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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又說:“在下恭送姑娘回玄風堂。”
這倒好,來的時候繩捆索綁推推搡搡,走的時候前呼後擁恭恭敬敬,真要感嘆人生的跡遇呀!
玄風堂與天雷堂交界處,兩堂人馬劍拔弩張,爭鬥一觸既發。獨孤星親率刑飛、李道、劉羽和一幫心腹討要人質。“龍飛鳳舞”四大護衛拒不交人,雙方僵持不下。
“把人交出來。”刑飛大喝道,身後的兄弟們也隨聲附和:“交出來,快交出來……”
“入了天雷堂就要按天雷堂的規矩辦,豈容你們大呼小叫。”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披頭散髮如同野人一般的男子,此人乃四大護衛之二——韓飛。
李道微微冷笑,道:“韓飛,你不要拿天雷堂來壓我們,難道我們玄風堂還怕你天雷堂不成?”
“既然不怕,儘管來試試。”出言挑釁的是一個極其風騷妖豔的女子,衣裙半裸半露性感撩人,她是四大護衛之三——孫綵鳳。
旁邊同樣美豔絕綸,妖嬈嫵媚的四護衛慕容蝶舞附和道:“好呀,讓我們兩姐妹幫你們鬆鬆筋骨。”
劉羽哈哈大笑:“松筋骨?在床上嗎?兩隻小騷狐狸,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奴才,張風雷不就是在床上贏得了這天雷堂堂主之位嗎?”
此言一出,玄風堂弟子一陣鬨笑。
一點寒星乍閃而過,笑聲赫然而止,一把利劍已抵住劉羽的咽喉,眾人皆嘆:好快的劍法!持劍人正是天雷堂副堂主賀錦良。
丁寧更是大吃一驚,那劍法赫然是擎天劍派的“擎天一劍”。張風平每天早晨都會練劍,對於招式她早就銘記於心不會認錯。這個賀錦良莫非就是刺傷雲奇和毛芳的迷影?不對,她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測:這個賀錦良不超過三十歲,十年前還不到二十歲,雲奇又怎麼會拜他做義父呢?她總覺得賀錦良是找到迷影的線索,或許他是迷影的傳人也未可知?
“獨孤星,最好看住你的屬下,再敢胡言亂語,別怪賀某劍下無情。”利劍還鞘,令道,“龍飛鳳舞,咱們走。”
冷汗早已浸透劉羽的衣衫,嚇得目瞪口呆,不敢多說一個字。
賀錦良走進一所偏僻的小院,四野寂靜,彷彿遠離了塵世的繁華。來到一間房門口,輕輕叩了幾下,沒有人應答,他走了進去。這是一間書房,書案前端坐一人,英俊、冷漠、寒氣逼人,彷彿整個房間都被他冰凍。勿容至疑,此人便是天雷堂堂主“白玉劍客”張風雷。
賀錦良將玉扇墜遞給他,張風雷那雙冰冷的眸子望著他,沒有應聲,等待他的回答。
“今天玄風堂婢女飛絮和一個叫丁寧的姑娘擅闖天雷堂,這玉扇墜就是她交給我的。我察了下她的底細,你猜,我察到什麼了?”
賀錦良賣了個關子,張風雷並不上鉤,又埋頭看書。
賀錦良無趣,便說:“我察到……”
正文 情海沉浮 第四十章 偶然
獨孤星把丁寧狠狠地臭罵了一頓,並下令:“在大教之前不準離開房間。飛絮,你搬來和她同住。”說完拂袖而去。
“什麼是大教?”丁寧疑惑地問。
“我們玄天教的規矩每十天四個堂口的主要成員集合一次,商討教務,稱為‘小教’,每月的二十日四堂及分舵舵主集合一次,稱為‘大教’。”
丁寧掐指一算,明天就是八月二十,難怪獨孤星這麼沉得住氣,原來是想在眾目睽睽之下逼楚天成解除婚約,令張風雷再無迴旋餘地。她該怎麼辦?總不能任其擺佈聽之任之,唯今之際,只有一個辦法——逃。可是她沒有瘴氣林的解藥,更沒有令牌,也不知道暗號,該怎麼辦呢?
回眸間,看看飛絮,計上心頭。
突然大喝一聲:“飛絮,暗號?”
“聰明反被聰明誤。”飛絮條件反射衝口而出,立即警覺自己失言一捂嘴,近乎哀求道,“丁姑娘,我求求你,千萬別讓堂主知道,否則他會打死我的。”
“怕什麼?跟你玩玩嘛,來,喝杯茶壓壓驚。”丁寧說著倒了杯茶遞給飛絮。
飛絮一飲而盡,過了一會兒哈欠連天躺在床上呼呼睡得像死豬。
丁寧暗歎:還好以前有失眠的毛病,隨身帶了安眠藥。
她換上飛絮的衣服,拿了她的令牌,現在萬事俱備,只欠解藥。開啟微型電腦,點選地圖,查詢芳草林蔭,將道路銘記在心,悄悄離開房間。
“飛絮,這麼晚了去哪兒呀?”又是惱人的玄風堂暗哨在問話。丁寧早有準備,低著頭唯唯諾諾地說:“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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