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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兄妹倆都清楚,馮家看似蒸蒸日上,卻立基未穩。
他們只能等待,亦有耐心等待。殺父殺母滅族之仇,不可不報!
正想著,王質就帶了幾個看似剛進宮的小太監進來。恭謹地行完禮,回稟道:“娘娘,這些都是今年剛進宮的,奴才挑了幾個好的,娘娘看一看,留下一兩個任事。”
這事馮寧曉得,今年朝廷發生了一件大事,便是永昌王拓拔仁謀反一案,不論是真還是清除異己,一時間牽連無數。大多男人都砍頭,女子和少數幸運的男子籍沒入宮。也許說不上幸運,天下的男子誰甘成為閹人,縱然活命,沒多大意思。
馮寧嘆了一句世事無常,看著眼前一個個麻木的身影,飽受打擊的眼神。他們也曾是公子王孫,鮮衣駑馬,今日卻成為;
“你幫本宮挑兩個吧。”馮寧揮揮手,不忍再看,她突然想起了哥哥馮熙,如果他沒有逃或是沒有逃脫也是落得如此下場了吧,想想就不寒而慄。
“等等。”馮寧出聲叫住正欲離開的王質,她看其中的一個人有些眼熟。
王質急忙回身。
“把他留下,你再幫著選一個。”容不得細想,馮寧指著那個眼熟的身影。
王質應道,一絲都沒有好奇之意。把事情與侍書交接完,便走向下一座宮殿。
馮寧滿意地點點頭,就是這樣小心謹慎才在宮中將近二十年不倒。
向侍書使了個眼色,侍書領會地退下安排了。
再加上馮寧圖靜,其他侍女都一早譴下,於是,殿中只有馮寧和那個太監。
馮寧看了半響,才問道:“你叫什麼?”
“奴才李貴。”沒有任何感情的回答,猶如一個機械人。
馮寧聽他的回答,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又仔細地看了半響,越覺得自己沒有看錯,雖然年代有些久了,可那時他幾乎三年都住在家裡,爹爹也多有稱讚,記憶深刻。
“不對,你不是李貴。”馮寧決定詐一詐他。
“娘娘說奴才是什麼就是什麼。”那人依舊好無表情,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
馮寧有些犯難,這種什麼都不在乎的人最不好對付了。她現在還不習慣那些私刑,再看他似乎一意求死,即使動刑也沒什麼意義。
腦海裡翻滾著無數念頭,終於舒了口氣,大聲說道:“不對,你是張佑!”
那人身形微微一顫,當馬上恢復正常。
馮寧決定再加一把火:“你是張佑,扶風太守的兒子,亦是我爹爹的入室弟子!”
記憶
“你是張佑。”張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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