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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今日,突然間就要跟一個人成為夫妻,洞房花燭。
攥緊了手,不知該如何反應,所幸大紅的喜帕,把她的一切掩蓋其下。
不是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在宮中好好的。
正在胡思亂想中,喜帕已被揭開,馮寧驚異地抬頭,卻看見拓拔浚盛裝站在面前。
一如以前的丰神俊朗,臉上帶著止不住的笑意,馮寧突然發現原來她與他已經好久不見了。
拓拔浚炙熱的眼光一直盯著她看,馮寧不好意思地移開目光,卻發現殿內已空無一人,只有大紅的花燭還在燃燒。
“寧兒,你真美!”拓拔浚看了許久終於開口道。
隨即不待馮寧反應,又說道:“寧兒,我們來喝交杯酒。”
說完自顧自地倒酒,把酒杯塞進馮寧的手裡,又交腕喝下。
直到喝下酒,馮寧才終於反應過來,她好像從一開始就被拓拔浚牽著鼻子走。不過,拓拔浚怎麼知道交杯酒的,嬪妃進宮絕對沒有這一條。
這時,拓拔浚已經抱住她,輕聲說道:“寧兒,你知道嗎,小時候奶孃給我講民間的夫妻成親的時候都要喝交杯酒,我當時就在心裡想終有一天,我一定要和我喜歡的女孩一起喝交杯酒。從此以後,我們就是結髮夫妻。”
結髮夫妻,多麼美好的一個詞啊!
看著拓拔浚認真的神情,馮寧不由泛起一絲愧疚,她不該如此三心二意。
也許她和他真的可以成為結髮夫妻,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定能辦到的,她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用來忘記。只要他永遠記得他們是結髮夫妻。
她終究只是一個自私的現代人,只往自己有利的一方而去,不可能像烈女般堅守,尤其是面對一個始終喜歡著,如此溫柔的人。
自己的確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在愛著一個人的同時可以喜歡另一個人。
對於宮裡的種種冷酷和不甘漸漸遠去,那些後宮女人也不想了,眼前只有這個溫柔地抱著她的人。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裡,兩小無嫌猜。
原來不是天負了她和李衝,是她這個自私自利,水性楊花的女人負了他。
“非梧不棲”的誓言她不配,對不起了,她只想在無可奈何中儘量幸福。
“寧兒,有道是春宵苦短!”拓拔浚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轉頭一看,被那幽深的眼神燙了身,也燙了心。
天地間再也無其他了。
拓拔浚的一手滑進了馮寧的衣物,一手順勢抱著馮寧後倒,兩人跌到大紅的鴛鴦被上。拓拔浚緊緊地抱住馮寧,狂吻她的雙眼,臉頰,最後是紅唇,半響才分出心來挑下紗帳。
芙蓉帳裡春宵苦短!
第二日馮寧醒來,天已大亮了,拓拔浚早已去上早朝。
“怎麼不叫我?”馮寧問著侍立在一邊的侍書和侍畫。
“皇上吩咐了,讓娘娘多睡一會,不許吵你。”一向謹慎守禮的侍書自然換了稱呼。
馮寧一愣,還是有些不習慣,已經不一樣了嗎?和以前。
沒有言語,在侍書和侍畫的伺候下著衣,梳洗,打扮,用早膳。以後的人生日復一日就是這樣了嗎?
“走吧。”一切準備妥當,馮寧起身,侍書侍畫跟上。在宮裡請安是必不可少的,幸而太后娘娘一向極疼她,太妃娘娘更是姑姑,少了很多麻煩。
“這不,正說著就來了。”常太后一見馮寧進來,親熱地招呼。馮寧舉目望去,怪不得這麼熱鬧,原來姑姑和另一個太妃打扮的人也在,還有一個年紀相當的少女。
“寧兒這丫頭,出落得越發好看了。”常太后促狹道。
馮寧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低頭,急急地向坐在上方的三人行禮,然後在常太后的示意下坐下。馮婉卻在一邊盈盈微笑,帶著說不出的慈祥和欣慰。
“馮姐姐真是好福氣,這麼個侄女。”那個太妃模樣的女人應道。
“乙妹妹才是好福氣,這麼個水靈的女兒,姐姐盼都盼不來。”馮婉客氣地說道。
馮寧在一旁才明白原來她是太武帝時貴人乙氏。
“那倒是,儀兒是個好女兒啊。”常太后應道。
“寧兒,你還沒見過吧,這就是博陵長公主,論起來還比你大一輩了,與太后倒是同輩的。”馮婉一向與常氏親厚,倒是常常開些無關痛癢的玩笑。
馮寧仔細看去,這原來就是太武帝最小的女兒博陵長公主拓拔儀,看去不像是鮮卑人,倒像是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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