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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憐的江南女子。並不是特別特別的美,可是五官組合起來卻特別的令人動心,長長的睫毛,翹翹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尖尖的下巴,白皙透明的肌膚。
忙起身行禮道:“公主好。”
博陵長公主倒是個害羞之人,輕聲回道:“貴人好。”
乙氏連忙推辭道:“講什麼輩分啊,我與姐姐同輩,姐姐的侄女與我的女兒也是同輩,要是真按上皇家的輩份,那還不亂了。”
“也是,紅紅和寧兒反正年紀相當,就當作姐妹,互稱名字,也顯得親厚。”馮寧附和道。
“正是應該如此。”常太后和乙太妃都稱道。
於是,大家又坐了好一會,互相聊了點家長裡短的,馮寧出來時本想去姑姑那坐坐,但看看時間不早了,只得與馮婉依依離別,打道回宮。
“去了半天,累了吧。”沒想到一進清揚宮,拓拔浚已經等在那兒了,絲毫沒有見怪,倒是帶著幾分憐愛。
“還好。”馮寧想起昨晚的事,紅了臉,輕聲回道。
“寧兒,不要這麼拘謹,都不像你了,跟以前一樣就好。”拓拔浚嘆道。
馮寧點頭,她正在適應中,過些日子就好。
熟人
枕邊珠淚點點,翠被生寒孤單過,這本是馮寧進宮前就已經想到自己可能會變成那樣。
誰料想,天上人間,一個多月來,拓拔浚可說是夜夜寵幸,每日一下朝就駕幸清揚宮。兩人常常一起品詩,下棋或是一起出外遊玩,比得上民間的恩愛夫妻了。偶爾拓拔浚也會提起一些疑難的朝政,馮寧雖說經馮婉的調教和後世的知識對朝政很有見解,但想起自己終究經驗見識欠缺,一時之言可能會害了天下蒼生和自己的家族。於是每每只是聽拓拔浚侃侃而言,間或讚賞一句或是當拓拔家遇見疑難時,自己有所得便巧妙點撥。
拓拔浚從小就極喜歡馮寧,今日一償夙願,自是高興無比。再加上馮寧總是微笑地聽他講處理朝政的事情,心中的苦悶得到排解。偶爾也會得到一些處政的心得,而且自己絲毫面子不落。心底對馮寧更加喜歡,宮中其他那些胭脂俗粉都看不在眼裡了。現在的馮寧真真是六宮粉黛無顏色,三千寵愛在一身了。
宮中的他嬪妃都是拓拔浚登位三年中封的,且都只是拓拔浚寵幸以後才得的名份,出身都不高,比得馮寧世家出生,明媒正娶次了一等。再加上馮寧身上除卻皇上得眷顧,還有太后太妃的時時照拂。只得暗暗咒罵,當面卻不敢造次。
對於這些拓拔浚自然不知道,而馮寧知道卻不在乎,在這個世家掌權的時代,她的血統就已經決定了那些人根本對付不了她。於是一個不知道別人的目光,一個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兩人真如一般夫妻般相親相愛。
恍惚中,馮寧覺得自己還是挺幸福的,舉案齊眉也不過如此了吧。世間的女子莫不擔心嫁後夫妻不合,婆媳不暮。自己進宮來,夫君待她如同珍寶,太后待她親生一般。身為女子本就是感性的,漸漸地也覺得這樣的生活沒什麼不好,對遇李衝還有那一句“非梧不棲”心裡也淡了些。
嘆了口氣,馮寧坐在窗邊的躺椅上,自己終究是個比較自我的現代人,要是換了任何一個古代官家小姐恐怕都要為了那句誓言和那個白衣君子纏綿病榻,抑鬱而終。
緩緩搖動躺椅,品一口茶,人是越發的懶洋洋了。慶幸自己進宮前便找匠人將後世的一些桌椅傢俱做出,帶進宮來,不然也偷不得浮生半日閒了。
“娘娘,王質求見。”此時侍書進來稟報。
“讓他進來吧。”
“是。”
王質站對了立場,已是掖庭令了,不同與以前只管一個染布坊,現在整個皇宮的吃穿用度都是他分內之事。被馮寧笑稱為皇宮的管家。
不過王質是個極有能力的人,把皇宮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因馮寧後宮位份最高,又是世家出生,後宮事務自是由她暫為打理。這期間王質可說幫了馮寧好大忙。馮寧自領他的情也全當日的恩情,越加把他當作心腹。
難得王質守分存,為人處世絲毫不錯,就以馮寧當日在染布坊為奴的事除了幾個極親密的人宮裡沒有任何人知道,人只道她馮太妃的侄女,侯爵府的小姐,朝廷新貴馮大人的妹妹。
人都是這樣,一朝富貴,往日的苦難就忘了。馮寧不敢忘,自己摯愛的父母就在那場災難中死去,自己亦體會了世上最低下奴隸的一切。馮熙也不敢忘,自己的家人都在那場災難中或死去或受辱,自己亦體會了亡命天涯的滋味。不過如今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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