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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昧知站在人堆中,拉皮條一般殷勤介紹道:“臺上黑衣這位是南宮傲,玄武峰張長老親傳弟子,年僅一百便已進階金丹期。身為劍修,武鬥能力自是不必說,乃是我核心弟子中數得著的厲害人。臺上青衣這位名為卓堪,乃是覺雲峰陳長老的關門弟子,亦是金丹期修士,一手符篆術極是高明……”
“看著有點眼熟呢……”有妹子瞅著臺上兩人低聲喃喃。
阮昧知笑著接話道:“我核心弟子這幾日一直都負責著諸位貴客的守衛工作,看著眼熟也屬正常。此番也算是給大家介紹了,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還得繼續在各位貴客跟前晃盪,做些守衛引路的活兒。小子們生嫩粗莽,還請大家多多照看著些,無論好或不好,只管跟我們說,我們混元宗必竭誠令諸位圓滿而歸。”
阮昧知話音一落,頓時就有好幾個外宗長輩側目而視,總覺得,隱隱聽到了些弦外之音吶……難道,當初那傳信弟子暗示的結親之意還有第二重含義?這般想來,倒也合理,今日這阮客卿來邀請時不還送了功法玉簡麼,想來這回混元宗是要廣結善緣了,順便再廣結一下姻緣什麼的也完全說得過去嘛……不過混元宗在殷函子那大殺器的帶領下,行事向來不是都挺狂霸拽的麼,這風格怎麼說變就變了?
兩半個時辰後,混元宗核心弟子四十來人,個人才藝總算展示完畢,啊不,是武鬥出了結果。贏到最後的是覺雲峰的卓堪,這位啥都不多,就是符篆多,其餘弟子輸的不是武力,而是火力。
卓堪剛將榮獲冠軍的驕傲露到臉上,阮昧知卻是笑吟吟地開了口:“諸位應邀而來,給咱少主的結侶大宴捧場,少主亦是銘感於內的,這場比鬥自是要有咱少主壓軸才算個完整,諸位說對否?”
客人們齊齊眉開眼笑,那些本就是衝著少主來的妹子們且不說,那些長輩們更是暗喜在心,這趟來得倒是真不虧,不僅粗窺了混元宗的核心弟子實力,還有機會親眼見識見識這少主的修為本事。不過分的說,混元宗未來千年的走向可就基本由這些後輩精英決定了,尤其是這位殷少主,將來混元宗可是要落到他手中的。
可在場中人卻是有一位瞬間白了小臉,就是那位冠軍卓堪小朋友。
‘阮客卿的意思不會是少主要和我打吧……’卓堪忍不住往後縮了縮又縮了縮,自家少主有多兇殘他沒見過還沒聽說過嗎,之前一招滅了核心弟子數人的事兒就不說了,這位可是一個人挑了魔宗元嬰長老,回宗門後又玩兒似地滅了好幾位長老掌事的啊,自己這柔弱的小身板如何經得起他無情地摧殘?!
那邊卓堪嚇得都快哭了,阮昧知這邊卻是慢悠悠地繼續道:“少主修為高深,若是與核心弟子比鬥難免束手束腳。為了讓大家看個盡興,晚輩阮昧知斗膽現眼一回,勉力做個陪。還望諸位多多指點。”他還指望著那些核心弟子被來賓相中拖床上去呢,怎麼可能讓殷尋問將這堆待售貨物給比到塵埃裡去。
長輩們這會兒樂得都快將兩眼擠沒縫兒了,今兒出門何止是滿載而歸,根本就是杵在家門口白撿錢啊。這二十歲的元嬰,誰不稀罕,誰不暗暗懷疑如此逆天晉級必有大隱患,比如唯有境界提升,真元卻無法順利操控什麼的,只是礙於宗派友誼他們不好一試深淺罷了。正巧瞌睡,對方就遞個枕頭過來,怎不叫人暗爽在心。
卓堪更是樂得跟被錢砸傻了一樣,誰愛跟少主打只管打去,只要不是他就成。
阮昧知和殷尋問也不多廢話,上臺,開打。 兩人雖是合謀了這一局,但如何比劃的具體細節卻是沒商量過的,實際上也無需商量,橫豎也只有兩個準則,真實實力是不能給人看的,體現實力的目的也是必須達到的,於是兩人很有默契地打起了表演賽。一時間,大招頻出,光噴星日,飛沙走石,金鳴鏗鏘。
那些看客們就跟第一次看廣場電影的莊稼漢子一般瞪大了眼,讚歎連連。無論是阮昧知還是殷尋問,在武鬥一道,都已分屬修真界頂尖的那一群,而表演賽,又恰是最花哨華麗的比斗方式,這視覺效果想不震撼都難。
金丹期和元嬰期畢竟還是有差距的,況且殷尋問和阮昧知這一戰的重點還是在於給阮昧知加分,是以,兩人平分秋色的打了一會兒,殷尋問便顯出幾分後繼無力來,隱隱要輸。阮昧知搶身而進,逼到殷尋問跟前,裹挾著風雷的一拳直直擂出,笑嘻嘻道:“少主,承讓了。”
看客們頓時譁然,雖然按照常規而言,金丹期是打不過元嬰期,而且這位阮客卿的功夫也確實高明。但……殷尋問可是少主,這少主被個客卿打敗算是怎麼回事兒,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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