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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嘿嘿一笑,“夫人,真是識貨,這玉墜子名為同心鎖,一把鑰匙一把鎖,剛好給夫人和官人。”
慕容歌兒玉臉一紅,剛要辯解,南宮澈卻掏出銀子,然後取出那把鎖帶在了他的身上,把鑰匙待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氣呵成,卻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拽著她的手,出了飾品店。
她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明明那麼積極買的是她,如今這般不理人算是什麼。
“哼!”她冷冷的哼了一聲,伸手就要去摘那同心鎖的鑰匙。
南宮澈皺眉,“你這是做什麼?”
慕容歌兒嗤笑,“你這般心不甘情不願的還問我做什麼。”
☆、他不在她很無聊
他深吸了一口氣,終於知道女人是多麼難纏的生物,即便這個女人是慕容歌兒,到底也是個女人,“本王沒有。”他向來不用和誰解釋什麼,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說沒有就是沒有。
可是這明明比真金還真的四個字,聽在了女孩心裡,和敷衍基本沒有二樣了,慕容歌兒冷哼一聲,解不開她身上的鑰匙,就去拽南宮澈脖子上的鎖。
南宮澈心下只覺的莫名其妙,但是又不會真的和她慪氣,張了張嘴,卻還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卻見一道揶揄聲音道:“那木頭不解風情,本座可是很懂女孩心的,公主要不我們進去在買一對。”說話的人正是月無痕。
南宮澈聽了他的話,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淡漠的看著搖著風流扇一臉揶揄的月無痕,,“你左手的骨折好了。”
月無痕一聽下意識的捂住他的左手,昨夜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把慕容歌兒弄醒,於是南宮澈就給了他一個清晰的記憶。
“本座突然想起來還有事……”說完不待南宮澈在說話,就灰溜溜的溜走了。
慕容歌兒突然笑了,在她的記憶中他似乎總是對國師特別的有辦法,慕容的赫天如此,如今南國的月無痕也是這樣。
在她心中眼前的南宮澈已經和姬君念交融在了一起。
二人挽著手一直走到南國的護城河,她坐在草地上兩人背靠著背,和周圍的風景渾然融為了一體,這一刻她想若是時間可以靜止在這一刻那就是真正的幸福。
“明天我要出去幾天,你待在王府等我。”
慕容歌兒輕笑,“好。”
南宮澈回頭輕輕把她壓在草地上,吻上了那渴望已久的唇,先是慢慢的最後卻好似要剝奪兩人口中所有的空氣一般,直到慕容歌兒喘不過氣來。
他靜靜的看著她,良久慢慢開口,聲音竟然還有幾分沙啞,“歌兒,我愛你。”
她的心被填的滿滿的,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上去吻上了他的唇。
翌日一早南宮澈就離開了澈王府,他走之前把澈王府打理的鐵桶一般,再加上慕容爾給她的十個暗位她的安全基本是沒有了問題。
只是他不在的日子難免無聊。
南宮澈走了三天,其中南宮鳳來了幾次,雲韻派人來過一次,不過都被澈王府的侍衛擋了回去,直到第三天,雲韻親自來了澈王府,南宮澈不在她自然是來看慕容歌兒的。
她一改往日的冷漠,熱情的拉住慕容歌兒的手,輕笑道:“公主幾日都住在澈兒的府上……”話只說了半句,留下的卻全然是曖昧,看著她的目光也好似看兒媳婦一般。
慕容歌兒的心中卻對雲韻已經有了防備,但是她做人向來如此別人敬一尺她自然還一丈,於是笑著道:“慕容歌兒見過韻夫人。”
雲韻來到大廳,顯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她是南宮澈的生母,自然王府裡的人都敬著她,“公主氣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因為澈兒這幾日不在王府。”
☆、你回來了!
雲韻是個很講究說話藝術的人,她的每句話都不停在招式慕容歌兒和南宮澈的曖昧,語氣卻又云淡風輕,雖然言語上讓人很不好意思,但是聽起來卻又好似沒有絲毫曖昧一般。
“信兒,把我帶來的燕窩給公主。”
信兒上前,雲韻道:“這燕窩是王上賞給我的,有養顏的功效,公主最近氣色不好,還是補一補的好。”她一臉的真誠,讓慕容歌兒不好推脫。
她接過燕窩企業在燕窩中發現了一種奇異的毒藥,雖然暫且還不知道有什麼用處,但是結合雲韻近日的所謂所謂,她是當真容不下她啊。
她當著雲韻的面一口一口的把燕窩吃下,卻故意剩了半碗,“多謝韻夫人賞賜。”
雲韻見目的已經達成,便欣欣然的和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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