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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為,實在不值。吾特有傳送之術,不會耗損修為,亦不會耗損太多魔力。”
白鳶鳶聽後才知姐姐的傳送之術原來有這麼多弊端,會對姐姐造成傷害,如此一來,她便更不會讓姐姐來幫她了。
她偷偷看了弒千流兩眼,道:“你為何要幫我?”
“吾亦需藉助六神器之力,故說將韶光琴留到最後,有吾自己的打算。然你放心,吾不會做邪惡之事便是。”
白鳶鳶忽地笑了起來,道:“那是,你是好人嘛!”
弒千流微愣,將眼神移到了別處。
好人……還真不像是一個修仙之人對他說的話。
次日白鳶鳶起得早,就怕弒千流拋下她一人去了人間與師父見面,她本就不想看到師父和魔君打起來,萬一打得厲害,兩方受傷她都不會心安。雖然師父十分厲害,但對方是活了近萬年、留著一絲上古魔血的魔君,看魔君提起戰鬥時那滿身的戰意與煞氣,她就十分擔心師父的安危。
若她能在關鍵時刻阻止他們出手傷人的話,是再好不過了。
她來到大殿,正見到魔君腳底出現一個法陣,忙喊道:“帶我也去!”
弒千流沒有理她,眼看著弒千流就要消失,白鳶鳶忽然飛速撲了過去抱住弒千流的後背,二人瞬間消失在法陣之中。
白鳶鳶感到身體如扭曲一般眩暈得很,閉上眼睛更加抱緊了弒千流不敢鬆手,片刻過後,她感到外面一陣光亮,空氣忽然就變得清新了。
白鳶鳶睜開眼睛,眼前是朦朧的翠綠,她眨了眨眼睛,終於能看清景象了。
在魔界待了兩天,習慣了那陰暗的光芒,忽然見到日光還覺得有些刺眼,還好前面的黑衣擋住了大部分亮光。
哎?
“……放開。”
她明顯感到弒千流的話語和身體都十分僵硬。她“哦”了一聲連忙放手。
弒千流閉著眼睛緩了會兒神,又快步向前走去。
“哎等等我!”白鳶鳶疾步追了上去。
弒千流似是顯得有些不耐,也不知道是因為她跟著他到了人間,還是傳送的時候抱了他一路。“為何一定要來觀戰?”
“我……我不放心嘛!”白鳶鳶道,想了一想她又補了一句:“而且,我也想看看你們到底誰更厲害嘛!”
弒千流頭也不回,但他似乎感覺到白鳶鳶的小步子追得有些吃力,又刻意放慢了腳步。“我與他一戰必然威力巨大,你在場中會波及到你。”
白鳶鳶愣了愣,又無賴地笑了起來。“你這算是關心我嗎?”
白鳶鳶好不容易追上弒千流,正看見他皺著眉頭一點都不鎮靜。
“你在場會影響到月吟寒。”
白鳶鳶撇了撇嘴,但也不可置否。“知道啦,我會走遠點兒。”幾十天沒見到師父,她也真是想念,不過師父在子桐山離這裡很遠,為什麼要約在瓊葉山呢?
弒千流忽然停了下來,白鳶鳶向前看去,只見月吟寒立在前方,白衣勝雪,氣韻如梅,眉宇間不含一絲塵氣,微微含笑的雙眸如寒潭映星,絕世獨立,令人不敢褻瀆。
“師父!”白鳶鳶靈眸一閃,清脆地喊了一聲,飛了過去一把抱住月吟寒。“師父!我好想你啊!”說著還在師父胸前蹭了蹭。
布嘰跳到白鳶鳶肩頭,開心地蹭著她的臉,白鳶鳶笑著撫了撫布嘰,心中十分激動。月吟寒摸著白鳶鳶的頭,道:“才多少日不見,怎的就如此想念為師?”
白鳶鳶瑩潤滑彈的小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她糯糯地說道:“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月吟寒淺笑如山頭初光,朦朧而溫暖,他看向弒千流,道:“鳶兒承蒙魔君照顧,魔君助鳶兒壓制住了魔性,月某在此謝過。”
“不必。”弒千流面色木然,目光也直直看著月吟寒和白鳶鳶,並沒有什麼神采。“若能引你一戰,這些都不算什麼。”
“魔君何必執著?”月吟寒道,“戰鬥落得兩傷,輸贏又有何意義?”
弒千流雙臂環胸,王者之氣自然而露,他道:“吾不在乎輸贏,勝或敗,吾皆無異議,只求暢快一戰,了此多年心願。”
弒千流的眼神忽然銳利起來,一點都不似那般木訥的模樣,他的周身泛起暗藍色的光芒,光芒旋轉過後,化為六道暗藍色光劍懸浮在他周身,他右手一伸,旋風颳過,手中便多了一把冰刀,刀身泛著寒氣,勾著暗紋的黑色刀柄彷彿都被冰凍起來。
白鳶鳶怔然看著弒千流,手竟有些發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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