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翾弈很無奈,便帶她去軍宮上方饒了一圈,原來魔界的軍隊都是特意安排在軍宮中,魔宮僅僅只是弒千流一人居住的地方罷了。
還真是浪費啊……
“魔界實力高強的大魔們並不用接受這些軍隊一般嚴酷的訓練,他們本已修煉了極高的魔力,自身十分自由,許多都在人間遊蕩,魔君大人也經常去人間。”翾弈為白鳶鳶講解著。
“難怪昨天有那麼多建議書要處理,一定是魔君去人間的時候積累下來的。”
白鳶鳶被翾弈帶著又在魔界轉了一圈,感覺身體已經好了許多,腦袋也不疼了,還跟許多魔界人物搭了話,盡享跟著翾弈沾光的尊貴,高興地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見時間不早,白鳶鳶讓翾弈將她帶回了魔宮,來到弒千流跟前時,正見一道白色仙光衝了進來,在弒千流面前展成幾十個大字飄在空中。
“明日午時人間瓊葉山,歡迎來戰。”
白鳶鳶看著那漂浮在空中的字,訝異地張開了嘴。這是師父送來的信嗎?居然這麼快就應戰了……雖然很快就能出去了,但她實在不忍心見到師父和弒千流打起來。
而弒千流此刻眼中卻泛出了一股兇光,全然不是那副呆愣如木頭的模樣,他微微揚起嘴角,臉上佈滿戰意。“這一天……終是來臨。”
這般模樣的弒千流將白鳶鳶嚇了一跳,那滿身的煞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戰鬥……是魔君的生活目的嗎?一見到月吟寒的應戰書,他便彷彿變了個人一般,不再那麼安靜從容,竟讓白鳶鳶都不敢靠近。
不……她不覺得這個充滿煞氣的魔君才是真正的弒千流。
“明日我跟你一起去!”
弒千流暫時平靜了下來,閉了閉眼,道:“戰完吾自會送你出去。”
白鳶鳶沉默了片刻,問道:“為何那麼想跟我師父戰鬥?”
弒千流淡然看著她,看得久了,竟讓白鳶鳶有些羞赧了。“吾生來近萬年,早覺生活無趣,目中無敵,僅有月吟寒一人與吾作戰時能讓吾暢感戰鬥之快。”
“……唯一的樂趣?”
弒千流不可置否地閉上了眼睛。
弒千流……果然是個孤獨的魔,就連對手都只有那一個。
為什麼越瞭解弒千流白鳶鳶就越覺得心酸呢,恐怕是她根本就無法忍受孤獨這種感覺的緣故罷。
弒千流彷彿感受到了白鳶鳶的失落,微微動唇想要說些什麼,卻還是沒有說話。他少話慣了,已經不知道怎麼安慰人了。就連跟白鳶鳶相處這兩天所說的話,差不多是他好幾個月的說話量了。
二人沉默了許久,終是弒千流先開了口:“韶光琴,待你集齊其他五神器後再來魔界,吾屆時再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
☆、師父和魔君的對戰
“為何?”白鳶鳶疑惑了,他難道想賴賬?
“吾自有打算。”弒千流看白鳶鳶一臉疑惑還有透著不放心的神色,又道:“吾乃魔界之主,必不會言而無信。你去往天一教,吾會剷除魔教,將魔教所佔神器交與你。”
白鳶鳶想了想,覺得最後一個來拿韶光琴也並無大礙,反正若借了韶光琴卻集不齊其他神器,她的魔性還是無法驅除。況且弒千流此人,與之相處便知其值得信賴,對方又是魔君,定然不會失信。
“好,我答應你!”
弒千流點了點頭,走到白鳶鳶身前,微微彎腰湊近了些。
白鳶鳶忽的一驚,看著弒千流的俊臉眼睛亂轉。“你……你幹嘛?誒?”
弒千流卻伸出了手,在她的脖子上繫了個東西。弒千流後退了一步,白鳶鳶舒了口氣。白鳶鳶托起弒千流在她脖子上系的東西,原來是個石頭掛墜,上面一塊橢圓形的石頭黑中泛紫,光滑發亮。“這是什麼?”
“此為黑魔石,吾還有一塊,兩塊魔石相互感應,你去天一教後吾便能感知,及時去往你所在之處。”
“原來是這樣……”還挺好看的。
“吾也可透過此石知曉你尋找神器的情況,遇上危險,吾可出手相助。”
白鳶鳶聽得弒千流要幫她,既是驚訝又是高興。“這聽上去跟我姐姐說的話一樣,她也說,我有危險的時候就可以以花傳音,她就會傳送過去幫我了。”
弒千流沉吟片刻,道:“花妖王的花傳之術吾有所耳聞,但她傳送需以花相接,即使傳送也只能傳得自己神識,神識化形戰鬥,必然撐不了多久,還會耗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