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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問這小子又傲慢又幼稚,但跟居譽非一比,這小子絕對就是個完美良配啊有沒有!
才這樣就夾著尾巴逃了?真不禁嚇!惡作劇得逞的居譽非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便繼續投入研究大業了。只希望居譽非在知道剛剛被他故意嚇走的是他大舅子後,還能笑得這麼開心。
阮昧知和居譽非那點小曖昧,就在兩位至親的有意迴避下,被忽略過去了,進而徹底失去了發現紕漏進而彌補的機會。隱患被深埋入土,只等種子鑽破土層徹底爆發的那一天。
141、偷偷拉皮條
對於戀人而言;相擁而眠的時間的總是短暫;但若是相擁而眠卻什麼都不能做的話;那時間就漫長得近乎殘忍了。當晨曦再度光顧玄明殿的主臥之時;殷尋問一反常態地比阮昧知先醒了過來;更準確地說;他這晚根本就沒睡。昨晚殷尋問本想用實際行動確認一下真愛存在,不想卻慘遭自家真愛無情拒絕;理由居然是龍驚千就睡在殿中;要注意影響。殷尋問在輾轉反側之餘,默默得出了大舅子這種生物很討厭的結論。
“早。”阮昧知歪歪腦袋;蹭到殷尋問的頸窩間;給了他一個甜蜜的早安——咬。
大動脈被叼住;殷尋問條件反射繃緊了身體,隨之又在熟悉的味道中迅速鬆弛下來,他揉了把阮昧知的頭,啞著嗓子道:“想做?”
阮昧知的回答是迅速半撐起身,抱著被子縮到床角,作誓死捍衛貞操狀:“客官請自重。”
殷尋問哭笑不得,卻仍是擺出一張波瀾不驚的臉,自顧自地開始穿衣。又不能真做,他才不陪阮昧知玩什麼紈絝子弟和裝良家婦男的遊戲吶。
阮昧知難得被冷落一回,當下也沒了玩笑的心情,捧著殷尋問的臉關心問道:“怎麼,沒睡好?”
“嗯,昨晚欲。求。不。滿,到了後半夜才勉強閤眼。”殷尋問特一本正經地耍著流氓。
“活該!”話雖如此,阮昧知還是手腳麻利地泡了杯靈茶給殷尋問。
殷尋問捧著杯子,目色溫暖。其實自他被迫增齡後,就已經可以擺脫對睡眠的需求了,但他卻沒有做聲,只是沉默著將舊習繼續,至於如此行事的緣由嘛——眼下正衣衫不整地在床前晃來晃去,考驗他的自制力的傢伙就是全部的理由所在。
手上還有正事要忙,兩人也不多耽擱,收拾齊整後,便分頭行動去了。
毫無疑問,阮昧知是一個優秀的小販,忽悠顧客的十八般把戲樣樣精通,所以,當阮昧知兼職導遊帶著客人們在混元宗的各處晃盪時,可說是賓主盡歡。妹子們興致勃勃地看著周圍的環境,而妹子的監護人們則是興致勃勃地盯著阮昧知,昨日新得了這位阮客卿是個純陰體質的訊息,各大宗門多少都起了幾分圍觀試探的心思。誰知道此人能小小年紀就進階元嬰是不是與這詭異體質有關係,自然要親自掌掌眼才放心。
當然,賓主盡歡的範圍裡並不包含阮慕芳,阮昧知偷偷將法器擱到她身上後,就沒再搭理過她,這讓自我感覺一直很好的妹子,感覺非常不好。
混元宗是一個歷史悠久的大宗,是以宗門內各個部門分得又多又細,阮昧知領著妹子和妹子的監護人們穿梭在各個峰各個殿之間,用浮於表面的內容充塞滿了介紹的部分,縱然是從上午一路溜達到午後,各位遊客的興致依舊高昂。
從外圈逐步向內推進,阮昧知最終領著人進了核心弟子演武堂的大門。剛進門便感到一道目光移到了自己身上,阮昧知鳳眼輕挑斜睨回去,毫不意外地發現目光的主人姓殷名尋問。不過是很簡單的一眼,卻讓阮昧知身後的遊客們都不由自主地閉上了嘴,讓阮昧知邪念頓生——真想把這長著禁。欲。系臉孔的小子壓倒在地做到他哭出來為止啊……
“殷尋問?!”
打破這兩兩相望美好氛圍的自然除了阮慕芳外再無別人,這妹子還記恨著殷尋問當初把她一巴掌拍牆上去那事兒呢。
阮昧知回過神來,理所當然地無視掉阮慕芳那滿臉憤色,一臉純良地衝諸位介紹道:“這演武堂是我混元宗核心弟子平日對戰訓練的地方。少主感念各位厚愛,於是組織了核心弟子,準備來一場演武比鬥,將混元宗弟子風采盡現於諸君眼前,還請各位前輩幫忙指導一二。”
有機會探一探的混元宗的底子,幾位陪同師長自然求之不得,連連點頭,面上的表情更是無比慈祥。
於是阮昧知早已安排好的戲目,順利開演。殷尋問秉持著沉默是金的原則,和諸位長輩行了禮,便大手一揮,讓核心弟子們兩人一組,輪番上臺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