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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喬璇璣嘆口氣,“那晴兒你認為該如何呢?”
“請家法拷問,真相自明。”
“很好。”沈微行竟點頭,“我沒意見。”
沈閣晴訝異地看了沈微行一眼。
喬璇璣嘆口氣,心中直罵一個蠢字。“晴兒,本宮查存誡堂譜,你自小到大,從未受過懲處。若本宮傳刑,你真受得了?”
“我?”沈閣晴茫然,“自然是拷問沈扶桑丁閒,關我什麼事?”
連沈君蘭亦看不下去,柔聲解釋道,“若是閒姑娘臨摹的字條,那沈心荷上報一事,便是有心陷害,當夜與沈心荷一起的晴小姐是如何認出字跡之事,又無法自圓其說;若要傳刑,沈心荷,沈扶桑,閒姑娘,晴小姐,均需過一過審的。”
“不行!”沈閣晴慌亂地站起來,幾乎要奪路而逃。“這怎麼可以?我,我……”
“我就說不能讓晴兒一個人去吧。”沈閣風站在堂外,搖著紙扇。
沈閣月握拳,“等我入了宮,本指望家中的事情就靠她了,誰知……如此不爭氣!”
“晴兒還是跟著岸少練練玄學罷了。你,她,大小姐,公主的琪兒,都是一樣的男人個性。指望你們用心計,不如指望沈池央自地府復生。”
沈閣月不忿地哼了一聲,“我進去救場。公主的真言散可以拿出來玩玩了。”
“丁閒。”沈閣風抓住沈閣月的手。
“用真言散喂丁閒?”
“不錯。我總覺得她身上有十分不可告人之事。”沈閣風眸中精光一閃。
沈閣月大搖大擺地走進存誡堂。
沈閣晴如見浮木,撲上去跪倒哇地一聲就哭起來,“姐姐救我!”
“廢物。”沈閣月一邊低聲罵還是一邊將沈閣晴扶了起來替她擦了擦眼淚,“不許哭,坐後面去。”
沈微行好整以暇地抱住雙臂,含著一絲微笑問候,“貴妃娘娘終於來了?”
“你莫得意。”沈閣月冷冷掃了沈微行沈扶桑丁閒一眼,微撩裙裾,走上喬璇璣身側,低低耳語。
喬璇璣不用聽亦知道她要什麼,只是懶洋洋將戲唱下去。
“閣月既有此提議,本宮自然不會吝惜一點點身外之物。君蘭——”
沈君蘭早有準備。
一碗清水,一粒丸藥端了上來。
“有無□,服下便知。”
“這是……”沈微行皺眉。
“真言散。”
堂上眾人發出了小小的驚訝之聲。
丁閒輕拽沈扶桑,“真言散是什麼?”
“服下之後,十二時辰之內,問你任何問題,你都會說真話。”
“啊!”丁閒瞬間變色,“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藥物?”
“我只聽說玄功若是強到一定程度,或可抵抗。此藥極其珍貴,天下只有二十幾粒,最早是國師所得,為表君臣之份,全數奉獻給到宮廷了。沒想到現在拿出來。”
“完了。”
“怎麼了?”
“我不能吃這種藥。”丁閒急得頭上冒汗。
沈閣月已經嘴角含笑,“就請閒姑娘來服藥吧。服完藥將模擬沈扶桑筆跡之事再說一遍即可。”
“等一等。”沈微行阻止,“真言散如此珍貴,何必用於區區小事?何況如果問出丁閒作假,那接下來又要如何?再取一粒喂沈扶桑,再取一粒喂沈駿眉麼?”
喬璇璣柳眉倒豎,“那怎麼可能?”
“真言散是國之重寶,自然應該留待兩國交戰等天下至為緊要之事。如果國師或皇上知曉如此浪費靈藥之事,恐怕震怒。”
“大小姐此言差異。公主的三粒真言散,本就是先皇賜予公主理家之用,兩國交戰等事自有留在大內的真言散可用。”沈閣月比閣晴伶俐了不知多少,“沈門諸子,身負六藝,都有對抗真言散的實力。所以用在丁閒的身上,豈非恰如其分?否則一直收著,也是浪費。”
丁閒越眾跪了下來。
“妾身願受任何刑罰以示清白,但絕不敢暴殄天物。還請公主殿下收回此藥。”
“丁閒,你不敢服真言散?”沈閣月挑眉,“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難道——你是七殺國派來的細作?”
“貴妃娘娘,話不可亂講。丁閒自小為姑丈收養,若丁閒是七殺國細作,那月小姐要置二老爺於何地!”
沈閣月冷哼,“誰知道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今日不服下此藥,斷走不出存誡堂的大門!”她向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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