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了肚腸也不知道陳阿三是誰。
俗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自從絕色公子和陳青口打完之後,他瞧陳青口比之前可愛得多。大半夜非要切磋武藝,陳青口不答應,不答應也要去。在院子裡陪著他耍了一套劍,又舞了半天的紅纓槍。陳青口累得東倒西歪。絕色公子還上癮了,頻頻催促。
“陳兄,再來!你看我這套玄鐵劍法可好?”
“好!”
“那我的七傷拳呢?”
“好好!”
“那火焰刀法呢?”
“好好好!”
陳青口忽然尿急,捂住下盤臉孔扭成一團,急急忙忙抽身告退。
絕色公子遙望著他的背影道:“陳兄,快些回來,等著你。”
陳青口一溜煙地逃跑,他跑得很快,比尋到寶貝還快,比前後有追兵都快。
* * *
五里河客棧
展天雄居中而座。赤面,劍眉,虎目,闊口,金帶紫袍,拈三綹鬚髯。
展茹跪在堂前。
“茹兒你私盜金牌,還有什麼話講?”詹天雄的音量不高。不高卻足夠所有人聽見。
展茹抽泣:“爺爺。。。”
“絮兒我是怎麼教你們的?”
“端正,廉潔,光明磊落。不貪不驕,不仗勢欺人。”展絮低頭回話。
“嗯”展天雄粗哼一聲。
“絮兒你也跪下!”
展絮臉色一變,撲通跪在展天雄膝前。
“不知孩兒,錯在何處。”展絮的聲音都是抖的。
“你當街辱罵你姐,又仗勢恐嚇百姓,你以為我就不知?”展天雄的眉毛都立起來了。
展絮的小臉兒從粉變白,從白又變紫。
“爺爺,孫兒知錯了!”
“你們倆個,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展天雄將桌子排得啪啪響。
“展家的聲譽,是爺爺我一個人的事情?你們就不是我們展家的人?一個盜了金牌到處炫耀,一個耀武揚威當街行兇,你你你,不配做我展家的子孫。”展天雄恨得牙根兒都癢癢。
展茹展絮向上磕頭:“爺爺,我們知錯。”
邊上有個白衣白眉,瘦骨嶙峋的老道,端著拂塵,口誦法號,勸展天雄:“無量天尊,展俠士,年輕人總有些錯處,自己的孩子又何必當真。當務之急是找到丐幫那個小娃子。”
展天雄餘怒未消:“哼——道長,這是展某的家務事。至於丐幫那個小娃。探子只說交付給一個大戶。現在徐長老死了,死無對證,不過展某相信,早晚定會水落石出。道長不必掛心。”
“什麼人!什麼人!”白眉道長和展天雄同時開口。
拂塵和茶杯蓋子也幾乎同時飛出窗外。
陳青口一呲牙,以最快的身法離開。在這些老江湖面前,他的功夫還遜那麼幾成。剛才閉氣已經很久,萬不得已小口換氣,竟也被發現。技不如人之餘,還是要佩服對方的耳力。好在他早早拉開了逃跑的架勢,連路都看得差不離,否則被抓住的機率太大。
剛才良心發現,內疚地想看看展家二位姑娘是否平安。
此刻聽了這麼個訊息,他們找的人八成是小包。
陳青口橫出去幾里地,確定身後沒有追兵。
意興闌珊,看著小路邊蜻蜓低飛。剛才還有些風,這會兒一汪溪水死一般寂靜,不見漣漪。看來這天躲不過要下雨,人都說秋老虎厲害,還真是悶熱難耐,像是掉進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裡。
放緩了腳步回自己的客棧。
轟隆隆天邊鼓響,黑夜被閃電從中劈開。陳青口一震。
瓢潑的大雨如注。
他撣了撣身上的雨水,跨進屋。
裡面的人聚得很齊。
“你可算回來了!”餘寡婦竟帶著三分哭腔。
“怎的?”
“小包不見了!!”
“啊!”陳青口倒退了三步,比他們所有人都慌張。
餘寡婦拿出一張字條來,中間有孔,像是被利器穿透的。
條是別人寫的:“徐長老亡故。”戳上有丐幫的標記。
餘寡婦說:“這孩子急瘋了,連暗條都沒毀。”
陳青口跺腳,這麼赤裸裸的陷阱,去,去就是送死。殺死徐長老的人,定然有什麼謀劃。徐長老不會冒冒然將一個孩子託付給一面之交的陳家。
無奈小包是徐長老一手帶大。得了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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