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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如願留在這裡,真姐兒當然要問出來:“不見江陽郡主也挺可惜,想來一萬兵馬簇擁著入京,一路上戎馬紅妝多麼威風。”
“戎馬就戎馬,紅妝是紅妝。戎馬和紅妝先擺在一起,我聽著先覺得怪。”趙赦嘴角邊有淡淡的不屑。
江陽郡主昨天一到,先命紮下軍營,再就會了衛白巖等人。她是中午到的,到晚上趙赦一連線了三封密報,衛白巖把江陽郡主說得十分之跋扈。
“郡主到,大言約下比武日期,雲自回宮中。子正紮營,丑時三刻軍中整裝,操練不休。令我輩面上無顏矣。”
衛白巖也是一個古代男人,雖然沒有趙赦的王爺威嚴,卻是隨手可抓的古代男人中的一個。所以見到江陽郡主的一萬“胭脂”兵剛到就這樣大張旗鼓,衛白巖等人均是覺得可笑。
此時真姐兒又提起來戎馬紅妝,趙赦當然是不屑的。一萬兵馬做嫁妝,只能是裝裝好看罷了。江陽郡王是上過戰場,江陽郡主卻是探得明白,閨中動刀槍的一個人。只能算是玩耍的事情,拿來當作正經事情,趙赦是拭目以待,看看這位郡主她想做什麼。
藉著明窗上透進的白光,真姐兒把趙赦面上淡淡的不屑看得清楚,又再裝著謹慎問了一句:“我不去宮宴,郡主想來不會留意。”
趙赦漫不經心:“就留意也是她的事情,與你無關。”這樣一個人,還能多少人去接她。
真姐兒不死心,再加上一句:“常聽人說表哥打仗好,郡主這一萬兵馬紮在衛將軍軍營旁,她是衝著表哥來的?”趙赦聽出來這話中有話,不過他今天心情好,而且聽過這話覺得真姐兒擔心就心情更好,淡淡道:“與我無關。”
真姐兒眸子流轉,露出俏皮的笑容:“那郡主是為著誰來?”趙赦舉手在真姐兒頭上撫一把:“不知道。”
鬱新在書房外,又心思飄忽,只到真姐兒出來,才看得清楚眼前書上的字。
第二天上午,真姐兒去敬香。威遠侯夫人有恙,姐妹們要侍疾不得出來;姬大人家的四表姑娘最愛玩,偏又剛定親在家裡避羞。陪著真姐兒的只是呂湘波,再就是雲家的姐妹們。
廟會多了都是一樣,真姐兒只在靜室中和呂湘波說話。雲家的姐妹們是自在的遊玩,真姐兒倒有不少空閒可以和呂湘波自在的說說話。
這個女官,是可以起到作用的時候了。
“你覺得江陽郡主進京,會配什麼樣的人 ?'…3uww'”真姐兒問得**裸。呂湘波恭敬地道:“一要看皇上是如何想,二要看各家子弟們的能耐。”真姐兒一笑:“難道要比試過才配人 ?'…3uww'”她一下子明白,轉而笑道:“難怪一萬兵馬陪著進京,又要紮在衛將軍的軍營旁邊。”
這位郡主有備而來,一到京中先弄了一個名滿京華。一萬兵馬誘人過,再是實力以服人。呂湘波再次恭敬道:“姑娘說得是。”
真姐兒不吃這句話,拿眼睛瞄一瞄她,含笑道:“這是你提點的好。”呂湘波唇邊也有笑容,知道這位真姑娘要裝傻的時候,自己就只能頂著,再就一聲:“是。”
真姐兒為江陽郡主有些犯難:“霍山王倒是不介意伍側妃能耐,只是靈丘王也是這樣?”趙赦肯定不是這樣的人,真姐兒可以明白。
“靈丘王爺也不是,他少年血戰,以一當十,才拼下來今天的名望。”呂湘波說過,真姐兒嘆氣:“那就只有霍山王府的小王爺了。”
靈丘王不這樣,想來靈丘王的兒子們也不會是這樣的人。古代裡最多的,是三從四德捧出來的大男人。
“江陽郡主此行,原本就是霍山王府的側妃伍氏所邀。”呂湘波對這些事情,是知道得不少。真姐兒笑得不無狡黠:“她不會中途改主意吧。”雖然問過趙赦,真姐兒還是有些不放心。呂湘波會意地道:“郡主千金之人,打一個主意不是一天兩天能成的,改一個主意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成。”
真姐兒笑得不無舒心:“我想也是。”雖然沒有見過江陽郡主,真姐兒卻見過項林。戎馬下的紅妝,難道要配一個紈絝子弟?真姐兒輕搖一搖頭,說一聲:“可惜了。”
坐了這一會兒,紅箋來請:“姑娘走動走動的好,這裡竹子倒可以看。”竹林多幽靜,真姐兒竊笑,可以去那裡為林小王爺發一回嘆息。
呂湘波和丫頭們陪著,真姐兒去看紫竹林。
紫竹多是柔細,多做管蕭。這廟裡就有一叢在後院,生得叢叢鬱郁似可以引鳳。因真姐兒來,雖然是頭一天才交待,廟中也及時的把後院理得清楚,並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