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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鳳當下臉色煞白,南國有舊曆,若是男人無正妻第一個懷上他孩子的女人便是他的正妻。
而那女人自然不是什麼重臣之女,只是平日裡給他暖床的罷了,若是真的把太子妃之位給了那麼一個下賤的女子,他就沒有任何籌碼拉攏朝中的大臣了。
“要不要本座替太子像皇上美言幾句啊,也好有人早日給太子開枝散葉啊!”
南宮鳳黑著臉一拂袖子,“本宮府上還有事情,就不陪公主和國師了。”
慕容歌兒也慢慢的好了起來,卻發現她的手心有一團黑霧,正在慢慢的擴散,月無痕看了一眼,“你剛剛去了哪裡?”
“雲和宮!”應該是有人給她投了毒,而她的體質自然是百毒不侵,可是即便如此她剛剛還是頭暈的厲害,只能說明來人給她下的毒是極其陰毒的那種。
而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雲韻。
“不管怎麼說,今天的事情謝謝你。”雲韻是南宮澈的母親,此事她還不能聲張。
月無痕一聽她道謝,趕忙道:“以身相許吧!”
她冷哼了一聲道:“即便你願意給澈做弟弟,本公主和澈也不需要。”
月無痕好久才反應過來慕容歌兒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是在諷刺他要做男妾麼?
“嘴巴這麼毒,真不知道南宮澈喜歡你什麼!”他不服氣的道。
“腦子這麼笨真不知道南宮澈怎麼會和你這種人做朋友。”慕容歌兒回擊道。
月無痕嘴角一翹,突然略有幾分得意的道:“說道腦子最笨的,在澈的朋友中,本座還排不上。”
慕容歌兒眉頭一皺,月無痕卻忍不住道:“魏常言,清河王的義子,那個才是最笨的。”
慕容歌兒恥笑,魏常言絕對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不過她還是很配合的笑了笑,“也對,對比方能產生美,澈身邊有你們也是不無道理的。”
說完她站起身來,直接離開,不過沒有去鳳守宮而是直接出宮去了。
她走出了好遠,月無痕才反應過來,大叫道:“女人你身中劇毒,還不過來討好本座,不然……”
他喊了好久,慕容歌兒的腳步頓都沒有頓一下,
☆、你不甘不願的
直到他看不到他了,月無痕才低聲道:“是飄香醉!”
慕容歌兒出了皇宮,卻還是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直到回了澈王府,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晨,一醒來就發現南宮澈坐在她身旁。
而他不知道在沉思什麼,竟然沒有發現她醒來,她正好可以偷偷的打量著他,不知道他正在為什麼苦惱,微抿的薄唇似乎更加多了幾分性感和誘惑,銀色的面具卻更加顯得他鼻子的挺拔,只是那雙眸子卻仍舊是讓人望而生畏的感覺。
即便是兩個人都確認了彼此心中所想,但是在他不說話的時候,她還是覺得和他是那般的遙遠,尤其是一想到他的世界很多事情都是她不曾參與,或者是不能參與的,心中竟然憑空生出了幾分黯然。
似乎是她肆意的眼神被他察覺。
一見她醒了,淡漠的眸子立刻滿是情誼和擔憂,“誰叫你一個人進宮的。”她在床,上一直睡著,直到月無痕說她在吞噬飄香醉的毒性。
飄香醉是什麼樣的毒沒有人比他更為清楚了,可是她竟然連這樣的劇毒都能吞噬,只能說明她的身體真的在吸收各種各樣的毒。
慕容歌兒知道他是擔心了,“我百毒不侵,只是那毒可能太過烈,現在我已經全好了。”
四周看了一眼,“阿花呢?”每天她醒來阿花都會過來磨蹭她,可是今天怎麼沒有看到。
南宮澈目光一寒,最終卻是不鹹不淡的道:“可是能是去花園賽太陽了吧。”
慕容歌兒不疑有他,和他一起吃過早膳後,兩個人就一起去集市上散步了,而這個時候可憐的阿花就差沒被肖七等人薄皮拆骨了,王爺的命令只要不弄死,怎麼痛苦怎麼來,也不知道這貓哪裡惹到王爺了。
集市上,南宮澈淡漠的眸子仍舊讓人看不成他心中所想,她心裡突然有幾分慌亂,拉住了他的手,不停的在他的手心畫著圓圈。
南宮澈突然衝她一笑,渾厚的大手反手握住了她,兩個人猶如一對剛剛墜入情網的普通男女一般。
“去那裡看看。”慕容歌兒指的是一家飾品店,原本已南宮澈的身份是如何也不會到這樣的地方來的,眼前已經是萬分遷就她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個玉石上,“老闆,這個給我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