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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入體內的真元未免也太多了點,簡直就像殷尋問主動往自己這邊倒灌真元一般。那俘虜說得沒錯,殷尋問打的主意正是主動給自己送真元,逼得自己進階歷劫。計劃倒是不錯,可那小子也太不自量力了,區區一個築基期,便是把真元全都奉上,也不過是杯水車薪,於自己根本就不痛不癢。可悲,可笑!
趁著陸瀟汜原地感嘆之機,殷尋問趕緊給自己療傷,腹部的傷口在藥的作用下很快癒合,他又灌下幾丸藥再度撲了過去。陸瀟汜雖有意廢了這小子丹田,但也總要等一個“迫不得已”點的時機才好動手,於是便勉強打起精神和小朋友拆起招來。殷尋問招式連綿,如流長不斷,萬折朝東,呼嘯奔湧,一浪緊隨一浪,撲擊向陸瀟汜。陸瀟汜身為元嬰期,縱然招式精妙方面遠不如殷尋問,但有了開掛一般的力量和速度做保障,倒也對付得不算辛苦。
一轉眼便過了半個時辰,眼見著殷尋問的面色越來越著急,招式也越來越兇狠,甚至故意露出空門引誘自己去襲他丹田,陸瀟汜只覺得可笑,這把戲,拙劣得簡直讓他不忍直視啊。但很快事實便告訴陸瀟汜,沒有最拙劣,只有更拙劣。在一次兩掌相對的瞬間,殷尋問居然嘗試著主動將不帶任何攻擊性的純真元強灌入陸瀟汜體內,陸瀟汜當場就給逗樂了,看向殷尋問的眼底,盡是輕蔑。殷尋問的招數和攻擊節奏他已然盡在掌握,陸瀟汜應付間越加漫不經心起來,這小兒也就是招式精妙些而已,其餘的也不過是尋常築基期的水平罷了。
看著陸瀟汜那格擋節奏已經徹底被自己牽著走,殷尋問知道,時機終於……到了!殷尋問再次並掌拍向陸瀟汜的丹田,陸瀟汜熟門熟路地抬手去擋,卻不想殷尋問那一掌陡然變速,其勢衝牛射鬥,靈蛇突襲般瞬息繞過陸瀟汜所有招架,轟向丹田。
作為元嬰後期的修士,陸瀟汜真正遠超殷尋問的,不是力量和速度,而是體內的真元,無論是本身的數量,還是流轉的速度,都絕非殷尋問可比。所以,即使是在這種危急時刻,只要陸瀟汜想,還是能勉強在體表構築出一重新的防禦將殷尋問擋住的。遺憾的是,殷尋問的這一擊完全無法激起陸瀟汜半點危機感,面對著一個上趕著給自己送真元的築基期小鬼,陸瀟汜實在很難在瞬息間如臨大敵般全力防備,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再做招架,而是任由殷尋問襲上了自己的丹田。
直到防禦被轟破,自己的腹部被洞穿,陸瀟汜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殷尋問不知何時居然已變掌為爪,深深插。入了自己的丹田所在,不僅沒有給自己送真元,反而瘋狂地吞噬著自己體內的真元。這是……《攝生要義》!
大量的真元被殷尋問奪走、強佔,幾乎只存在於傳說中的天靈根在此時方顯露出了他的真正可怕之處,那是普通修真者永遠無法想象的經脈寬闊程度,與真元運轉速度。境界可以趕超,但天生的資質卻極難追平。
“你怎麼敢……”陸瀟汜又驚又怒,這小孩大庭廣眾之下用我神霄宗的魔門手段,難道就不怕被道門問罪?可這時陸瀟汜才發覺,不知何時,兩人已是從神霄宗的邊界打到了中央偏後,在大殿高閣的包圍之中,外面的那些人單憑著肉眼根本就看不清楚這邊的細節。
陸瀟汜抬手便反挖向殷尋問的丹田,滿心充溢著的,並非驚懼,而是暗喜,他“迫不得已”廢掉殷尋問的時刻,總算到了!有了殷尋問行魔門手段的證據在身,他何須再對殷尋問手下留情。
阮昧知在大陣之外看陸瀟汜即將破開殷尋問的丹田,面上卻無半點焦色。殷尋問之前的戰鬥,明顯是欲擒故縱在放水。而現在,殷尋問雖然不再放水,但他手上肯定攥著的那張底牌,卻還根本沒動過。只要這張牌一出,至少也能擋住陸瀟汜一盞茶的時間。
果然,陸瀟汜的攻擊被殷尋問穩穩地擋住了,準確來說,是被殷尋問身上的防禦法寶穩穩擋住了。光華流轉的防禦罩貼著殷尋問的整個身體形成了一個人形的全覆蓋盔甲,陸瀟汜的攻擊,僅是給這防禦罩帶來一絲漣漪罷了。
作為一個官二代和富二代,殷尋問最讓人咂舌的不是他自身的能力,而是他爹的勢力和財力啊!有天下第一道宗的庫存給這小子作供應,沒有一二十件法寶傍身,走出去都嫌寒磣。
陸瀟汜發現徒手撕不開殷尋問的防禦後,卻也並不著急,連攻擊法寶都懶得取出來,就這麼任由殷尋問大肆抽取著自己的真元。沒有誰比他更瞭解《攝生要義》,真元一運,便如漿糊般將殷尋問的五指裹住凝固了起來,雖然真元流失依舊,但殷尋問若想再進一步造成其餘傷害卻是不能了。他就不信,殷尋問一個築基期還能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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