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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你摸摸我,我親親你的膩歪了好一會兒,阮昧知終於一拍腦袋道:“對了,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對了,你的元嬰凝結得如何了?”殷尋問的手摸上阮昧知的丹田。
“我不是說這個。”阮昧知按住殷尋問的手,指指大門道:“這法陣被天道所破,外面肯定會有感應的,我們在這兒優哉遊哉地聊天,你爹怕是急得都快上房揭瓦了吧。”
一想起自家爹,殷尋問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最後的心魔場景,沉吟片刻後,終於艱難道:“昧知,我有些擔心。你的計劃雖好,但未必真的能逼著我爹就範。若他執意反對,恐怕心魔裡的一切真會成為現實。不如,我們兩偷偷離開混元宗,拋開身份重新生活。”
“小尋,你果然還是……太天真了。”阮昧知忍不住摸摸殷尋問的頭,笑著嘆息。
“哪裡天真了,上回那對男修士,不也打的這種主意麼?”殷尋問不服道。
“戚可修他們那種避世的辦法,也就只適用於他們。我要敢拖著你玩避世,立馬就得被你爹給打成渣滓。別存僥倖心理,老老實實按著計劃來要安全得多。”
阮昧知有些疲憊地挺直背脊,將身體的重量都留給自己的骨骼承受。他自己清楚,他沒有說實話,其實私奔未嘗不是一個辦法,只是他做不到。窮小子勾搭上富家小姐的橋段電影裡演了不少,可真實際操作起來,才知道其中艱難。拐著人私奔固然輕鬆,可作為男人,哪有犧牲自家媳婦兒事業以將就自己這窮逼之身的道理。況且,殷尋問那麼驕傲一個人,沒道理因為搞個物件就再也沒法坦然示人。所以,他才要留下來,佈局謀劃,只為自己和殷尋問能堂堂正正地成為人人稱羨的一對。
殷尋問還想再說,阮昧知已是先一步打斷了他:“別再說你爹了,眼下先把居譽非解決了才是正經,這小子居然敢偷偷動手腳坑我倆,不收拾他不足以平民憤啊。”
“回頭我就殺了他。”殷尋問磨刀霍霍。
“罪不至死吧……”阮昧知勸道。
“好吧,暫且饒他一命。畢竟你在素女樓中時,也算是承了他一點情。”在深入溝通後,殷尋問通情達理了許多。
“收拾他這事兒就全權交給我,你只要全力配合我就好。”阮昧知湊到殷尋問耳邊一陣嘀咕。
殷尋問猶豫片刻,到底還是點了頭表示配合,雖然他依舊覺得完全可以對居譽非再狠一點。
阮昧知起身,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邪惡笑容,道:“那好,我們出去吧。”
128、悲催戀愛路
就在殷函子急得團團亂轉之時;密室的門被猛然開啟了。
“掌門;您快來看看少主可有不妥。”阮昧知扶著殷尋問的手;言語驚惶。
殷函子快步上前;接過殷尋問就檢查起來。
居譽非隨之跟上;正要伸手;卻是被阮昧知一劍比在了脖子上:“再動,就殺了你。”
“小知;你這是何意?”居譽非一臉無辜。
阮昧知卻是根本不理他;扭頭對殷函子道:“掌門,還請您召集門下;徹查這陣法到底被動了多少手腳。居譽非此人有謀害少主之嫌;請您准許屬下將其羈押;查清後論罪定奪。”
殷函子眼神頓時變得危險起來,好在經過檢查,並未發現自家兒子有什麼不妥,這才沒當場狂化,沉著臉道:“到底怎麼回事?”
殷尋問亦是一臉惶急:“父親,兒子應該無事,還請您趕緊看看昧知如何了,他為救我,強行服藥進階,雖僥倖逃得一死,但具體如何還不好說……”
殷函子神識一掃,果然,阮昧知已是元嬰期。似乎有了佐證,當下再看向居譽非時,殷函子神色間已再無半點猶疑,只剩怒意。
居譽非心下暗叫一聲糟糕,他動的手腳他還不瞭解麼,換個記憶而已,絕對不可能危及性命,更別說會逼得人強行進階以破陣了。反倒是如果阮昧知趁機進階,定將引發不良後果。若當真如此,那麼此次變數就是阮昧知那混蛋進階招來的,根本就不幹自己的事!
居譽非越想越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正要開口,對上殷函子那凌厲的目光,頓時又把話給嚥了下去——他要怎麼說?說都是阮昧知進階的錯,自己雖動了手腳但絕對不致命?阮昧知這禽獸先發制人,將進階與陣法捆綁在一起當了證物,因果混淆,在先入為主的背景下,他根本就解釋不清。
居譽非不愧是跟阮昧知無恥度不相上下的禽獸,當下也不辯解,跟著做出一張惶急臉,對殷函子道:“掌門,譽非人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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