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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為什麼他不肯承認他是姬君念,
☆、本王會陪著你
不管今天魏公子的事情是不是他授意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的她在他懷中,她的姬君最終還是回到了她的身邊。
“你的事情忙完了嗎?”最近好像總是有個什麼大人來找他。
南宮澈點頭,突然他眉頭一皺,“你這幾天不要出府。”
沒有疑問,她只是乖乖的點頭,然後略帶幾分俏皮的道:“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
他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所有相思所有柔情竟在不言之中。
在王府的日子並沒有多麼無聊,南宮澈送給了她一個白色的小貓咪,剛好和阿花配成了一對。
兩隻白貓在一起玩的不亦樂乎。
“公主是在做刺繡嗎?”千里走進來看到慕容歌兒手中拿著針線忍不住問道。
慕容歌兒點頭,“啊!”顧著和千里說話,卻突然扎到了手,小白貓慢慢的爬了過來,看著慕容歌兒冒出血珠的手指,突然舔了上去。
她趕忙皺眉,“千里去拿點淡鹽水過來。”
可是千里還沒有走出門,卻見原本的小白貓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變不在動了。
她愣了好久,就連千里都沒有反應過來,“公主,這……”
她定了定神,趕忙走到地上,走到一個花盆前,把她的血滴了進去,果然,鮮花快速的枯萎了,最後連根莖都腐爛了。
她心中也不免慌張了起來,她的血不是可以解毒嗎?可是如何又成了致命的毒物,千里雖然出自藥王谷卻也說不清眼前的情況。
南宮澈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她一個人失神的坐在床,上,旁邊站著的千里,抱著那隻死去的小白貓走了出去。
他眉頭緊皺,“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南宮澈,她原本故作堅強的心,突然疼痛了起來,沒由來的害怕,“南宮澈,我的血有毒。”她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說出這麼幾個字來。
她今天毒死的是一隻貓,但是倘若有一天她渾身都是毒的時候,會不會毒死的就是她最愛最親近的人了。
南宮澈卻沒有慕容歌兒那般的慌張,只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阿花,他想起在天池山的時候慕容歌兒幾乎是吸收了一池子的毒水。
看來毒素並沒有被排洩掉,而是融入了她的血液中。
“沒事,一切有我。”他的話像是一顆定心丸一般的穩住了她,她把頭埋進了他的胸口,“南宮澈,如果有一天我全身都是毒,你就殺了我。”
原本還在享受著她的溫柔的他,突然一把推開她,滿眼都是怒火,“不許你說這樣的話。”
慕容歌兒嘴角浮起一絲醉人的笑容,“好。”
可是如果有一天,她不在用鮮血就能讓周邊的植物枯萎,就能毒死一個人的時候,她不想承受那樣的孤獨,和世人對她的恐懼,她寧願死在他手中。
夜色很快就降了下來,她的心依舊不安,拉著南宮澈的手如何也不肯放開。
“乖,睡吧,本王會在這裡陪你。”
☆、臉色蒼白
皎潔的月光打在床,上依人的臉頰上,他的心卻是從未有過的寧靜,“為什麼這一幕這般的熟悉?”南宮澈低聲道。
聽到她穩定的呼吸聲後,南宮澈為她掖好了被角,在她微閉的雙眼上留下了一吻,無關慾望,只是這麼雲淡風輕的一吻,睡夢中的她竟然留下了眼淚。
也許真正相愛的兩個人知道,多少的承諾也比不上這麼無關慾望雲淡風輕的一吻,就如同慕容歌兒和南宮澈,多少承諾不會讓她安心,可是在這麼皎潔的月光下這麼不摻雜絲毫慾望的一吻,卻讓她的心醉了,同時也徹底沉淪。
月光下,月無痕看著南宮澈突然道:“這就是你的計謀?讓她愛上你,然後心甘情願的對你說出琉璃鎖的秘密?”
說著他摸了摸下巴,突然回頭道:“高啊!南宮澈,佩服。”
南宮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語氣沒有絲毫波動的道:“本王是認真的。”
月無痕看著他,吃驚的下巴差點沒有掉下來,良久在確定他不是開玩笑後,皺眉道:“天下未定,何以安家!”
南宮澈卻是抬頭看著那天邊的月亮,從來沒有感覺過月光是那般的美麗,“一家不安,何以圖天下!”
月無痕收起了嬉笑的嘴臉,“本座聽說她深愛的人是藥王谷的姬君念,你不要給人做了替身,而茫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