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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噩耗,她丟了七魂少了六魄,保不住已經去了丐幫分舵。
小包,你這一去,徐長老豈不是枉死。
陳青口吩咐:“你們都別動,別亂了陣腳。小球你在我視窗點一炷香,我去去就回。”
陳青口說去去就回,但他去了很久。
一整晚,小球都在焚香,燒完了就再點,託著腮幫子看香起香落。
清風幫小二數豆子,一篩子豆,數了好幾個時辰。
傻子在笑,你問他笑什麼,他只說,“認識,認識”
餘寡婦嫌他們鬧,只與絕色公子切磋琴藝。今夜也不知道怎麼了,弦折了幾次,斷斷續續不成曲。
雨;時下時停。
第十三章 八卦陣
日頭起,日頭落。月亮被人掛在天上。
沒有人沉得住氣,好幾次腳下都抹油了。又不知道能去那裡。餘寡婦和絕色公子愣頭愣腦地去過幾個地方。但是丐幫在哪裡?陳青口又在哪裡?
小球還是執意點香,既然他們掌櫃的讓他這麼做,就一定有道理。
香爐裡灰積得老厚了,倒過一次,又積上。
分不清到底是等待的過程太長,還是這一天本來就很長。四更天的時候,人終於回來了。
陳青口扛著一個大包袱。
他見到他們一字兒都沒說,就虛脫地軟在地上。
幾個人炸開了鍋,幸好還有餘寡婦,幸好還有一個明白該做什麼的餘寡婦。
指揮小球扶陳青口進去檢查傷口,又讓清風和絕色公子解開麻袋。
心都提在嗓子眼。
雖然所有人都有了答案,但事實上這個答案超出了他們的意料。
包裡的確有人,非但是人還是個姑娘。非但是姑娘還是一個他們都相熟的姑娘。
但是——不是小包!
都傻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的主意還是餘寡婦拿的:“趕緊備車,離開這裡。”
***
傻子有使不完的力氣,連陳青口帶被褥子,單手扛上車。小球真怕他把陳青口給摔了。
其他人檢點行囊,他們就趁著夜黑風高夜離開客棧,不走大路走小路,其實也是瞎走,東一頭西一頭往山裡扎。
沒有人說話,因為沒有人知道該說什麼。
餘寡婦從那姑娘嘴裡把軟布條掏出來,用小刀抵住她脖子。
“老實點,我可不是男人,對你憐香惜玉。說!發生了什麼事!” 餘寡婦的眼裡有淡淡的青光,山野間的母狼護起犢子來大抵是這個樣子的,原來餘寡婦也有冷血的時候。
展茹說:“你是個什麼東。。”西字沒有出口,餘寡婦的刀又逼進了一步。
吩咐小球:“咱們帶鹽了沒有?等下撒在傷口上。”
展茹咬住嘴唇:“要殺你就殺,別來這種零碎!”
餘寡婦笑得很傾國:“零碎才好,一刀豈不是便宜了你。”
小球急眼,尖著雌雞喉嚨:“你們女人真沒勁!”一指展茹,“你——我們家掌櫃的,不知道從什麼犄角旮旯裡把你弄回來,這就不錯啦,讓你說啥你就說啥。還裝什麼貞節烈女。還有你—” 他又回身對著餘寡婦:“拿小刀片嚇唬人就行啦?你們這不是犟上了麼。”
餘寡婦沒跟他廢話,削掉了他半條眉毛。小球這下真成球了,半邊臉沒眉毛。
不過他的話,還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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