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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符,夫人什麼都不缺,這個應當最好了。”
我看著那火紅的符紙,笑了笑,認真地收好。
我現在是什麼都不缺,但我這輩子不能為人母,不能生兒育女。儘管念臨風不提,我也刻意不去想,但這個遺憾仍然無法消弭,甚至會隨著年歲的增長,成為心中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疤。我不能自私地讓念家絕後,也不能讓念家的醫術絕傳,否則將來離開人世時,無顏去面對念伯伯還有念家的列祖列宗。
以上這些想法雖然有些一廂情願,但我覺得合情合理。待此次京城之行結束,我和念臨風是需要好好談一談未來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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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京城,我就不會理解當初陸羽庭身邊的那個元姨為什麼那麼討厭姑蘇,還說它是個鄉下地方。到了京城才知道,姑蘇與之相比,確實是不值一提,甚至窮姑蘇之秀美,盡徽州之物產,也不及這國都千般繁華之一。
這裡不僅有中原的奇珍,還有胡人的異寶,只要隨便往街市上一站,很容易就能發現讓自己興趣盎然的小店,從而流連忘返,消磨一天的時光。
到了京城,我本來欲與念臨風分道揚鑣,因為他要回他的王府,我要找我的徽商商團。但念臨風把我帶進了一處不屬於鬧市的獨門別院,要我暫時住在那裡。
我提出異議,因為我是徽商的大行首,此次進京不僅要參加九州商會的大祭典,還要參與競標皇帝壽誕的宮中採購物資,沒那麼多的閒情逸致被他在這裡金屋藏嬌。我這麼告訴念臨風,念臨風微笑地看著我,“遠在你是徽商大行首的很多年前,你就已經跟我拜堂成了親。所以晚晚,你先是我的妻子,然後才是行首。”
我據理力爭,“是你說我要長成最好的一棵樹,那就要多經歷風雨,多見世面。你這樣困著我,別說是長成樹,就是長成樹苗也很困難啊。”
念臨風拍了拍手,“不錯,有進步。”
我連忙抱起包裹,準備走人,他卻拉住我的手臂,輕輕一帶,我就跌進他的懷裡,被他牢牢地鎖住。他的呼吸吐在我的臉上,我能嗅到他臉上清爽乾淨的氣息,像是下過雨的荷塘。可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很容易就讓形勢向難以控制的方向滑去,“臨風……”
“我要你長成樹,但是你的根還是跟我的連在一起。”他把頭埋進我的脖頸裡,我因為怕癢,縮了縮身子,笑著用手推他的臉。
他抓起我的手指,放在嘴邊輕吻,回憶般說,“小時候最愛聞你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奶香,甜甜的,跟那些難聞的草藥味一點都不一樣。但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味道絲毫沒有什麼變化,唉我真不知是該歡喜,還是該憂愁。”
我下意識地抬起手臂聞了聞,又仔細地聞了聞,怎麼也沒聞出他說的那種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味道,就瞪著他。他大笑,按了按我的腦袋,“連反應都還是一模一樣的可愛。”我剛要反駁兩句,他已經低頭吻住了我。
如果是少年時代的念臨風,這樣的吻必定是甜蜜的,繾綣的,像是世間最多情的愛人。但此時的念臨風,行動之間滿是掌控力,好像無論誰面對他,都要俯首稱臣。我的雙手抵住他的胸口,笨拙地想要回應,可他卻反身把我壓在桌子上,沉默地宣告瞭他只需要我配合,不需要我主動。
我的腰帶被他解下的時候,還悶悶地想,有時自己的男人太過強大也不是什麼好事,尤其在這種閨房之樂的時候。
就在我們都要以為會發生點什麼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用力地推開,隨之而起的一聲“夫君”,戛然而止。
我看到念臨風原本深沉的雙眸似燃起一點火焰,他沒有放開我,反而是把衣不蔽體的我小心護在懷中,頭也不回地問,“誰允許你進來的?”
如果有一天,他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我一定會去跳崖自盡。
“我……我只是聽到你回來了,急著來看你……”陸羽庭的聲音怯怯的,像一隻受了驚的小鹿。
“決明!”念臨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生氣,決明好像就在門外,連忙應道,“是,少爺。”
“你是怎麼看門的?!” 念臨風把我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轉過身去,指著顯然是精心打扮過一番的陸羽庭,“請她出去。”
陸羽庭雙手緊緊地捏著繡了繁複花紋的裙子,美目泛起水霧。她不是個一等一的美人,卻是個一等一的郡主,那樣出眾的氣質,非皇親貴族不能有。決明有些猶豫地看著陸羽庭,“郡主,您還是走吧?”
“你忘了你答應過我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