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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司馬騷男竟然是打著這樣的主意,娥皇女英,他以為他是誰?只要是個女的便要傾心於他不成?陸小琬一口氣險些沒有提上來,悶在胸口好半天沒,沒有出聲。
“表妹,你害羞了?”司馬相如往陸小琬身邊靠了靠:“這有什麼好害羞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嫁給姐夫絕不會讓你吃虧的。想我司馬相如一表人才不說,文才更是天下聞名,以後得了推舉,定然前途……”話音未落,就覺得手上一緊,低頭一看,陸小琬的手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由眉開眼笑:“表妹,原來你確是心儀於我的,不用這麼著急,我……”
司馬相如一身骨頭都軟了,整個人都輕飄飄的,一雙眼珠子望著陸小琬動也不動,就見陸小琬抓住他的手,身子一弓,還沒弄得清是怎麼一回事情,他便已經被甩到了馬廄裡邊,身邊傳來草料和馬糞交織的味道,還有馬尿的騷味兒,那種鹹澀的氣味直衝鼻子,讓他差點沒有嘔吐出來。
扶著草料槽子,司馬相如艱難的站起來,他的臉上還很不幸的被馬舔了幾口,幾顆馬牙印子淺淺的烙在他的脖子上,還伴著馬唇裡流出的一線口水。再低頭看看自己潔白的衣裳,上邊灰一塊白一塊的,似乎粘著不少馬糞,還散發著一種燻臭的味道。
“表妹,你這又是何故?”司馬相如奇怪的看著避開很遠的陸小琬,捏著自己的鼻子問道:“你為什麼要把我扔到那草料槽子裡邊去?”
陸小琬心裡正不爽,本想好好打司馬相如出氣,可他衣裳上粘著馬糞真讓她不好下手。轉轉眼睛,陸小琬笑眯眯的說:“姐夫,我是在考量你這身板禁不禁得住呢,瞧你瘦得像竹竿一樣,還想娶平妻,恐怕會吃不消罷?”
司馬相如聽到陸小琬這話,似乎是有意於他,只是在擔心自己的身體,不由得一挺胸道:“表妹,你也太看輕了我些!”說罷小心翼翼把外邊的衣裳脫下,露出裡邊的中衣,猥褻的笑道:“表妹,可還要我脫掉中衣呢?”
“脫!”陸小琬指著他大聲說道:“既然外邊衣裳已經脫了,裡邊的中衣怎能不脫?也要讓我驗驗貨罷?”
沒想到眼前這位陸家表妹,平素看上去一副正經模樣,暗地裡卻是這般風騷,竟然迫不及待讓自己脫衣裳,難道是想在這裡成其好事?司馬相如望著陸小琬,嘴邊都要流出口水來,三下兩下把自己的中衣脫去,上半身赤1uo著站在那裡,在月光照耀下白花花的發著亮光來:“表妹,你不是說要來驗驗貨?”他挑逗般看了陸小琬一眼,打了個寒噤:“你快些來,這個時節有些冷,你就不怕凍壞你姐夫?”
“彆著急。”陸小琬走到一旁,伸手從橫樑上取下一條馬鞭,笑著向司馬相如走進:“姐夫,你打起精神來,我可要來驗貨了。”話音剛落,她便把那鞭子甩了出去,軟軟的馬鞭被她一用力氣,竟如鋼鞭一般向司馬相如奔去。
“哎呦!”司馬相如本是美滋滋的等著美人入懷,沒提防陸小琬會揮鞭打他,見著鞭子迎面而來,趕緊閃身,可還是遲了些,鞭子已經火辣辣的抽在了他身上,很快那白色的肌膚上便出現了一條紅色的痕跡。
“表妹,你為何打我,你瘋了不成?”司馬相如撿起地上的中衣就往一旁跑,也不敢看陸小琬氣勢洶洶的模樣,可他站的實在不是地方,後邊是一堵牆,左邊是兩匹馬,右邊是草料槽子,只有前面可以跑出去,但是陸小琬卻凶神惡煞的拿著鞭子堵在那裡,杏眼圓睜的看著他:“還問我為什麼打你?打的就是你!”
陸小琬揮著鞭子,霍霍有聲:“我打你這個拐騙兩家女子的色狼!我打你這個得隴望蜀的浪蕩子!我打你這個披著名士外皮的爛人!”幾鞭子抽下去,把司馬相如的頭巾抽落在地,他披了一頭的亂髮在那裡跳腳求饒:“表妹,你且停手,以後我再也不敢對你有什麼企圖了,你便放過我罷!”
“放過你?”陸小琬停下手來,惡狠狠的盯住司馬相如:“若是想要我放過你,你向我下跪求饒,磕上十八個響頭,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若是做不到,我非把你抽得半死不活不可!”
“我……”司馬相如為難的看著陸小琬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又怎能向你下跪!”
“現在倒有骨氣了,倒想起那些所謂的廉恥來了,可方才你都說了些什麼話?你還有廉恥之心否?”陸小琬又高高的舉起鞭子:“我非得把你打清醒些不可!”
“小……琬!”身後傳來一絲顫抖的喊聲,陸小琬回頭一看,如霜和小書童都站在後院的門口,瞠目結舌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