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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挺章5點就起床了,又小心翼翼地按照那昨日所得法子製作涼粉。幸好並無出什麼差錯。9定點種左右,諸事已畢,又估計出去早了,沒有人來吃,其次還有點不好意思,路上怕碰上熟人,被人羞了這臉面。就只等到10點種左右,估計路上熟人應該少了,正準備要挑了那擔子出去。唐姓妹妹所說的那位翁大爺挑著兩個口袋直接進屋子裡來。國香忙招呼翁大爺坐了。兩人閒聊了一會兒;國香就看了豆粉;說了價錢;只想著自己手裡沒有這麼多錢付與這翁大爺;想要欠債;又難於說出口。只好不啃聲。這裡挺章接過話頭說道;“翁大爺,這錢,我現在沒有,能否過兩天,我賣出來了,就付給你。”翁大爺摸摸腦袋,道,“好吧,我就過兩天再來。”挺章又招呼翁大爺坐會兒,自己挑著擔子,另一隻手提了洗碗的水桶,出去了。這裡,國香和翁大爺又拉了會家常,閒談間,又見翁大爺左手的麼,中,無名三個手指是斷的,因問何故。翁大爺道,“不說也罷,說起來又惱火——解放前,參加遠征軍,打日本時候被打斷的。就因為這個原因,他們硬要說我在外面參加過土匪,臨解放時候,差點遭槍斃。現在我也不管他們,我還不是照樣推豆粉來賣,私下你,有這個小生意,一家子怎麼都還混得過去。”國香道,“如此說來,你還應該小我幾歲。”翁大爺道,“我這個人出老相,那些年,他們批鬥老子,把我臉都打壞了——這些都過去了,不提也罷。”說罷,告辭。國香也自去茶館。
只說,挺章挑著擔子,因為還有點不好意思,怕街上的熟人碰見,也不願意從坡下面的巷子尾巴上穿出去上大街,而直接沿河邊走,過了橋,沿著農村的小路,快到縣城的南門,已經望得見前面十字路口時候,就有附近的幾個居民來吃。稍後,又有附近廠裡面的職工來吃,不到一個時辰,一盆涼粉賣完了。
回來和國香一算,這盆涼粉居然也能淨賺幾塊錢;比打零工強幾倍;一家人的生活勉強還能夠混得過去。挺章便從中拿了5塊錢,對國香道,“你明天,就拿去買菜,剩餘的就你自己賣藥。";高興之餘,挺章又道,“明日多搞兩大盆子。”國香也道,“哦,這下對了,我好多天都沒錢去買藥了,明日自當去買點吃了。”那上面的龍老婆子在上面笑道,“這下有個小生意作,一大家子總算有了條出路。”
真是天有不測之風雲。挺章第二天多搞了兩盆,又在家裡等那送白粉翁大爺上門後,交涉完畢。已經是快10點鐘。這才又挑出去。在昨日那裡稍作歇息。巴望著又象昨天那樣,那知道,直到中午才有人來。一問,原來昨日這裡的廠裡面停工開會;今天不再開會。挺章心想;“怪不得今天沒有人來——恐怕沒有人來。。。。。。”不得已,挺章又把擔子挑在了前面100多米遠處——南門口的大街十字路口上。也沒有賣幾碗。吃過國鄉送來的午飯,就變了天,不一會兒,就下起要大不小的雨。挺章忙把擔子放在街邊上躲雨。國鄉又在旁邊咳嗽不止;只得打著傘先氣喘吁吁地離開。
這雨一下就不止,到了晚上,那雨稍住了,那裡還有什麼人來吃。只得挑回來,由於路滑,也不敢走小路返回;就沿著大街,到了巷子口,正好碰見電影院的電影散場,從電影院裡出來的人都圍上來吃涼粉。挺章正好借那巷子口的路燈賣了大半盆,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回到家裡面,熱了剩餘的菜飯吃了,忙了一陣子家務,又去河邊擔了一挑水,以備明日用。已經快兩點,這才休息。清晨起來,發現那昨日剩餘的近兩大盆子涼粉,已經有些餿味道,自是不能拿出去賣。只好當早飯給孩子們吃。這裡又重新制作一盆。正好;大女兒吃過早飯,就拿出語文書來讀,唸到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堅決打擊投機倒把等語言。國香便在一旁說笑道,“什麼投機倒把,這編書的也只知道,瞎編,不做點小生意,我們吃什麼?”“那書上怎麼寫,就該怎麼念。她年紀還小,很多事情也還不懂的。你也不要說那些大道理給她聽。”挺章反駁道,“那是讀書,與生活無干的。”兩人又拌了會兒嘴。
大女兒讀了一陣書,那大門外面就有同學喊。大女兒忙道;“我同學來喊我了。”一邊說,一邊收拾自己書包便去了。國香也自去買菜,坐茶館。挺章仍舊在家忙碌著,就有張家房子背後學校的兩個學生,因聽說這裡有人賣涼粉,便從大街上繞道過來吃涼粉。挺章甚是高興。只道,“涼粉剛起鍋,還需要一個小時才能來吃。”其中一個學生道,“不怕的,只要知道這裡有涼粉賣就行了,好歹有個地方來吃。這幾日不知道為何,沿街賣涼粉的突然沒有了。沒想到你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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