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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願不願意多管閒事。”
“你,你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曹氏心生怯意。
“曹姨娘,將心比心,若是你站在表姐夫的立場,會看不出你的目的嗎?”
曹氏吃不準何歡所言是真是假,但她確確實實害怕上公堂,遂不情不願地說,她這就回家取銀子。
何歡看著她,暗暗搖頭,緩和了語氣說道:“曹姨娘,你教訓了林二小姐,我很高興,也很感激,但事情一碼歸一碼。或許你覺得五十兩銀子與表姐夫而言根本微不足道,但沈家有錢是他們的事。別人的銀子,我們該不該拿,能不能拿,是做人的底線……”
“行了,行了,你囉嗦什麼,我這就回去把銀子取來。”曹氏氣呼呼地往外走。
正文 第53章 為難
何歡目送曹氏離開,心中掠過一絲訝異。當初,她和曹氏合謀誣陷謝三的時候,曹氏並不牴觸上公堂指證他,可這會兒,她幾乎一聽到“衙門”二字就心生怯意,難道是前一日捕快上門抓人,把她嚇到了?
想到謝三,何歡無暇細思曹氏的異常,對著白芍耳語了幾句,命她悄悄跟著曹氏回家。待到屋子中只剩她一人,她疲累地靠在椅子上,滿腦子都是兒子的小臉。雖然紫蘭信誓旦旦,兒子已經沒有生命危險,病情也不似外面謠傳,以後會落下病根,可是沒有親眼看到他痊癒,她又怎麼能安心。
何歡不知道的是,在她憂心兒子病情的時候,沈經綸正在漪蘭院抱著沈念曦玩耍。當沈志華把何歡所繪畫像交給他,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桌上的另五張畫像。何歡和謝三雖然畫風不同,下筆著墨皆迥異,但很明顯的,他們所繪是相同的五個人。
“大爺!”沈志華屈膝就要跪下,被沈經綸攔住了。
“你親自把表小姐繪製的畫像送去衙門。”沈經綸一邊說,一邊拿起謝三所繪肖像,仔細端詳,輕聲嘆息:“大概是我離開京城太久了,竟然看不出是何人為他啟蒙。”
“大爺,從畫像上看,謝三所學不過皮毛,倒是表小姐,雖稱不上下筆如神,但應該是練過一段時間的。沒想到何家那樣的情況,竟然還有閒情讓她學畫。”
沈經綸聞言,不置可否,只是催促沈志華把畫像送去衙門。
薊州縣衙,不過才一晚上的時間,呂縣令已經急得上火,滿嘴是泡。先前,他為了討好謝三和沈經綸,這才命衙差把何歡鎖上公堂,結果呢,他的馬屁又拍在了馬腿上。事到如今。他總算看明白了,何歡壓根無關緊要,一切都是謝三和沈經綸在較勁,偏偏他兩個都不能得罪,他怎能不著急。
看到沈志華迎面而來,呂縣令急忙走上前,笑道:“沈大爺有什麼吩咐,沈管家派人支會我一聲就是,怎能勞煩您親自跑一趟呢?”
沈志華急忙向呂縣令行禮,把何歡繪製的畫像交給他。一字一句說。不管是何歡。還是沈經綸,都希望衙門能夠儘快抓到畫像上的匪徒,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呂縣令聽得冷汗涔涔。沈志華分明在告訴他,捉拿賊匪。維護一方治安是官府的責任,與謝三、沈經綸何干?整件事若是傳到他上峰耳中,豈不是影響他今年的考評?
“沈管家。”呂縣令諂笑著上前一步,確認四下無人,他低聲說:“這幾人作惡多端,本官就算是把薊州城翻過來,也一定會盡全力把他們找不出來,只不過——”他刻意壓低聲音說:“只不過,抓到之後應當如何。還請沈管家明示……”
“大人說笑了。”沈志華對著呂縣令拱拱手,“抓到疑兇之後,大人自然是秉公處理,難道不是嗎?”
呂縣令表情一窒,呆愣片刻。硬著頭皮說:“謝捕頭做事謹慎仔細,等何小姐身子好些,到時恐怕還要勞煩沈大爺,護送何小姐上衙門……”
“大人放心。”沈志華嘴角掠過一絲微不可見的嘲諷笑意,再次拱手道:“雖然我家小少爺病著,大爺心疼小少爺,時時刻刻守在小少爺身邊,夜不能寐,但大爺一早已經吩咐在下,等表小姐身子大好,務必陪同她面見呂大人和謝捕頭。大爺一直都說,世上的事,都逃不過‘理’‘法’二字,呂大人,您說是不是?”
聽到這話,呂縣令只覺得汗流浹背,眼前發黑。沈家擺出這樣的態度,看來他只能再勸一勸謝三。
同一時間,沈家的客房內,曹氏把錢袋子扔在何歡面前,生氣地說:“我都已經回去取銀子了,你讓白芍巴巴地趕回去,是什麼意思?難道怕我揣著銀子逃走不成?”她一臉肉疼,眼巴巴看著何歡取出袋子中的銀兩。
何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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