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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嗎?”陸羽庭逼進一步,直直地看著念臨風,“你說,只要我不主動提出和離,我們永遠都會是夫妻!我爹,我爹讓我來請你回府!”
我的身體僵了一下,喉嚨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主。念臨風低頭看了我一眼,竟果真走到陸羽庭的身邊,跟她一道出去了。
屋子裡變得很安靜,安靜得好像在滾滾紅塵之外,而方才的一切,像是幻境中的曇花一現。我慢慢地坐起來,動手穿好衣服,自嘲地笑了笑。我真是開天闢地以來,最傻的傻瓜。念臨風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要跟陸羽庭分開,要再與我一起的事情,我還在那兒一廂情願地擔心念家絕後,真是自作多情。
我穿好鞋子,開啟門出去,見決明立在門邊,像一座石像。他見我出來,緊張地問,“夫人要去哪裡?”
“去我該去的地方。”我徑自往前走,決明跟著我,“夫人,您不能離開,少爺說……”
“我的腳長在自己身上,憑什麼要聽他說?”我皺著眉頭,呵斥道,“別再跟著我,我與你們半點關係也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到底是晉江抽了,還是沒人看……
☆、商道二十七
要找到徽商商團住的客棧;一點都不難。難得是要對付雲顧言和金不換的窮追猛打;還要向一見到我掉頭就走的靳陶好好解釋。
我一邊追一邊喊;“你幹嘛一看到我就走?”
“我得離你遠點;這次是玉門關,指不定下次是哪兒呢。行首要是把我弄去琉球島,你負責啊?”靳陶腳下不停;走得更快。
我一聽到他說行首;心中難過;腳步不知不覺地停了下來。靳陶回頭看了看我,折返回來,站在離我兩三步遠的地方;“怎麼了?”
我仰頭看了看天空;悵然道,“你說,人最好的歸宿是什麼?”
“娘子,兒子,有點錢。”他伸出三個手指頭。
我瞥了他一眼,“庸俗。”
“我怎麼就庸俗了?有了娘子和兒子,基本上對祖宗可以交代了,那有了銀子可以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偶爾得空了還能去逛逛那什麼。”他說得理直氣壯,我白他一眼,“你確定你要的娘子能生出兒子來?你確定孟知行能生出兒子?!”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紅著臉道,“林晚!你太壞了!”
我看著他被玉門關的風霜颳得粗糙的小白臉,“玉門關還沒待夠?要不要換個地方?”
“你你你,你別來了啊!”靳陶退後三步,我哈哈大笑,擺了擺手,忽又悵然道,“不會的,該是再也不會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靳陶又湊過來,“你跟行首吵架了?我說你們倆,珍惜機會好好地在一起不行嗎?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想要卻不能夠在一起……”
“你在說你和孟知行麼?”
“林晚,我很認真地在跟你說話!”
“好,我很認真地在聽。對了,你知道京城裡哪有散心的地方?”
靳陶古怪地看著我,“你指的散心是什麼意思?如果是男人的話,無外乎吃喝嫖賭這幾樣。青樓你肯定不能去,吃喝恐怕也吸引不了你,賭坊就更不用說了。不如我把你送回……”
“不用了,就去賭坊看看。”
“喂,你開什麼玩笑?你是堂堂徽商的大行首,要是被其它商團知道你去賭坊,還不笑死我們?你別在行首那兒碰到了釘子,就拿自己撒氣,你現在不代表你自己,你代表的是整個徽商,你要知道……”靳陶猶自在那兒滔滔不絕,我斜他一眼,“你到底去不去?不去我就自己去了。”
“姑奶奶,你換個地方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去琉球島啊!”
“我走了。”我拂袖往前,他在身後亦步亦趨地勸,最後我不堪其煩,索性悶著頭狂奔起來。
京城裡大大小小的賭坊有不少,最有名的一家叫逍遙居。逍遙居和一般的賭坊不一樣,只接待雅客。說白了,就是接待那些身家殷實,又不願去三教九流的地方混跡的上等人。跟著靳陶混進裡頭並不是難事,但到了大堂上一看,幾乎沒有女人。偶爾出現的兩個女人,還是一副青樓女子的裝扮。
我看了看四周,有一桌人最多,便拉著靳陶走過去。
這桌玩的東西叫牌九。牌九每副三十二張牌,正面所刻的點數從二到十二點不等。通常由四個人玩,點數最大的人為贏家。
我仔細打量牌桌上的四個人,問身邊的靳陶,“這四個人你認識嗎?”
“你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認識?”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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