳牆,不想正撞在真姐兒面前。這對鬱新來說,雖然羞愧,卻也欣喜。耳邊聽到這脆生生的聲音,忙求饒道:“姑娘饒我這一回,我全是被這廝拉來的。”
“原來是鬱先生!”趙如和趙意異口同聲,然後都笑得兇惡:“走,見王爺去!”鬱新大驚,不顧地上石頭冰涼難摳。手指緊緊抓住地上石頭,死死的扒著手上青筋暴漲多高,聲音還不敢高聲,只是悽慘:“姑娘饒我這一回。”
馬京心一橫,放聲高呼:“巧文,我是來找巧文的。”馬京尋常再也見不到巧文,再想去雲家爬牆,見牆頭上光溜溜,別說藤蔓,就連根雜草也沒有。好不容易見到巧文出門,馬京也跟了來。
要爬牆當然要有一個伴兒,馬京去王府門前欲行刺展祁只有鬱新知道,所以就拖了他來。
這高聲一呼,大家都變了臉。按著鬱新的趙意是喝斥:“不許喊!”趙如抓住馬京的髮髻,一左一右狠狠給他兩巴掌,怒罵道:“再喊塞你一嘴土。”
趙如不過如此說一說,只見一個人一步奔過來,見地上光滑無土,急急從竹子根下摳出一把土來,奔到馬京面前就要對他嘴裡塞,一面道:“讓你喊!驚動了人,姑娘的名聲何在。”
這個人,卻是鬱新。他賊眼溜溜,早就看到這裡都是王府的人,再沒有別人。
馬京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見那一把土到了面前,一個踉蹌中,全摔到了自己臉上。趙意從後面一腳踹在鬱新腰上,罵道:“看不出來好大的勁兒,居然掙脫了我。”
一直當他是個文弱書生,不想這書生爆發起來也驚人。
重重又摔在鵝卵石上的鬱新痛極又知道不能亂喊,急切之中把手緊緊塞在自己嘴裡,塞得太緊,發出幾聲乾嘔聲。
這個時候巧文天真爛漫地奔進來,嘴裡嚷著:“來了,我來了,是表姐喊我嗎?”
這在場的人,趙如和趙意是怒目,紅箋和綠管是驚愕,呂湘波是羞答答,只有真姐兒是一張笑臉,和巧文的笑臉映在一起,好似兩朵兒芙蓉花。
地上傳來嗚咽聲,是馬京被趙如不知道用了什麼塞住了嘴,見到巧文來就拼命扭著身子發出動靜:“唔,我…。唔唔。”趙如舉手又要打,真姐兒阻止他:“拉他起來,問他有什麼事兒要說。”
巧文正在和真姐兒說話:“姐姐們在看四天王,表姐你看竹子,我們不愛看。”說著也看清楚全場,也發出一聲驚訝:“京哥……小馬先生?”
被趙如拉起來的馬京拍著身上泥再拂著臉上的土,苦笑道:“你這是什麼稱呼?”巧文有些歉意:“是父親讓我以後這樣稱呼。”馬京怒道:“這稱呼不好!”
他臉上有土,眼珠子再瞪起來,巧文“啊呀”一聲,往真姐兒後面縮一縮。聽到“撲通”又是一聲,伸頭出來看時,見馬京狼狽,又被趙如摔倒在地上。趙如這次是踏上一隻腳,狠狠地又踩了踩:“讓你不老實。”
鬱新急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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