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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罪之事什麼時候做都行,還請您先看看小知傷勢如何,強行進階一不小心便會損害經脈丹田,還需儘早治療。”
太……太狡猾了!阮昧知憤憤地瞪著故作好人的居譽非,卻也不得不承認他這步以退為進的棋走得正好。沒見殷函子的眼神都沒那麼兇殘了嗎?
“好一步以退為進,你當我父親是那任你糊弄的昏庸之人嗎?”殷尋問冷哼一聲,又對殷函子道:“不過父親您還是先替昧知細細診治一番的好,居譽非此人怕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咱先查清了陣中蹊蹺,再與他算賬。”
幹得好!阮昧知暗暗為殷尋問喝彩。不過……這小子不是最不屑於玩這種小手段了嗎?似乎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這小子的屬性發生了奇怪的變化呢。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那那任人糊弄的昏庸之人,殷函子趕緊將心底那點小動搖團吧團吧遠遠丟掉,轉頭替阮昧知檢視起來。直到體檢完畢,殷函子才開口道:“阮昧知體質特殊,我也說不好他這狀況究竟算是好還是不好,不過眼下他體內真元尚算穩定,應是無事。”
“無事就好。”居譽非搶了殷尋問的臺詞,繼續裝羊。
阮昧知被居譽非那關切的目光看得很想吐血,總覺得好可怕的樣子。
“事情經過如何?”殷函子問道。
殷尋問黑著臉陳述道:“心魔剛起時確實互換了,可剛過一刻,我的神魂一轉眼便被陣法之力拖入了個詭異的所在,失去對自身的控制,只能被動地待在幻境中不斷輪迴,無法清醒。還好昧知反應迅速,見我狀況不對,當即服藥強行進階,催生心魔,破陣救我。”
這話說得真假參半,以殷函子那眼瞎的程度,倒也察覺不出半點不對。
居譽非卻是兩指指天,對殷函子朗聲道:“居譽非敢以心魔立誓,此番佈陣絕無謀害少主之心,還請掌門明察。”他才沒有謀害殷尋問,他只是坑害阮昧知而已。
“心魔都快被你給玩壞了,心魔誓這種東西你怎麼還好意思拿來充數?”阮昧知涼涼道。
“……”居譽非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天妒英才,尼瑪連發心魔誓的權利都被剝奪了,還有點人權沒有。
殷函子冷著臉,淡淡道:“居譽非,你也不必急著辯解,隨後我便叫人來看看這陣到底有何蹊蹺。”
“那譽非就靜候掌門還我清白了。”雖然清白已經被糟蹋得所剩無幾了,居譽非還是將這坦蕩模樣堅持到了最後一刻。現在他只擔心殷函子叫來的檢查團隊技術不過關,只能大略看出自己動了手腳,卻看不出具體效用,那他就真是死不瞑目了。
“父親是否這就要將居譽非帶去關起來?”殷尋問忽而開口問道。
“這是自然。”殷函子點點頭。
“那就請父親先允我一事。”殷尋問抱拳鄭重道。
“何事?”殷函子好奇。
“揍他!”
不等殷函子回答,殷尋問已是抽出仙劍對準居譽非全力砍了過去,雖是破不了居譽非的防禦,卻是把人當球一樣抽來打去,將不好還手的居譽非搞得狼狽不堪。
“少主,你這是要屈打成招麼?!”居譽非委屈道。
殷尋問又是一劍下去,將防禦罩帶居譽非從東邊抽到西邊:“你別招,千萬別招,等我打夠了再說。”
阮昧知和殷函子一齊默默扭頭,他們什麼都沒看到。
直到一盞茶之後,殷尋問才算罷了手。居譽非發冠散亂地蹲在□依舊的防護罩裡,瞅著殷尋問那意猶未盡的模樣,默默磨牙。看來這次計劃是失敗了,不然知道了阮昧知過去的殷尋問沒道理還這麼護著他,等著吧,等你知道阮昧知是衝著吸陽才跟你好的那日,有你悔的。
“小尋,事情未定,你便下手,難免落人口實。下回行事別再如此莽撞了。”殷函子等兒子打爽了,這才勸道。
還有下回?!居譽非青筋直跳,默默嚥下一口凌霄血。
殷尋問垂了眼道:“居然敢設局害我,沒直接要了他命就算好的。”
殷尋問那強忍殺意的模樣,讓居譽非的罪名,更確鑿了幾分。殷函子也不多說,再次確認自家兒子並無大恙後,拎著居譽非就走了。
“昧知,你說父親會將居譽非人道毀滅嗎?”殷尋問滿心期待道。
“不會。”阮昧知頗為遺憾地嘆道:“你爹既然能同意你我用這個方案來解決心魔,事前定是詳細檢查過的。要不是確實信得過居譽非,你父親絕無可能讓你參與進來。而且就立場上看來,居譽非並無害你的動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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