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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你來得正好,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夫君,竟然用言語來挑逗我,說什麼要納我做平妻。我呸,也不睜大他的狗眼看看本姑娘可是那種伏低做小的人!”陸小琬恨恨的把鞭子收了回來看著淚眼汪汪的如霜道:“今後我便與你們分別了,但願一輩子也不要再見面了,表姐!”
她把“表姐”這兩個字咬得極重,如霜聽得萬分慚愧,為了成全她,小姐放棄了自己的名字,讓她頂了卓文君的名嫁給了夫君,卻沒想到夫君吃了碗裡的,望著鍋裡的,竟然還想染指小姐,這讓她更是無地自容。她淚眼婆娑的跪在了陸小琬面前,哽咽著說道:“表妹,這事情是我們做錯了,你且消消氣。”
“什麼叫我們做錯了?是你那夫君做錯了,與你何干?”陸小琬見如霜愚昧得緊,只是一味在為司馬騷男在求情,不由得心中難受:“你也不必為著他向我下跪,我說一不二,今晚我便連夜走了,以後天高水長,不復再見!” 。。。
☆、48旅途無意救阿息
陸小琬心中鬱悶;回房間拿了那個小包袱,到後院把馬牽了出來就準備騎著上路,沒料到那小書童追了出來,鼓著腮幫子道:“陸小姐;這馬是臨邛令王大人送給我家公子的,你怎麼能把它騎走?”
陸小琬瞧著小書童躲閃著站在門後,腦袋伸了出來,似乎預備著隨時縮回去一般;可還是極認真的把自己想說的說了出來;不由也失笑:“這馬是王大人給你家公子的?我不能騎走?”
那小書童點了點頭:“正是。”
“那你喊它一句,若是這馬兒答應了;我便不騎著它走了;這樣可行?”陸小琬笑眯眯的看著他,心裡想著我都大大方方的送了三千兩黃金給你們家夫人了,竟然還為了一匹馬和我來斤斤計較,這小書童果然不愧是司馬家出來的,和他那主子一樣,小算盤打得不要太精,竟是一絲兒虧都吃不得的。
“這馬又不是人,怎麼能答應?”小書童苦了一張臉道:“陸小姐,你這不是強詞奪理嗎?若是少了一匹馬,這馬車又怎好行走,還請陸小姐把這馬留下罷!”小書童絮絮叨叨的說著,卻見陸小琬舉起鞭子來,趕緊把頭縮了回去,在門後躲了片刻,沒聽見鞭子打在門上的聲音,再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來,就見酒肆前邊的路上灰塵滾滾,那馬早已馱著陸小琬遙遙遠去了。
陸小琬從離開酒肆的拿一刻起,心情才陡然輕鬆起來,什麼卓文君,什麼司馬相如都和她沒有半分關係,她終於自由了,成為了那個熟悉的自己。她,便是陸小琬,她要在這大漢朝一展身手,賺盡真金白銀,買上一個大田莊,做個真正的富家姐。
“我要良田千頃,我要奴僕成群,我要全身披金戴玉,我要看盡美男無數……”陸小琬在馬上昏昏欲睡,可仍然兀自一人喃喃自語,刻畫出一個暴發戶的嘴臉——自己的身子似乎無限膨脹起來,成了一個圓滾滾的球狀體,肥肥的手肘胖得和豬肘子無二,手腕上掛著的幾個翡翠手釧滿滿登登,沒有一絲兒空隙,大眼睛因為臉上堆滿了肥肉而變成了兩條縫,“邪魅”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一排花樣美男……
“哈哈哈!”陸小琬被自己成功刻畫的人物形象逗得哈哈大笑,人也精神了不少,打馬揚鞭,飛快的朝前方進發。果然人是需要動力的,她在半夢半醒之間有了這個偉大目標以後,人也精神了不少,雄赳赳的騎著馬兒跑到了一家客棧。
店夥計似乎也習慣了半夜投宿的客人,默默的把她領到了房間,送上一壺熱水,又默默的退了下去,陸小琬簡單洗漱了下,便抱著枕頭沉沉睡去,夢中還流下了長溜口水——剛剛那些花樣美男還沒看完呢,現在繼續做夢接著看!
第二日起來,陸小琬向掌櫃的詢問了去長安的路程,又在客棧裡買了足夠兩日的乾糧,因為沒有零散銀子,她只好在金釵上掰下一朵花來做為住店的費用,掌櫃的見是真金,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殷勤的讓店夥計去把陸小琬的馬喂得飽飽,又額外贈送了她幾個乾糧餅子:“姑娘,你最好去鎮上的金飾鋪子把金釵給換成銀子,沒有零散銀子隨身帶著,很是吃虧。”
掌櫃的胖乎乎的,看上去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好心的給她出著主意:“金飾鋪子的彭老闆是個實誠人,他會按正常比例給你換的,姑娘你就放心罷,別怕吃虧,彭老闆是不會騙你的。”
陸小琬聽掌櫃的說的在理,昨日自己出來匆忙就帶上了那個準備好的包裹,竟然忘記到櫃檯把零錢拿走,方才付賬的那朵小金花,若是換成銀子,那也夠住十來天客棧呢。她笑著向掌櫃的道了聲謝,便牽著馬去了小鎮的金飾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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