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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下去不成,貪得無厭的下場只能是被真元撐得爆體而亡。況且自己的真元屬性駁雜,是補也是毒,恐怕殷尋問尚未爆體便要先走火入魔而亡了。
然而,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陸瀟汜錯愕地發現,殷尋問居然一點收手的打算都沒有,照理來說,如此大量的真元入體,殷尋問這時候,早該爆體而亡了,這到底是哪裡不對?!
陸瀟汜絕對想不到,此刻殷尋問的體內居然藏著一顆封靈珠,殷尋問充其量不過是個中轉站,所有的真元一入丹田便被那貪婪的封靈珠通通吞進了肚子,管他是量大還是質差,對殷尋問,一點兒影響都沒有。封靈珠讓殷尋問本身的功法施展起來後繼無力障礙重重,卻也讓殷尋問用起《攝生要義》來毫無後顧之憂。是利是害,看的一直都不是物,而是使用者本身啊。
眼見著體內的真元已是讓人搶了十分之一去,陸瀟汜再不敢託大,拔出法寶利劍便向著殷尋問狠狠刺了過去,攻擊與防禦法寶狠狠撞在一起,激起巨量的能量震盪。一劍又一劍,殷尋問身上的防禦罩逐漸黯淡,到第十八下,陸瀟汜手中的寶劍忽而哀鳴一聲,斷了。陸瀟汜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中愛劍的殘缺,這可是他最好的一件攻擊性法寶,怎麼可能比不過一個待罪少主身上的裝備?!
其實出現這種悲催的狀況這也算不得奇怪,魔宗喜歡直白的屠殺和掠奪,道宗喜歡將人養起來慢慢地驅使和壓榨,一個是搶成品,一個是搞研發,不難想象,黑白兩道中誰家的法寶更先進。更何況在幾年前,混元宗還吸納了一位罕見的技術人才進宗門搞研究,那位可是有過將整棟樓都搞成防禦堡壘坑殺一群人的黑歷史。
體內的真元已經去了五分之一,陸瀟汜也顧不得悼念自家的法寶了,趕緊掏出兩件新法寶一手一個繼續攻擊。之前陸瀟汜忙活了半天也並非無用功,殷尋問此時的防禦罩已黯淡得像是即將破裂。這麼一折騰,很快,防禦罩在連續不斷的攻擊之下發出了即將崩潰的哀鳴。法寶多了不起嗎?是男人扒了裝備肉搏!
勝利在即,陸瀟汜自是加緊攻擊,殷尋問卻於此時默默掏出一塊玉製小盾,捏碎。於是陸瀟汜眼睜睜地看著防禦罩中,另一重防禦罩再度開啟,狠狠一劈,最初的那重防禦罩終於破裂,可這又有什麼意義,新的防禦罩依舊將自己的攻擊牢牢擋在外面,寸進不得!
知道人民幣玩家為什麼能跨級虐殺高階玩家嗎?因為有錢。天朝人民說得好……有錢,一切皆有可能。殷尋問用那價值連城的法寶,生生填平了修仙等級間的溝壑,實乃仗勢欺人的傑出代表。
陸瀟汜看著那流光溢彩的防護罩,憋屈得好想吐血,之前扮豬吃虎,這會兒有了點倚仗就準備拼誰的家財豐厚嗎?殷尋問拖得起,可他拖不起啊,真元跟決堤一樣唰唰往別處淌啊有沒有,再流下去他就被榨乾了有木有!
陸瀟汜也是果決之人,當即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足以結束這場戰鬥物事——一塊墨色玉簡。陸瀟汜將玉簡舉到殷尋問眼前:“這是《攝生要義》,停手,我便給你。”
殷尋問不甩他。
陸瀟汜面上一僵,繼續道:“我知道你不信我,我允許你先檢視。”
殷尋問伸出手,隔著防護罩捏住了玉簡,然後……塞進儲物袋,繼續吞噬陸瀟汜的真元。
“你什麼意思?”陸瀟汜壓低了嗓子咆哮,他還不想讓所有觀眾都知道他被個築基期逼到繳械投降。
殷尋問淡淡道:“有人曾問過我一個問題,他說所有修仙者看到玉簡第一反應就是往眉心上扣,然後探入神識。若有人在玉簡上動手腳該如何是好,比如專門針對神識的毒物陷阱之類。”
陸瀟汜咬著牙,居然沒再反駁,只是恨恨地瞪著他。非 凡
殷尋問心頭一驚,感情陸瀟汜還真在玉簡裡動了手腳!要不是他身邊某個自稱患有被害妄想症的傢伙,一天到晚琢磨著怎麼用陰招不費吹灰之力幹掉別人,此次他豈不是必栽無疑?!
陸瀟汜沒臉說破自己的困境,只能和殷尋問繼續僵持。可有人卻是看不下去了,那就是神霄宗的副掌門,陸瀟壽。這傢伙遠比他哥更圓滑也更無恥,當即大吼道:“殷尋問,你這無恥小人,你明明已經收下了我兄長給你的《攝生要義》,為何還不罷手!扮可憐在前,害我兄長對你手下留情。背信義在後,仗著法寶之利用魔功挾持於他!可堪為人子?”
大陣外的人雖看不清殷尋問是不是用的魔功,也聽不清陸瀟汜和殷尋問小聲說了些什麼,但收下玉簡這動作還是能看到的,當即議論紛紛。
阮昧知面色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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