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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知道曹姨娘的眼皮子不會那麼淺,我不過是讓白芍回去取東西,你無須多心。”
曹氏瞬間憋紅了臉。何歡的話分明諷刺她眼皮子淺,見錢眼開。她憤憤地嘟囔:“我知道,你們全都瞧不上我,覺得我出身低,大字不識幾個……”
“曹姨娘,你這話又說到哪裡去了。說實話,你能在沈家門前挺身維護我,又幫我教訓了林二小姐,我這輩子都會銘記在心。對了,靖弟是不是很擔心?”她岔開了話題。
待到曹氏吃飽了點心,喝足了茶水,意猶未盡地離開沈家,何歡對著白芍指了指門外的人影,在紙上寫下:曹姨娘回去後,有沒有向大伯母提及石頭巷?
白芍重重點頭,又搖頭,在紙上寫下:曹姨娘質問大太太,是否一早知道石頭巷的宅子與我們有關。大太太說,曹姨娘這是想銀子想瘋了,胡言亂語,又說家裡若是還有田產,這段日子大家就不會過著飢一頓飽一日的生活。
何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問白芍,曹氏和陶氏說話的時候,可曾發現她。見她搖頭,她朝青松觀方向望去。
她一直覺得,屋契是她祖父的名字,再加上時隔多年,曹氏和陶氏或許真的不知情,但魏氏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說白了,魏氏和曹氏在本質上是一樣的,只不過相比之下,一個更愛權,一個更貪財。結合三年前分家的時候,魏氏種種不合情理的行為,何歡幾乎可以肯定,三房握住了魏氏的把柄。眼下,她得先攘外,再想辦法安內。
何歡坐在桌前沉吟,轉念間又想到了攔截馬車的五人。若此事不是林夢言所為,當日她一定會承認,而謝三在衙門說的那些話又歷歷在她耳中。
假設死在石頭巷的男人果真是攔截她家馬車的五人之一,很可能是林夢言被利用了。只不過這樣一來,事情還是說不通。要知道何家不過是破落戶,當日的馬車上,一個是死了爹孃的小孤女,一個是與養子相依為命的寡婦,再加一個終日只會哭哭啼啼的丫鬟,有誰會大費周章對付她們?
ps:
仔細想了想,後面的1000字貌似放在下一章比較適合,所以下一章4000+
正文 第54章 慘烈
入夜,萱草等人服侍何歡用過晚膳,又伺候她喝藥洗漱,這才依次退下。待屋中再無旁人,白芍豔羨地說:“小姐,這屋子可真漂亮,特別是屏風上這兩朵花兒,奴婢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
何歡也沒料到沈經綸居然把她安置在這間客房,這裡是沈家招待有身份的女賓專用的屋子。她看著屏風解釋:“這花名叫牡丹,京城及洛陽一帶的人特別喜歡。”
“這麼說來,它是沈大爺從京城帶回來的?”白芍走上前細看,想伸手觸控,又怕褻瀆了盛開的鮮花。
何歡沒有回應白芍。據說,沈經綸十年前返回薊州時,在路上曾遭遇強盜,不止財物被劫,沈志華還受了傷,進城時甚為狼狽,這扇屏風自然不可能是那時帶回來的,而是沈經綸前幾年特意託人買的。
其實就算沒有這塊屏風,一年多的夫妻生活,何歡也能感覺到,即便他嘴上不說,心裡還是留戀京城的。
白芍見主子若有所思,奇怪地問:“小姐,你如何知道這花兒名喚牡丹?”
“我不過是從書上看到的。”何歡敷衍一句,命白芍吹燈睡覺。
白芍看一眼窗外的月光,小聲說:“小姐,屋子外面沒人守著,奴婢能不能去廊下,把燈籠上的花紋偷偷繪了……”
“外面沒人守著,不等於沒人看著我們,不要節外生枝。”說話間,何歡已經躺下。白芍無奈,只得吹熄燈火。
黑暗中,何歡凝視皎潔的月光,思緒千迴百轉,輾轉難以入眠,恨不得插翅飛到兒子身邊,哪怕只是遠遠看一眼他的小臉。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待何歡用過早膳,喝了藥。沈志華便來了。他告訴何歡,昨日他們已經找到證人,證明五名地痞攔截何家的馬車只為劫財。何家的馬車衝出小巷後,地痞們尚不干休,一路尾隨,直至林捕頭趕來,他們才四下逃散。
何歡不知證人是真的看到了事發經過,亦或是沈志華為了證明她的清白,花銀子僱的。她見沈志華所言與事實相符,點頭承諾會在公堂上照實敘述經過。
小半個時辰後。何歡由白芍陪著坐上了馬車。臨上馬車前。沈志華又告訴她。待衙門的事情了結,馬車會直接送她們回何家。
在車軲轆的“咕咕”聲中,馬車平穩地前行。何歡透過車簾的縫隙朝外看去,就見路邊的包子鋪內。蒸籠正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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