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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了綵球掛腰間,往遠處看。
那個不知道是展茹還是展絮的姑娘,顫顫巍巍站在一根水樁上。進退不能。
陳青口眉心打結,三飄兩飄來到她身前,兩人隔著一木樁的距離,陳青口不往前走。
抱拳:“展絮姑娘保重!”
就自個兒又飄回岸上。
餘寡婦拉著他的耳朵使勁罵:“沒出息!看見人家姑娘骨頭都酥了是不是?”
小包說:“那為啥不去救?”
聰敏如餘寡婦也不明白:“你為啥不去救?”
陳青口心裡話,換成茹姑娘咱不就去了嘛。
館卒接過綵球高舉過頭,表示全勝。陳青口他們說說笑笑就回出門去。
第十二章 意興闌珊
晚上被灌了點酒,陳青口也會做夢,夢見一些他遺忘了很久的事。
那一年夏,陳青口六歲,天氣燥熱,爺爺出門前吩咐,讓他在院子裡站馬步,沒到鐘點不能動。
第一滴雨下在地上,暈開,有雞蛋那麼大,陳青口望望天,害怕。爺爺知道他調皮,用最粗的鏈條把門反鎖了。不讓他溜進屋去偷懶。雨滴打在水塘裡,四濺開,水塘像開了鍋的綠豆粥,不停地往外咕嘟著。雨越下越大,陳青口站的地方已經被淹了。一腳的水,一腳的泥。
一整塊黑雲壓頭頂,跑不了,沒處跑。輕功他只學了心法,要說上牆,那真的是難、難、難。
鄰居的籬笆扎得老高。
水塘裡的水正在往外溢。陳青口在院子裡找了一個高點,雨從八面往身上打。水已經漫到他的大腿。
無助,他在雨裡哭喊。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他突然驚醒了,一身汗。
剛才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總覺得展二姑娘心術不正,所以沒去搭救。
陳青口開啟窗,讓秋風吹進來。趕走一屋子的憋悶。
打著哈欠,背對著窗臺說:“既然來了,不如進來?”
三尖兩刃刀,劈陳青口的後心。陳青口笑,除了這位之外,哪個刺客用這麼笨重的兵器。當然善本中的二郎真君除外,二郎神就這一種兵刃走哪兒都得帶著。
刀尖帶著疾風,快要碰到陳青口的衣裳,陳青口一閃身,一手扯下來人的面布。
“兄臺,你這是消食?”
來的正是絕色公子。
絕色公子也不多言,一刀點空後,收刀入懷,對準陳青口分心便刺,陳青口上步斜身。絕色公子又打空。陳青口用扇點他的咽喉,絕色公子順勢一招懷抱琵琶。陳青口沒想跟他硬拼,一轉身跳到一邊。兩個人你來我往戰到一處。
別的房間聽到動靜,就有好事的,往這邊來。
陳青口不願意戀戰,主要還是擔心屋裡的這些個東西。
身子一軟,腳下加緊,把個絕色公子累得滿頭大汗,左也是他,右也是他,前也是他,後也是他。
絕色公子眼一花,陳掌櫃的扇子已經壓在他項上。
餘寡婦,小包小球清風傻子,一股腦闖了進來。
分開二人。
餘寡婦問:“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
陳青口搖頭,舉起絕色公子的三尖兩刃刀給大家看。
清風問他家公子:“公子這是為何?”
“清風我們走!這廝先前佯裝不會武功,今日英雄館一見,輕功了得。”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是為了這個。
餘寡婦忙攔住:“走什麼呀,好不容易過了第一關。陳掌櫃的就是一個不開花的水仙,他小子沒別的毛病,死樣的,愛裝蒜。”
餘寡婦抬起一腳將陳青口放倒。“看見沒,看見沒”
陳青口摸摸自己的衣衫,還好沒破。
小包說:“多一個會武的不是更好?”
小球扶起陳青口,提高了八度:“怎麼啦,怎麼啦,都欺負我們掌櫃的一個。”
清風也勸:“公子我們還要上京,多個幫手總沒壞處。”
陳青口沒趣地開口:“噢,幫手在哪裡?”
結結實實捱了大夥兒一頓拳。
絕色公子轉怒為喜,開始探究陳青口的身世:“陳掌櫃的,師承那派?”
“我爺爺會一點,我爹也會一點,我也順道會一點。”
“請問令尊大名?”
“陳阿三!”陳青口摸摸鼻子,堂上老父不會聽見吧。
“哦”絕色公子搜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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